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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二章 宁潜妄想攀附贵妃伽罗恼恨宁月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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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泓不看宁月如,他对冷月淑和乞伏伽罗说:“宁潜他要是怕死,那他就不会鼓励女儿婚前私相授受了。”

    冷月淑感到十分不适地把眼睛低垂:“宁良媛,这是你不得已的苦衷,也不是你想要的,但你明知道不应该,却还要进行那就是你的不对了。你爹的所为你并不十分了解知情的,对吗?”

    时常在宫里行走,冷月淑是习惯了广结善缘,她至少要给乞伏陌一个颜面在宁月如这里。

    但这宁月如似乎被乞伏伽罗给打到老实了,她虚弱站立着,略稳了心神答道:“不,我爹说要解决就解决个彻底。”

    乞伏伽罗猛然间从打人打到爽快的憧憬中折回,她被宁月如这话又激怒了。呵斥道:“把她锁到这外院柴房啊谷仓之类的地方,进宫把乞伏陌请过来,让他把人带走。”

    三王子乞伏陌和公主一样的脾性,都是极度自私的人,他要是因为宁氏得罪了公主迩来,这里恐怕会让原本的气氛更不好。

    再加上,这里所有人,没谁能愿意乞伏陌出现在眼前的。

    冷月淑白泓意外之下,冷月淑赶紧劝:“伽罗,我这里是僻静修行之所,你若是小事就近解决就不要惊动了乞伏陌,那对你们不利啊!”哥舒夜的身份还不能肆意地公开,公主这么亲近他。

    婆罗寺这别院是冷月淑当初特地开口向大渊王讨要的,图的是清静安宁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,乞伏伽罗也明白了,她这才回神,这里并不是她的地盘,万一泄露了心上人,那就让这段情彻底见光了,如今并非合适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那你们看着办,说个法子,要怎样才能为阿夜出气?”

    白泓想说,该出气的是已经出了,当初那日就打算戏弄宁月如谢芷惠,就当是为哥舒夜出个气,但这会儿这样会给冷月淑造成麻烦的。她这里人多了,是非一旦传到王上那里,她日后想要承君恩就很难了。

    冷月淑干脆就小小地挑衅一下乞伏伽罗,她略感难为情地问:“那要请陛下来吗?”她虽然从皇贵妃被贬为贵妃了,但她这里明着只能允许大渊王过来。

    乞伏伽罗顿时醒悟:“那就不要让乞伏陌过来了,他会添乱的。”

    乞伏伽罗示意她的侍卫放开宁月如,宁月如瘫倒在地上缓和着呼吸。

    “本宫给她一个机会,要嘛去请大夫来给阿夜治伤,要嘛就直接被送进宫坊内大牢。”乞伏伽罗眼里,所有女人走近她的都是卑微的,她对冷贵妃说完就轻蔑地看着地上的宁月如:“宁氏你说呢?本宫是否对你太仁慈了?”

    她身量高挑又姿态雍容,踱步来到宁氏眼前。

    冷月淑身旁的宫娥凑近她,说了些话,她对乞伏伽罗说:“公主殿下的仁慈很难得,王妃,你父亲此刻就在别院外大门等你出去呢。那么你明白怎么做吧?赶快谢恩,回去请好的大夫来,安心地过你的正月节去。”

    乞伏伽罗伸手轻佻地抚了一下宁月如的脸,她心情似乎转好了些:“本宫选择饶恕你,快去吧。”

    宁月如恍然间这才回魂,踉跄迈步,提着裙摆下楼奔向外院。

    她跟随乞伏陌,曾经百般讨好他,献策为他找女人,而后打算在上元节那日竟乐当中,她要滋扰个美男子,正好她和谢氏就看上白家班的哥舒夜了。

    但这事儿,她在外院大门对她爹是这样说的:“爹,你赶紧地寻获城里最好的大夫来,你打的人是背后有人撑腰的,咱们惹不起。”她此刻想起来就后脊背发凉,怎么都想不到这叫阿夜的是公主的男人。

    宁潜小眼睛滴流转着,看着女儿这般狼狈不堪,他让家里奴才给扶着先。

    到了这时候,宁月如才感到她身子骨的酸疼,心里的屈辱,对亲爹的疑惑在今日里彻底明透了。

    走在山腰下坡路上,宁潜才说:“那你还没有告诉爹,这别院住的是谁?你不就是打了个无乐籍的乐人嘛,至于把你夹上木板吗?”他实在是感到丢失颜面,女儿一个高贵身份,怎么就让人夹板套上脖子走在小路上。

    他颜面已经丢失了一回,这会儿心里的戾气浮了上来,横竖他送女儿入宫之后就不打算管她的死活了。

    宁月如纵然是心寒也得吞咽着,顿了一下对她爹说:“您该不是都不知道的,这里的别院住的就是前皇贵妃冷月淑?”

    宁潜也不理会女儿脸色煞白气血虚弱,他心里思索着暂时不说话,快走道山脚下的石阶底下了,他忽然转头对宁月如说:“那你还回来做啥呢?你回去和贵妃待着去啊,人家就算被贬了也是承受着皇恩,你好歹是王子妃,你去攀附一下也是合适的。”

    宁月如是疲累虚弱,很想坐下来歇息片刻,但她不能,她得维持仪态,还想回呛一下亲爹。

    “你跟你那乐署的昔日僚属白泓,你们好好通融一下吧。刚才那马车就是人家的,亏得他,我才没有被人家带走。”刚才若不是人家,她还想不到爹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我说,你前半时辰被拘的那两大侍卫究竟是谁的呀?三王子的?”宁潜似乎说话都不过脑子了,对女儿的事儿,就算被人惩罚那也是应该的。

    宁月如气的愣住了,她爹竟然没有看出来那是乞伏伽罗的公主府侍卫,她爹巴不得她被打了上夹板游街示众。

    “贵妃娘娘的吧,我不确定,白泓也在的,你不如去问问他。”她心里凉了,敷衍起她爹来。

    宁潜看着女儿虚弱不堪,终是心里不忍了,挽住宁月如的手说:“你娘她们都还在大殿内等你呢,别让她担心了,先去吧。”

    宁月如这才觉得爹有个爹的样子了,跟随两个家奴蹒跚往婆罗寺的大殿去。

    内院拐角二楼大厅堂内,被请来诊治哥舒夜的高僧带着三个小僧进来了,白泓顾颂暂时回避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一到内院门口就看见徘徊在外院里的宁潜。

    看见出来的人是白泓,宁潜立即对他说:“引荐我认识一下贵妃娘娘啊,白泓。”他认定了这小子还会求他举荐入仕的。

    白泓往外走到了别院门外山坡路上,这里不时有路过的进香人,他一手点上宁潜的鼻子:“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,你女儿是王子妃身份那又不一样。而我们民间乐人,能被贵人召见那是有渊源的。”

    人家冷月淑本来就是民间乐人身份,这点宁潜不会不知道。

    宁潜身边没有了女儿宁月如,他就当此刻他就在乐署里,伸手捋了捋胡须把双手背负身后。

    就算他知道冷月淑身份高贵,也是民间乐人们的主心骨,可那又如何?

    “白泓,我堂堂乐署乐丞和你这升斗小民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“宁大人,我还是那句话,在你归隐之前,不要惹我。”白泓半边身子挡住他的去路说。

    路过的人都看着白泓顾颂这两位青年,他们俊美而气态清雅,倒是这老头胡须花白还说话不谦虚。

    在太乐署两年,别的乐工都殷勤地帮他脱靴子,也不敢怠慢他,偏就他白泓不把他这个乐丞当作一回事。

    宁潜就这样不死心,想着折回别院到内院拜会冷月淑,他意欲前行,顾颂不想让他走他也学着师兄半边身子挡住他。

    白泓拉开了顾颂,他不想让师弟掺合进来他和宁潜之间。

    他低声对宁潜:“宁大人,你想安然无忧地从你那乐丞位子上归隐吗?外室正室可都安好?你以为令爱在深宫不会怨你吗?”

    宁潜近前一步:“想拉垮我,你还没有那个本事,你爹无能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些话,宁潜擦着白泓身边朝着别院大门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既然他不自量力非要往里面闯,白泓只好也转身跟着,应着话:“我们是没有你的能力好,你逼着自己闺女婚前与男子私相授受,还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硬是塞给人家正人君子,威胁人家晚节不保。”

    他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

    宁潜瞪大了眼睛,他的心思怎么被这小子看得清透明白。谢熙那人的确如此,不识风月,若不是他另外用女儿这边的势力压迫谢熙,那事儿也不回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顾颂提醒他师兄:“内院娘娘那里还请了高僧给阿夜叔治伤呢。”

    他明白,乞伏伽罗与哥舒夜之间还是不能被人知道的。

    白泓想了下,拉住宁潜,这老家伙极力想甩开他,鼻子里“哼”一声躲着他,就是不想同他们两青年一道走。

    他紫绒合欢帽革带束腰,大袖绸棉交领衫,这都是大渊国士大夫的常服,可他越躲避,就越是被白泓跟的紧紧的。

    宁潜脚步不能停,他心中也想好了面见冷月淑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白泓与顾乘风一左一右和他并肩而行,他一低头侧面观看宁潜:“大人,你这样走进去有没有考虑过后果?”

    这里是婆罗寺别院,并非山前的大殿。大渊高门士族有资格进入婆罗寺祈福朝拜,但却不能轻易到访这别院,上次他们二人是跟踪石轨过来,而石轨是早就约好的。

    但这宁潜大摇大摆,他到了院门口竟然还对他们师兄弟二人淡定地说:“无需多考虑。”

    白泓走到他前头回身对他说:“你不多想想,你仅凭区区乐丞的官衔,你就这样也想拜见贵妃娘娘?我们可是授命阻止那两位侍卫大哥的,他们按照原来的命令你看见了,就是要送你女儿到王宫内大牢的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,什么话他都敢说,不在仕途中混了,和这老家伙还客气什么!

    别院大门半掩着,门口小僧看到白泓顾颂是亲近的,因为年纪相仿看着也顺眼,但一看须发花白又矮小的宁潜就愣住了。

    宁潜本来保持得意的心里,到了此处即可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“白泓我告诉你,我宁家四百年都是两川之地的望族,我能把女儿嫁给王子,那我女儿再若是母凭子贵可就了不得了。你想啊,这不会是你恶意诋毁就能搞垮我宁家的声誉。”

    白泓对视上宁潜的小眼睛,他这黄粱美梦做的美满啊。

    顾颂对他师兄说:“咱们先走,看他如何走那是他的门道。”

    这别院看着简单,而实际上里面人对外面皆有所知,但进来的人却总以为里面是空的。

    白泓对颂师弟一点头,示意他先不要说话,他凑近宁潜:“你等你女儿母凭子贵,一举成为储君的女人,我有法子让你求我呀。你除了求我你还能再找到别的法子吗?”

    都是礼乐门的人,师兄这就过分了。

    顾颂虽然也很讨厌这宁潜,但见他师兄这样的言辞他还是不能适应,他无奈也只能旁观。

    宁潜低垂着小眼睛,他不敢大声:“我能做的事情是你黄毛小儿估量不到的,我们宁家和王族的缘分每一代都有。你挡住我的路,你是不想你很不易就获得的头筹移到别家呀?还是想想你白家的生计吧,一个人都不在士族了,你们那琴坊还如何维持?”

    白泓一直淡笑着,让开了一步。

    到了内院门口,宁潜朗声朝内喊:“冷师傅,鄙人太乐署唯一的乐丞,宁潜特地来拜访啊!”他依照二十年前的行内规矩这样称呼冷月淑。

    内院长廊中,一个宫装身影慢慢地走来。冷月淑的宫娥轻声对宁潜说:“我这就去禀告,你且在此等候。”她不能让人吵,但也不能阻止。

    未时三刻,婆罗寺别院二楼内。婆罗寺高僧已经为哥舒夜看过伤口,面色和蔼地对乞伏伽罗说:“一些劣徒有意伤人软弱之处,加上收到惊吓,这位小施主又心有痼疾,这里我送一卷佛经给他。”

    乞伏伽罗一想起来就冒火,对着侍卫就吩咐:“你立即出去打断宁月如的腿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不可再滋生怨念。这是影响你高贵血液的不良行为,不可!”这高僧是大渊王特地从月氏请来的,他身份也高贵,他微微摇头念了句佛号就制止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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