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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7、愤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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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乌云遮住了月光,浓浓的夜色下,周采元的眼珠透出难以捉摸的光,声音澹泊得没有一丝感情:“郡帝,哦不,现在应该叫你独孤胜,你应该感恩我,如果适才我趁火打劫,现在你早没命在了,怎么反倒来指责我呢?”

    “感恩你?哼。”独孤胜讽刺一声,“如果非是你,我娘怎么会死于横死,杀母之仇你死我活,我找你报仇也是不移至理,别以为我们之间便这么算了!”

    周采元冷静地瞅着他,眼底阐扬起一丝夹着嘲讽的悲悯:“独孤胜,你到今日还不知杀母敌人到底是谁么?你也不想想,皇后是个厚道人,既然顺姨娘对她经没了威逼,她何须痛下杀手。至于我……关于一只蝼蚁,连抬脚的念头都兴不起啊!”

    独孤胜浑身一震,蓦地盯着她,神采大变:“你什麽意图?”

    周采元轻轻一笑,带着一丝寻开心似的笑意:“回来好好问问你好mm吧,杀母之仇的确你死我活,但你也得找对人呀!”话刚说完,门外大风崛起,摆飞腾,乌云蔽月的刹时,一道电光划破了深沉夜色,天际好像被撕破了一个口子,哗啦一声,豆大的雨点便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小蝶连忙撑起伞,周采元翩然上了台阶,而独孤胜却在最初的震撼之后抬头大呼:“你回来,把话说清楚!”

    “该说的经够清楚了,其实你内心也有数,惋惜你甘心把冤仇结在我身上,也不敢去找杀人凶手报仇,不幸、可叹啊——”周采元丢下一句笑语,碧青色的角犹如一朵文雅的莲花,斯须消失在大门边。

    独孤胜直愣愣地盯着对方消失的方位,心头复杂庞杂。她适才表示杀死顺姨娘的是独孤笑,是不是?!遐想到独孤笑漠不关心的所作所为,他临时心跳如鼓,不,不会!笑儿素来是个灵巧和婉的女孩,她怎么会做出天打雷劈的丑事!一定是周采元为了转移冤仇存心如此说,一定是她畏惧自己猖獗的报仇才会如此!

    独孤胜心头那丝阴毒的念头狂涌而至,险些无法掌握思路。雨下得越来越大,狂风卷着暴雨,犹如无数鞭子,狠命地抽打着他的头颅、面颊、前襟,很快浑身都湿透了。娇生惯养的安华郡帝,出身显贵的独孤胜,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,但他务必在这里跪着,仅有跪着能力获得父亲的原谅。被皇帝剥夺了爵位贬为百姓,从今以后再无晋身之阶,唯一的救命稻草便是姜帝!独孤胜牢牢闭着眼睛,任由雨水猖獗地落在面上,便在现在,却有一把伞撑在了他的头顶,盖住了大雨倾盆——

    突然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不是mm独孤笑,而是面色冰冷如霜的左宣。在大殿上,他一度希望她会替自己讲话求情,对方没有,可现在她却替他撑起了一把伞。临时说不清心头出现的何种复杂感情,他只觉眼眶发烧,浑身冰冷,冷热交替之间,他慢慢住了左萱的双腿:“爱妻,都是我的错啊——”

    左萱垂头望着泣不可能声的独孤胜,面上是一派淡漠淡漠的神态,眼底却是一种悄然掩盖的寒凉之色。独孤胜啊独孤胜,当你羁縻人心的时候,你心疼的mm在何处,你可爱的妾室又在何处,谁人真正关爱你,谁人替你着想,你活了这一辈子,看清了吗……

    独孤胜的感情愈加慷慨,浑身都不由得颤抖起来,眼神和嘴脸都是无比愧悔。

    左萱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:独孤胜,你恨透了我今日不肯替你求情,现在却死死住我不放,为什麽到了这个境界,你还在演戏啊——

    独孤胜在姜帝府门口跪了三天三夜,最后昏厥过去。姜帝便连续在大厅、书房踟蹰,面色阴晴不定,当听到仆历来报的时候,他颓然长叹一声:“扶他进入吧。”

    独孤胜被两名跟班架着走进入,短短三天却是描述干枯,面色衰颓,与昔日里的贵少爷判如果两人。姜帝的眼光落在他的脸上,难以自控地掠过一丝悲痛:“胜儿,你从小跟在父切身边,我是如何教训你的,男子汉该当顶天立地,行事磊落,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拙劣无耻的事!”

    独孤胜抬起眼珠,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但他现在是泪流满面,满眼皆羞愧,扑跪在姜帝脚下,泣不可能声:“父亲,儿子知错了!我的行为让父亲在陛下和朝臣们眼前颜面扫地,还害得自己名誉扫地,全部都是我的错啊!但请看在过去儿子谨小慎微,不敢有半点闪失的颜面上,求您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!”

    姜帝看着他颓废地摇了摇头:“不是我原谅不原谅你的问题,身为朝中官员,品德才是很重要的,可你居然会想到如此肮脏的方法,现今全部阴谋败露,你来求我谅解,可世上哪有后悔药可以吃?难道你能让那天夜晚发生的全部推倒重来,不,姜帝府丢去的颜面找不回来,你落空的仕途与自负也找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独孤胜牢牢咬住牙关:“儿子清楚自己罪无可恕,也不敢替自己辩解半句,只求父亲让儿子留下,不要赶我走。我在这里出身,在这里长大,在这里念书、入仕,重新到尾都是父亲手把手地教训我,我舍不得父亲,更舍不得帝府!如果离开了这里,我不晓得自己还能去何处啊父亲!”

    独孤胜虽是庶出,可素来心高气傲,自负心极强,再加上他自幼伶俐,印力强,又能融会贯通,因此极得帝爷痛爱。从六岁起,他卯时便站起,申时才歇息,从早到晚都勤练技艺、耐劳攻读。多年下来,他通读经史,精于学识,擅长骑射,相形之下姜帝世子便完全不能与他比拟了。姜帝连续很浏览这个儿子,看重他的这份起劲与锐意,不吝全部代价请来名师培植他。他并未亏负姜帝的希望,精于油滑,擅长攀附,年纪轻轻便官运便手,出息似锦。惋惜便在那天夜晚,他诬害明月郡主的行为激愤的皇帝,一下子既丢了官又丢了周号,现在他经是一个一般的平民,和大街上的甲乙丙丁没有任何差别。

    姜帝深叹了一口,打小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,不管如何是心疼的,那口郁气堵在自己心口久久不散,让他迟迟无法下定锐意。很久,姜帝才讲话道:“姜帝府可以给你一个收容之所,但从今以后你务必洗心革面、重新做人,如如果否则,我毫不会再原谅你,清楚了吗?!”

    他的神态无比谨慎,无比认真,险些是掷地有声,毫无转寰余地。

    “是,父亲,儿子毫不再重蹈前辙。”独孤胜心头狂喜,叩首不止。

    每次看到他的嘴脸,姜帝都会不能自想起死于横死的乐贵人,想起他过去的芳华时光,自然会生出三分宽饶之心。见对方的确真心改过,他轻轻叹了口:“陛下虽说下了旨意,可现在他是在气头上,等过个两年我会替你费经心机周转一下,看能不能外放个官职。”

    这话纯真是慰籍,一旦获咎了皇室,何处有再翻身的可能。

    独孤胜内心清楚,冤仇的火焰熊熊焚烧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,深深垂下头去:“多谢父亲。”

    第二日,楚汉刚刚出了自己院子,便被两个保护拦住了,他刹时将手停在腰间,那保护连忙道:“哎,楚老大切莫误解,是二少爷要见你。”

    独孤胜?楚汉哄笑一声,道:“我和二少爷可没有什麽好说的。”

    保护满脸赔笑:“您安心便是,定然是有功德儿。”

    楚汉正要回绝,突然想起了什麽,话到嘴便转了个弯:“好,二位请领路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带着他七拐八绕进了一间院子,一溜儿的青墙高屋,走廊下数名垂头屏息的婢女,个个葱绿背甲,白色长,皆是身子窈窕、长相美丽。走入其中一间,劈面挂着文雅的书画,博古架上红白黄绿宝器无数,一只金光四射的香鼎里清香萦绕。

    楚汉正在审察,一个锦衣华服的俊美少爷迎了上来,满面带笑地道:“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楚汉看了独孤胜,心头厌恶这等小人,面上只是淡淡点头:“不知二少爷找我有什麽事?”

    “不急,有什麽事我们坐下再说。”

    桌子上摆满了琼浆女人肴,楚汉狐疑地盯着对方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独孤胜含笑道:“你是畏惧周采元晓得会见怪于你,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虽说是她的仆众,可也没有像条狗似的任由她差遣吧。”

    这反应便是激将法,楚汉眉头一扬,立马落座。独孤胜亲身给他倒酒,而楚汉却抬手阻截:“二少爷没有多礼,楚汉只是个粗人,不值当!”

    独孤胜呵呵地笑:“你好像对我很有敌意。”

    “二少爷,上回那件事您心知肚明,又何须故作不知。”

    独孤胜打着哈哈:“是为了对付周采元罢了,并非存心针对你动手,请别介意。”

    闯荡宇宙这么多年,何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!楚汉眉心隐隐跳动,压制着一丝愤懑的感情。

    独孤胜轻轻一笑:“楚汉,周采元她一介女流之辈,你随着她又能获得什麽好处?我可以出比周采元更高的价,你肯为我效命。”

    楚汉哄笑一声:“很歉二少爷,我洋洋自得,受不起你的欣赏。”

    独孤胜凝眉一笑,拍了鼓掌,一位美貌的婢女便送了一个锦匣上来,匣子一翻开,光耀的金光瞬时耀花了人眼,他的神采特别偏僻,语气却含了三分阴冷:“我们翻开天窗说亮话,你肯尽忠于我,我赠你黄金百两,美女十人,更会替你向父亲求个官职,让你平步青云,仕途自满!”

    楚汉蓦地站了起来,一把将那匣子挥落在地,黄灿灿的元宝霎时间滚落一地,他的声音愈加冰冷,眼光凌厉无比:“很歉,我对你的金子不感乐趣,对你的为人更是瞧不上,告别!”

    他正待转身拜别,独孤胜却轻笑一声,道:“老迈,小五,燕燕,小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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