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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尊重一下别人的隐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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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夜,迟家大宅,一片灯火通明,暴露出更多的人心暗欲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,迟里行,你凭什么抓我,你个没用的迟家走狗!那死老太婆除了把你当狗一样的使唤来使唤去,给你什么好处了?一个破行警大队的小队长,你拽个什么劲儿?跟你同期进队的,都已经调上去当大队长、片长了,你就只能混个孬样儿,你算男人么你!”

    通往大宅的大道上,迟丽欣撒泼耍赖,死活不走,什么烂话都骂了出来。

    迟里行实在受不了,刚正的脸上,青筋突跳,一把将人甩在地上,沉声低斥,“丽欣,你跟老太君斗,没好果子吃的!”

    迟丽欣抹掉嘴角的血,“你不跟她斗,你吃了什么好果子,嗯?你想跟你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过过舒坦日子,她不帮忙就算了,还要当王母娘娘棒打鸳鸯。这就是你辛辛苦苦为他们迟家卖狗腿的挣来的好处吗?你说,你迟里行到底想要什么?是想要一辈子做迟家见不得光的走狗,还是光明正大地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,幸福过下半辈子?”

    迟里行坚硬的脸部线条抖动了一下,却仍是捏紧了拳头,将迟丽欣从地上拉了起来,往大宅走,坚持说,“不管老太君有什么不对,养育之恩,知遇之恩,不能忘!我自己的事,我会处理好,不需要你瞎操心。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!”

    可是走了几步,迟丽欣垂下脸,嘲讽地冷笑着,低声说,“哦,真不需要人操心帮忙?那你到哪儿去弄二百万给她换肾?挪用国家公款么?还是把自己卖身给老太君安排的那个副局长的女儿?”

    迟里行的脚步蓦然一顿,举步维坚,瞳孔剧烈地收缩,拳头握得更紧。

    迟丽欣扯了扯唇角,看着那幢高大明亮的大宅,幼时觉得他温暖安全,随着年龄增长渐渐发现里面阴暗污诟,愈发觉得它肮脏阴森,它悄悄夺走了他们心底的温暖,就像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兽,进去了就甭想正常完好地走出来。

    “里行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她一定要入地狱,那她就拉着大家一起跳,一个也别想逃!

    “跪下,孽障!”

    太师椅上的老太太,老木杖重重一垛,响彻整个大厅。

    迟丽欣在众人尖锐讽刺兴灾乐祸的眼光中,慢悠悠踱上前,早跪在地上的江媛媛一见女儿嘴角有血,脸和手臂上都有污痕,心疼地低低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迟丽欣在心里暗骂了一句,“没用的女人。”上前一把拉住那只伸出的羸弱小手,用力一提,就把母亲从地上攥了起来。

    回头,冷冷地看着老太君,直道,“你要想拿我一辈子的残疾换你们迟家上下安全康泰,你就尽管把我送到向予城那去。我一定会死得轰轰烈烈,比当年迟老爷子为国捐躯,更名扬千里!”

    老太君登时睁大了眼,胸口一阵儿起伏,未来得及开口,迟丽欣又接道,“别把我们当柿子软的好捏,孤儿寡母的好欺负。我已经录好了遗言,只要我一出事儿,就会立即传到全国各大网站数百个媒体,你迟家就是有天大的本事,量你们也堵不住悠悠众口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孽障,你竟敢来威胁我?你真是……看我今天不打死你,我就看看你那个遗言有多了不起!”

    老太太完全没想到这个她向来最看不起的惹祸精,竟然敢如此挑衅她的权威。这一日里受的气,愤懑加上忧心忡忡,被话一激又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左右人等急忙拉的拉,劝的劝,大宅里一时吵得不可开交。

    江媛媛抱着女儿结实地挨了两杖子,迟丽欣拉着母亲就要往外逃,就被迟里行关了大门堵住。

    迟瑞恒气得走上前,拉开两母女,扬手就给了迟丽欣一巴掌。

    场面瞬时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迟丽欣狠狠地看着这个仪表堂堂的男人,心底冷笑,什么碧城最风清如玉的中年企业家,什么家庭美满阖家幸福,什么全国最杰出的古董鉴定专家之一,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滥情滥性,自私自利。

    迟瑞恒被那眼光瞪得有些不安,喝声斥骂,“丽欣,你到底在想些什么?居然帮着外人来害自己家族,你疯了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才疯了!你们居然想拿我的胳膊去换你们的利益,凭什么就要让我牺牲,凭什么!我就不干。要命一条,要胳膊,除非我死。向予城亲口跟我保证过,只要我去自守,还萧可蓝一个面子,就放过我。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做牢也比断手臂好!”

    众人都是一愣,似乎都未想到会有这一说。

    迟卢氏只是一想,便明白了什么,拿了手边的茶盏,砸了出去,“说你没脑子,你还真是把脑子长别人头上去了。这分明就是向予城挑唆我们内斗,你就乖乖听他话屡次三番要去坐牢!如果我们要牺牲你,早就送你去了,还会把你放在大宅子里养伤给你治病供你吃好穿好睡好?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,拿家法来!”

    话一出,迟里行看了迟丽欣一眼,走到神翕前,取下了那柄乌漆黑亮约摸三尺来长的戒尺。

    迟瑞恒拿过戒尺,江媛媛立即扑了上去,又哭又求地要代为受过。

    “别打欣欣,她伤才好啊,怎么受得住。这事都是我这做母亲的没有教导好她,你们要打就打我好了,姨婆,求求你了,大表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媛媛,欣欣已经长大了,她必须为自己做的事负责。你让开,今天只要她好好认错,受了戒,以后还是我们迟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拉过迟丽欣,用力将人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迟卢氏抚着胸口,大口吸气,却被迟丽欣抬起头的一个冷笑慑住。

    “如果向予城把老家的命收了,你真不会把我缴出去?谁不知道你讨厌那个野种,谁不知道你恨他妈把你的宝贝小孙子害死了,你早就想借题发挥了可惜一直找不着借口。现在终于可以利用我,收拾帝尚集团的商业版图。这七年来,那个野种可把您老的心折磨得够呛吧?别以为我不知道,家里的那个老祖业被他们撬掉了多少个窝点儿,最近股票跌得您心疼吧!我这件小事儿,不过就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罢了!等到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闭嘴!”迟卢氏伸手又去抓桌上的东西,茶盏和老杖却早被她扔了,气急之下,她拨开苏氏,冲上前就是一脚,狠狠踢在迟丽欣的胸口上。

    “混帐东西,迟家养你教你三十年,居然养出条白眼狼,我真是……真是……”左右人想上前拉,都被老太太一手挥开,她猛吸了口气,力图镇定。

    自打她守寡以来,除了儿子和小孙子去逝,她情绪失控过,这么几十年再没有什么能振动得了她。没想到临到头来,一个什么也不是小丫头能牵起她的心火。

    “早知道当年,我就不应该收留你们母女俩!一个蠢也就罢了,教出个小的没心没肝,吃里扒外,比猪还蠢。我问你,向予城当着你的面儿,叫晓静回来给老家下话。背着我们又叫你去自首,你就没想过他是什么心思?你居然不相信生养你几十年的自家人,相信一个外人,还死拼了命地要往人家的陷阱里钻,你到底长的什么脑子?就算你不是我迟家亲生的,也是在大宅里我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小疙瘩。我们迟家要争权争利,几时拿儿女的命去拼过?你说,你给说出来。要是有一件实打实的事儿,我这把老骨头就陪你去自首。”

    迟丽欣怔然无语,看着迟卢氏老躯一闪,差点跌倒在地,惊呼声中,老泪纵横,一脸凄色。

    江媛媛跪着爬过来,拉着迟丽欣的手,一个劲地劝她,“欣欣,算妈妈求你了,你跟姨婆婆认个错儿,快认个错儿啊!姨婆都说了,绝对不会牺牲你,你怎么就是不开窍,你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,你都钻到哪里去了,快给我回来啊!”

    江媛媛见女儿不来气,眼底仍是那股子倔将死拗的神色,一急之下,扬手就是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妈?”

    迟丽欣捂着脸,不敢置信,从小到大母亲从未动手打过自己一下,就是心疼她没有父亲疼爱,把所有的爱都给她了。

    眼下,这一巴掌,把她心里那一点儿残存的母女情都打散了。

    “欣欣,妈妈……对不……”似乎立即意识到什么,江媛媛再伸手,迟丽欣身子一缩,回头看向还拿着戒尺站在一边的迟里行,说,“行家法吧!”

    啪啪啪,冰冷的拍打声,无助的哭泣声,在富贵华丽的大宅里,渐渐隐没。

    迟卢氏由迟瑞恒和苏氏扶着,一步步走上楼,最终消失在楼梯拐角,迟暮之色,已经无法掩饰。

    进屋时,迟卢氏拍了拍大孙的手,说,“你去忙你的,梁家的合作跟紧点儿。”

    “奶奶,您放心,别想太多,那丫……您好好休息,我去了。”

    迟瑞恒一走,老太太眼底脆弱的碎光倏然消失,开门时,口里冷冷地哼出一声,“没用的东西。兜上的货色没一个省心有用,都是些人头猪脑的赔钱货。”

    苏氏沉默不语,一下明白了迟卢氏的心思,不由得也是一阵发凉。努力平了平心头浪,躬眉顺眼地将老太太扶进了屋,关上门。

    迟卢氏坐进自己惯坐的那张摇椅里,脸色已经恢复,眸中凌利如旧,丝毫不见适才失态痛哭流涕的丝毫余影。

    苏氏照往常一般,给老太太泡好安神茶,试好了温度,才端上前。

    老太太接过茶,看了她一眼,没有喝。

    她仍是低眉顺眼,轻声问,“奶奶,是烫了,还是太浓了?”

    老太太将杯子一放,直勾勾看着她,似乎想从她脸上搜出什么,说,“佩芸,这些年,委屈你了。”

    苏氏面上一愣,心头却大大松了口气,忙说,“有奶奶您这一句话,就不累不辛苦了。有些事,年纪大了,什么都看开了。现在……就希望,咱们家能平平安安渡过这个劫,一家人……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,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,再看苏氏,目光已经撤去了那层警惕,直接说道,“佩芸,你能理解,奶奶最是欣慰。这个家,就你最乖巧孝顺,帖人心。瑞恒性子太优柔寡断,所以楼下那对母女,就只有你多长个心眼,帮我把人牢牢看好,绝对不能让那个小贱货再跑出去给我惹事生非。”

    “是,奶奶。”

    “佩芸,咱们是一家人。”老太太伸手将苏氏拉到身边坐下,目光深重地看着她,一字一句道,“我们必须紧密联合起来,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,奶奶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,我一定要除掉那个向家的野种,不惜任何代价。让他跟他母亲一样,滚出碧城,永远别想再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,奶奶。”

    “好孩子!”

    医院,住院部。

    “可以,以后若有情况我会及时通知。不过,她毕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,希望你们真的是为她好。这件事……我当然不会告诉她,你们……好,我明白。谢谢,不必了。那些钱,你们就按欣欣的意思,打到周立民的帐户上,毕竟她惹下这些事都是为了他……就这样吧!”

    钟佳文挂了电话,唇角斜斜一勾,将手机收起,从帖身衣兜里掏出一个存折和一张卡,卡片上的字母拼字霍然正是“迟丽欣”三个大字。她低啐了一句“白痴”,对着存拆和卡吻了一下,突然听到脚步声,立即将东西收好,转身走出了角落。

    迎面而来的是身着粉衣粉帽的小护士,看到她时,便问,“钟小姐,你又来看你男朋友哦?最近他康复的情况很不错,已经醒了,你快去看看他吧!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钟佳文温柔一笑,右手将汤盅抱好,款款而行,推开了一间单人病房的门,进门后将之反锁了起来。

    床上的人听到关门声时,紧张得立即就去床头上摸偷藏起来的叉子。

    钟佳文看到男人托着半条腿,窝囊倒霉的残样儿,调侃地冷哧一声,“别紧张,我不是黑社会来杀你灭口的!”

    周立民重重喘了口气,“佳文,你……吓死我了。为什么锁门?”他朝后望,眼底有些失望。

    钟佳文将汤盅用力放在他面前的移动小餐桌上,脸色不佳,闷不吭声地打开盖子,香味儿瞬间四溢在整个房里,然后取出碗状的小盖子,一勺一勺盛出炖了六个小时的大骨头,推到面前,冷冷地看过去一眼,几分哀怨,几分委屈,几分欲语还羞,然后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文文,等等,你别走,我……”

    桌子滑了,椅子倒了,痰盂踢歪了,总算把人给攥住了。

    钟佳文将男人的腿重新摆好位置,瞪过去一眼,周立民暗叹,讨好地说,“好歹你也说说最近发生了什么事?那个……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在女人喷酸气前,及时拉住了手,“文文,我是怕……你知道迟丽欣那人有多蛮横霸道,要不是她逼着我,我怎么会做出那种害人的事,上次在古镇的时候……唉,我爸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,咱们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钟佳文心里暗哧了一声,“没用。”垂着头说,“我知道,那件事我也不对。我也是怕她不理我,咱们家里都困难,有时候……很多事不得矣……”

    四目交接下,惺惺相异之下,潜藏的暧昧不明悄悄酝酿。

    稍后,钟佳文爬在周立民怀里,说,“今天迟丽欣逃出迟家大宅,就想去自首。她死活要跟自己家里人斗,我劝她,她也不听,结果在公安局前面被苏家的人拦住抓了回去。走之前,她还要我好好看着你,说什么还有计划安排,我就担心……立民,这碧城咱们不能待了,不如离开吧!”

    “离开,去哪里?我奋斗这么多年的关系基业都在这里,我……这个怎么会在你手上?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迟丽欣要我交给你的计划准备金,她不愿意告诉我具体安排,只叫我先交给你,这是她这些年来从迟家挖到的小金库,说秘码你知道。我想数目应该不少,你看看,不如我们就带着这笔钱……立民,你跟她认识连半年没有,她就把你害成这样,你还念着她什么?还是你舍不得那个萧可蓝,你知不知道,那女人现在已经跟向大少同居了,双进双出,人家现在帝景别墅里金属藏娇!你知不知道,在她们之前,我就已经喜欢你两年了……我做这么多,都是为了你啊!除了我,还有谁最了解你?最清楚你的痛苦和难处?”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,钟佳文其实同周立民是一个村子的邻居,他们两家只隔了三亩田,两道水沟,一条烂泥路。

    清晨,凉风轻轻撩动星月窗纱,摇曳出一室梦幻般的光影,粉红大床上,两个依偎共眠的身影,宛如相契相合的贝壳。

    蜷曲的小虾呼吸变化,轻轻嗯了一声,又缩紧了身子,眼皮似乎触到一抹光影,脑袋立即往下埋进了阴影里,拱进更温暖的被子里,无奈被子今天似乎有点儿硬,还有点儿滑,温温的触感,有点儿怪。

    意识懵懂下,蹭了一蹭感觉还不错,挺舒服,便将脸都帖了上去,满足的喟叹一声,小腿儿朝前一勾,整个帖上这滑溜溜,暖呼呼的“被子”该多舒服啊!

    男人早在女人缩脖子时,就醒了。

    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像虫子似地蠕来动去,有趣儿极了,让他爱死了这一刻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是侧身半拥着她,两人面对面的,他是不敢再搭着她肚子了,到时候做了恶梦的起床气可不是好惹的。这会儿那小腿儿一勾,正落在他大退上,长度有限啊,滑下去了。

    小眉头一皱,不满。

    他急忙躺平身子,降低高度,分开双退。

    小腿儿又不甘心地扒拉上来,顺利地夹住了一条大退,连着小脸小胳膊小肚皮……呃,密密帖抱,他成了名符其实的抱抱枕。

    幸福的人形抱抱枕。

    男人的眼眸眯成细长的缝,缓缓的,缓缓的,朝下移动到自己的侧腰吻合点上,看着那小屁屁错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帖在他脸口上的小脸,喷出一股满足而悠长的气息。

    他想,他的肾上腺和多巴胺正在急速分泌中,呼吸止不住地开始变得急促,沉重。

    男人抬眼望着头顶撒下如花朵开放般的雪白纱罩,长长地吁出一口气,揽着小人儿的手臂有些僵硬,轻轻扣着那圆润小肩头的五指,张了又合,合了又张。

    不多时,俊美刚毅的脸部线条,越绷越紧了。一层密密的汗渍,均匀地分布在男人宽阔的额头上。

    初时,她还觉得很满足,这个抱抱枕比平常更有质感,更有弹性,这蹭起来真是非比寻常的舒服。

    太舒服了,她高兴地用鼻子拱了拱那丝滑的肌肤,闻到一丝丝桔子般的香甜,于是,饿意悄然萌生,下意识地舔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头顶飘来低低的、压抑的沉吟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美妙的早晨,总是伴随着惊喜而来。

    “向予城,你个大色狼。”

    他低头瞄一眼胸口的一片小湿印儿,并一道红红的爪痕,懒懒地开口,“蓝蓝,这是你留下的印儿,我可什么都没动啊!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脸,你……你又偷潜别人的房间。你无耻!”

    “蓝蓝,又不是第一天一起睡醒,别太兴奋了。”

    那懒洋洋的嗓音,沙哑得挠人,一肚子气都莫名其妙消了大半。

    偏偏女性矜持的羞耻观,让她拉不下脸面去。

    “兴奋你个头!”

    “你出去,出去,这是我的房间,不准你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房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要我出去了?”

    “蓝蓝……”

    “向予城,你讨厌,讨厌,你怎么可以不经人家允许,老这么随随便便进人家的房间!”

    他抬手,轻轻松松就握住她两只小拳头,四目相对上。

    “帮你提前适应一下,男女朋友的日常生活。”

    “啊呸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再呸一个试试?”

    她小脸一横,全是痞赖,“我就呸你了,呸呸呸,你无耻,你下流,你猥琐,你……唔唔唔,流氓……呸……”

    其实,他的吻功真的很棒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,就会沉溺其中。

    “啊呸……呸……呸……”

    可惜从小接受的家教,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战胜的。

    小绵羊翻不过那座别扭山,恼羞成怒之下,小钢牙咬上他的唇,疼得男人闷哼一声,急忙缩了回去。她攥着他的头发往两边一扯,暴出一道痛叫声,就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被施暴者还算厚道,没有一脚将钢牙小绵羊给踢开。

    黑着脸,扒了扒头,居然是一爪的毛,这丫头可真狠啊!

    “你出去,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不懂得尊重别人的隐私,随随便便以权谋私,进人家的房间,我可不管什么协议,我立马就搬出你的大房子。”

    “蓝蓝,刚才你可是牢牢抱着人家,还直哼……”

    砰地一声,大门关上,鼻子差点葬送掉。

    “隐私,拜托你尊重一下别人的隐私!”

    闷闷的吼声,从门后传来。

    向予城摸摸鼻子,看一眼胸口的红痕,隐隐头痛。

    这小妞儿,别扭得让人牙痒啊!

    男人靠坐在大大的布艺沙发里,支起的一只腿上,放着平板电脑,另一只腿懒懒地搁在脚凳上,仍然只着了一件白色衬衣,暖暖的阳光从窗外投入,穿过他被扒着有些乱乱的发梢,蓬松松的,浅浅的光影划过俊峭的面颊,安静中,透着一种欲势待发的强大力量。

    呃,今天周一啊,他怎么不上班,坐那都一个多小时了,真麻烦啊!

    楼梯角上,一双大大的杏眼,已经偷瞄好几次。

    那门神只是偶尔换换晒太阳的姿势,抬头时,目光状似不经意的划过楼梯一角,唇角始终兴致地高扬着。

    印入眼里的是一片长红的股票数据,一个电话打过来,传来潘二略带疲累的抱怨声调。

    “老大,你今天不来公司?”

    “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干脆得让人牙痒啊,“我得到消息说,迟家那边有大动作。”

    “嗯,盯着。”

    “看样子那个老太君是要出狠招跟我们顶着干了。三儿说,你有王牌?”

    “时机未到。”

    又这么神秘,让人好奇死了。“我瞧着今早开盘这数据,咬得很凶啊!您不来公司合计合计下一步对策?”

    “我忙,没空。”

    吼,这这这……这也太让人牙痛啊!“老大,您在屋里能忙什么。这两天两夜的,还没忙够?”

    另一头,正缩在沙发堆里撕油条咬小龙包的三只小的,咭咭地笑得直猥琐。

    平板电脑上的手指滑过一个页面,声音里多了个牙床错响,“没忙够,怎么,有意见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哪,哪敢啊?这不是兄弟们担心,您看大哥您也是头一遭这么认真地谈个普通小恋爱,有啥疑难杂症解不开的死扣儿,过来交流交流,人多力量大,也好帮着参详参详,出出主意。”

    一群小兔崽子,想偷懒挖人八褂,找个什么屁理由!

    “不必了,个人隐私,概不透露。”突然发现,隐私这玩艺儿,必须尊重。

    三只小的一听扩音器里的果断拒绝,齐齐发出一声失落的哀叹。

    还没叹完,那把严肃冷锐的声音又说,“小三,三天之内再给我挑掉迟家的几个老窝子。小四,你亲自去盯着,把局子里的人都护好了,别让人给咱们办好事还被人背后捅刀子。小五,大盘给我盯牢了,十天之内,我要逼出那老家伙的原形。”

    一圈轮完了,某人被华丽丽的忽略了。

    顿了半晌,电话就断了。

    三只小的齐齐爆出一阵轰笑,说,“二哥,你被打入冷宫了,哈哈哈!”

    潘二嘴角一瘪,镜片上抹过一道冷光,哼哧哼哧地不死心又拨了电话过去,“大哥,你有没有漏掉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果断得简直让人想撞墙了。

    半晌,没声音,向予城冷淡淡地说,“没事我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,大哥,我呢?他们都有任务,我怎么没有?”

    “小二,你脑子是被加勒比的太阳晒没了,还是被沙滩美女的大波波挤没了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这指责太严重了,太冤枉了,他不过就去待了三天就被抓回来了,连半个波都没摸到唉!

    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少跟那些明星模特儿乱搞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今天早上的豆浆油条很美味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大哥您有千里眼么!

    “话我就说到这,自己好自为之。这几天我都会在屋里陪蓝蓝,公司就全部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咔嚓,通话结束。

    楼上角落,某人别扭得直绞衣角。讨厌,谁稀罕你陪啊,都陪了这么多天,腻不死你啊!你有空,人家没空唉。

    她约了王姝中午吃饭,下午一起查资料。这会儿已经十点过,她就等他离开,自己也好出去逛逛,透透气。

    其实这种小事大可以直接说,可她心里有了鬼。之前还要求什么尊重隐私,这下午就想跑出去查别人的隐私,心虚啊,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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