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天之光地之影（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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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7.天之光地之影（2）

    骑着车，靠着本能反应回了家。一路上，我都感觉脑袋里空空如也，整个人浑浑噩噩。

    不知道想什么，也不敢去想什么。难道，我们一别，就是永远吗？！就是，永远。

    “忘了我吧…就当是梦…”，言犹在耳，但是，我，怎么可能呢…怎么可能…那么简单的，就能，能去忘却一个人啊，怎么…能。。

    刚到家，突然手机中的闹铃响了，我停好单车，看了眼手机，7点45了，唉，我叹了口气，回去饭也没吃，没胃口，但怕爸妈担心只得说在女孩子家吃过了。

    尽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。虽然天还不冷，但我还是拿了点长袖t恤，衣服等，放到书包，准备回学校了。

    我这人又没皮箱，也不喜欢那沉重的东西，麻烦，我反正干什么都喜欢轻装上阵，也不麻烦家人，别人。看着开学时别人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家人送来学校时，我书包里只塞了床小被子，一套换洗衣服，就没了。我一直觉得，有时候，平淡而又乏味的生活，似乎，也不错。

    我也期望过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，但似乎我这种人，天生没有女人缘，又老实沉默寡言，也不会有女孩子会注意到我这种人，所以，二十年来，我都平淡的，一个人，压制点心底的火种，一个人，平平淡淡，主动性的没心没肺，过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是啊，简单，乏味，也挺好的…

    可就是那一天，你闯入了我的生活，我也进入了你的世界，从此，我的世界里，那个荒漠，出现了一朵耀眼的鲜花…但也从此，荒漠里，不再平静…

    但我从不后悔。尽管在感情方面，我胆小，我不敢说，但是，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希望我能鼓起勇气，说出来，我，喜欢你。你要是有什么难处，可以，说出来，我愿为你赴汤蹈火，在所不辞。

    想着，我苦笑，摇了摇头，告别父母与还在桌上吃鸡翅膀的老弟，并嘱咐老弟记得帮妈洗碗后，我背起书包，便出了门，现在是7点52，天宁县南站最后一班公交是8点40，还好，我走快点还来得及。

    一路小跑带快走，终于在出了山路，又在乡道走了两三公路后，就到了二环线，二环线过去就到了南站，还好还好，站出口有台黄公交正在候车，零零散散上着人。

    还来得及，应该，我看手机，8点37了，这时黄公交正要准备起步，但我离公交还有三四百米，我只得哎哎大喊着，招手，心想哦我的老天爷啊，你可千万不能让这黄壳子大王八给跑了呀，我瞎想着。

    但不知道是我喊的还是什么原因，黄公交开出几米后，又在辅道停了下来，司机打开了前门，我也刚好赶到，正绕过车头到前门要上车时，我没发现前门还有人下来，结果我俩刚好撞到满怀。

    还好我拉到了车门上的杠才没摔下车，但不管什么情况，毕竟撞到了人，我只得“不好意思，不好意思”，说着，同时抬头，发现居然是一个看着才十五六岁的女孩子，穿着蓝色的牛仔阔腿裤，白t恤还是衬衣。女孩子也是一愣，摸了摸肚子，小声说了句，“没事没事，对不起”，就赶紧从我旁边挤过，下了车，往站内跑远了。

    我看了眼，也没多想，只是纳闷这车都停了那么久都要出发了，居然还有没下车的？也是离谱，莫不是和我一样喜欢从起点站睡到终点站的就好，哈哈哈，我倒还没出过忘下车睡过站的情况，但我印象中记得，我高中一个同学男的，晕车，早上出去到定王台买书，结果上了车就头晕，于是就找了个地方睡了，虽然订了闹钟，但没响，所以他就睡在车上，从起点站坐到终点站，又坐到起点，终点，起点…直到下午2点多他才在起点站被司机叫醒，笑死，坐了大半天，他睁开眼一看，问司机怎么还tm在起点。哈哈哈。

    上了车，车上也有不少人了，最主要是，车后面没位置了，也是，天宁县到万里市本来就是人流量巨大的线路，黑车都多，更不用说公交了，一旦这黄公交出站，人至少坐满了一大半。

    还好我在司机后边发现了位置，司机正后是公交的左右两竖排座，右边后门后边还有两空位，我随便找一个坐下，靠了靠，打算睡睡，睡到终点得了，我虽然考了驾照，能开车，但坐车还是晕，可正当我刚闭上双眼时，公交还没行驶多远，还在等红灯，门前那个售票员大妈就在向司机大叔发着牢骚，说着什么，“这女孩子真奇怪，一晚上有车不坐，这跑那跑，到处乱看，问什么也不说，看着像在找什么人，要是走失了就110报警啊看着又一点都不心急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你管人家，说不定是在找她男的呢？”司机大叔怼了句，看样子这对应该是夫妻档，要是正常公司同事不会是这语气。

    售票大妈倒是没生气，“那倒是有可能，唉，现在这女孩子啊…”，听着他们的对话，我睁开了双眼，像是想着什么，我又苦笑，摇了摇头，也是，我何尝又不是在找人呢？！

    随着绿灯亮起，公交车起步，我侧头，望着前方，车如流水，涌涌向前…

    …

    站外，交通警察岗亭的小房子后边，站着那个白t恤蓝色阔腿牛仔裤的女孩子，她身边还站着一个，束着马尾，穿着黑色连衣短裙与亮光小皮鞋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望着公交远去…。

    黑色连衣裙女孩子开口:“你确定看到了吗？”女孩子问。

    “看到了，和姐你描述一样，还背着个书包。”阔腿牛仔裤女孩回着，顿了下，又说，“姐，你是不是，对他有感觉了啊？”

    “少胡说，不然打你屁股！”，黑色连衣裙女孩子似乎想恐吓下，并予以否认。

    “少来，姐，你骗不了我的。”蓝色阔腿牛仔裤女孩子反驳，“你要是不在意，下午干嘛躲学校门口后面偷偷哭，我还第一次见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”，黑色连衣裙女孩子没有说话，随着一阵沉默，女孩子又开口说着，“我们…不合适的！真的，不合适！”

    “有啥不合适的，有喜欢就追啊，扭扭捏捏的算什么女人…我也多期待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啊！！直到海枯石烂，天荒地老。”

    黑色连衣裙女孩子一愣，低头，苦笑了下，又侧头看着阔腿牛仔裤女孩子说着，“你还小，有些事，你不懂，行了，走吧！”

    说着，没再理睬还在原地思索着的阔腿牛仔裤女孩，她一个人，转身，走远了。

    望着远去的身影，黑夜，黑色的连衣裙，黑色亮光的小皮鞋，包裹着高挑的她的，走着，似乎走入了黑暗…

    “哎？！姐，等等我呀！”反应过来后看着已经走远的女孩子，阔腿牛仔裤的女孩子喊道，小跑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晚上9点35，车到了万里市西站路边，我下了车，想着现在，又恢复成了一个人独行了，我苦笑了声，又摇了摇头，也许这才是真实的我。

    没多想，下车后，我要进站内换乘了绿色168公交了。

    一路上看着街道上，店铺一个个灯火霓裳，花花绿绿，街道人来人往，摆摊，叫卖，都有，哈哈，万紫千红啊，万里市也不愧是中国十二个千万人级大城市之一，与天宁县那才到8点就冷清得不得了的景象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？！

    还有看着人群中，那一对对依偎，恩爱，腻在一起的情侣，我只得放空大脑，是啊，这与我，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她也许有男朋友吧，是啊，男朋友，她男朋友或许就在天宁县，现在的他们可能手拉着手，手扣着手，在外面，看着电影，吃着夜宵喝着奶茶…但是，不对，为什么她又会说那些呢？！

    她身后，究竟有着什么？！

    什么样的经历…

    唉，我发现，我好像，越来越忘不掉她了…脑海中的身影，越来越清晰，可我，也却越来越…迷茫。

    她那么漂亮，我…真的配得上，她吗？？

    我这样的人，又有什么资格…她是在拒绝我了么？！可那话，又不像…

    如果有…来世，我愿意…愿意成为你的妻子，有几个女孩子会拿这来开玩笑？这…难道，不是对我的，最高认可么？！

    我，要相信她，也要相信我自己，行吧，加油！！

    胡思乱想着，我到了站内上了168绿公交，这公交最后一班是12点，那怎么都来得及，一上车，车上一个人也没有，司机也不在，但毕竟发车区第一台么那肯定是这台了，我在投了币，往后走时，司机也上来了，看了我一眼，就坐到位置上，点火发车了。

    我还是坐最后排，抱着书包，把车小窗打开了点缝，这种空调车也就最后排能开点窗了。懒得想，靠着窗睡觉，这次很快，我可能也是太困了，迷糊中，感觉车上人越来越多，又慢慢变少，最后，迷迷糊糊醒时，车已经到了浏阳河大桥上，车上人也空了，只有我和司机，也是，这段路过去就是东岸建材，城中村，农科院，晚上能有什么人来这？！

    所以司机干脆把车内灯关了，车开得飞快，我完全打开那小窗，大江大河上的冷风扑面而来，我人一时感觉清醒了许多。看着窗外，远处的城里，灯火通明，我却像在黑暗之中，哈哈，不知为什么，心里有点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车很快到了东站，一看表，10点44了，才一个小时多点，真快，果然万里市的公交司机，从不会让人失望。

    背着书包，我走向了学校，还有几公里，我深呼吸了口，想把情绪调好点，看开点，别被别人看出来。毕竟我们寝室三光棍，没心没肺多好，万一被他们知道我因为这情绪低落，那怕会把他们组团勾肩搭背笑死。

    走了几公里，到了学校，经过门口左边的女生宿舍楼（女生学院楼），楼下停着台宝马，还有个女孩子穿得很露和一个男的在接吻，呵，我突然无声笑了，md，女生宿舍楼下天天就是这把戏，那像男生宿舍楼，又简单又纯粹，都是组团上网的。

    当然，偶尔也会有几个作死的男的，把自己的漂亮女朋友带来宿舍楼，但往往在他们踏入宿舍楼大门的那一刻，就会迎来两边AB栋，两栋楼单身狗刀子般的眼神怒视！！

    哈哈哈，笑死我了我想着，无视他们，我走了，我们这届新人宿舍楼在最里面，东南角的山上，还是挖山而建的，偏的很，也就是这样才能沦到我们新届的男生住吧。

    绕来绕去，走进东山小树林，靠围墙有条小路，就能直通我们宿舍楼楼边了。

    说来也好笑，我们这大学有两座小山，东山与西山，东山这边修得早也有个公园的样子，说实话，是那些死谈恋爱秀恩爱的好地方，但实际上，更多的人都会聚集在更原始的西山谈恋爱，原因除了西山没围墙靠近东站，还有在学姐宿舍楼边外，就是因为，东山这边，鬼故事多，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，保安小楼与学校老领导干部教授的综合楼立在这山中的坪里，老领导们要跳广场舞，见不得这些小年轻秀恩爱（主要是有些有过份行为让领导碰上了的，有伤风化），还有后面就是男生宿舍楼，这世道，男的比女孩多几千万，单身男的多，我们也乐个轻松。

    经过教授综合楼，前坪倒没什么人跳广场舞，也是，学校西山下前坪热闹得多，在这山里跳，莫吓死人。

    绕过综合楼，再走几百米上面的大坪就是我们这新届男生宿舍楼了，我们宿舍楼分为AB两栋完全独立的楼，入口在两楼中间的门卫室小楼。

    经过前坪，上了台阶，刷了卡过了门卫，后面就是三条路，正前方是大洗衣房，左边就是我们A栋，右边B栋。

    毕竟还是星期日，夜里也没什么人了，我就拿出手机打开手电上楼，虽然有声控灯，但夜里也怕吵到了别人，还是自己开手电好，我倒是觉得学校要能换成红外感应灯最好。

    到了7楼，722寝室，我拧了下把手，没锁，我就走了进去，寝室里面只有大黄与王艺坐床上在打王者荣耀，两个人时不时还在对喷，王艺可能被气得脸都扭曲了，看来战况激烈，而且可能是在排位连跪，跪得老惨了。

    我看他们还在忙。就随便打了个招呼，洗了澡洗了衣服，就睡了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这半月，我感觉我有点浑浑噩噩，本来就话不多，这下更少了，主要是我烦得慌，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太丑了有问题，别人看不上，但又摇了摇头，不能太妄自菲薄，这样肯定就输了。

    这半月，放假我也回去了次，当然说是说帮忙，也确实是帮了父母的忙，不过晚上偶尔也是会去验实中学看看，只是，依旧没有任何发现。

    算了算了，以至于后来几次梦到她，都让我有些恍惚，是不是这根本就是一个梦。

    光阴似箭。

    很快到了9月30日，明天国庆了，国庆七天假，回家能休息一段时间了，教导员也说让我好好玩，但玩完就该正式收心了，毕竟暑假都结束一月了。

    回到宿舍，收拾好东西，其实也没什么东西，无非是点作业本子书什么，当然其实也没什么作业，作业没下课就做完了。书倒是有几本书，闲着翻着看看的，什么四书五经，经史子集，学历归学历，还是得补充点个人涵养与知识。

    这半月，我也想清楚了，有些事，别想太多，什么她有男朋友，有什么，那又如何呢？我就是喜欢她，喜欢，就去试试追呗。虽说我没有追过。

    这种事，我感觉，不能犹豫，不能想太多，也不能放弃，你一犹豫，她可能就被别人追到了。那怕她有男朋友，也可以厚着脸皮试试，当然，如果她确实过得幸福，那还是别去影响别人了，她幸福就好，我也高兴，是不是我我也无所谓了，只是希望那个男的，至少要比我好，不然我不放心。

    如果没男朋友，而是她确实有什么困难，难处，甚至欠了多少钱，甚至…什么白血病，我也决定好了，这辈子，我将和她站到底，做她的依靠，一辈子，用一辈子，用生命，去守护她。

    而放弃的话，兴许我会后悔一辈子，那种刻骨的遗憾，我想，我也是够了。

    只能自己加油吧。

    想通了，心里也舒畅点了，只是苦笑，或许分开冷静了才想通。但，世界那么大，可能之前那就是这辈子最后一面了，未来，还能有见面的机会么？！

    无异于大海捞针…

    也罢，也罢，想多没用，回家，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
    我收拾好东西，大黄与王艺也在收拾，而另一个有女朋友的大浩哥，直接是女朋友与家里管家上来帮着拿，让我们三条狗属实羡慕。

    出了校门，我本想走路去东站的，毕竟之前我们都是走路去东站上网的，结果今天这两个兄弟死活不愿意，说什么实际也有三四公里，要坐公交车，坐车就坐车吧。

    我们三只得等了半天，终于等到了台114星城公交，人还巨多，但没办法，硬着头皮我们三人也只得挤进这沙丁鱼大罐头。

    公交过了三站，在皮革市场站，我们下了车，再不下这车就直接开过东站了，那再下车就远了。

    皮革市场里面就是个我们经常来上网，熟得很的老网吧，星阳网吧，但今天我们都没空，没有多想，背着书包，我们走进了前面地下通道。

    走着走着，大黄与王艺发现我掉队了，回头一看，发现我站到地下通道里，看着中间某个地方。

    “咋了，阿现？！”大黄回头问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想在地下通道卷铺盖睡觉吧？哈哈哈，其实我睡过，我妈不在家门开不开，我就在地下通道睡了一晚。”王艺回头，看着我笑着哈哈说。

    “唉，没什么”我叹了口气说，“就是想高中时，我还在这个地下通道摆过摊卖过旧书呢”

    “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经历？”大黄想了想感叹了句。

    “开玩笑！？”我打了个哈哈，说着，一起走了，只是走了段回头看了眼，那个地方，地上，感觉，字犹然在地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到了站里，道别之后，各坐各车，我上绿公交168去西站，王艺回家得坐去南站的502，而大黄家没在万里市，在回龙县，只得去坐长途大巴。

    和过去一样的回家路，坐车到西站，从西站转车天宁县南站，只是，这次，和过去一样，还是，一个人。

    只是一个人，也挺好的啊。

    到了县南站，走路回家，也就半小时的事，回到家我妈还问我怎么今晚就回来了，我说明天又堵又挤，我妈让我休息下，她去炒了个蛋炒饭加辣椒炒肉，吃了饭，我帮忙洗了碗，做着事，反正分担家务嘛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虽然心里有些想法，但我感觉，可能，之后确实难以再见了吧，又想了想，虽说决定想去追一追，但我家境确实又不算好，就算追上了，我能给她想要的幸福吗？！

    我能，养得活她吗？！

    我现在还在读书，虽说什么都略懂一点，但仔细想想，我又有什么能拿出手？好像也没有…

    唉，好矛盾啊…

    算了，走一步，算一步吧，我同时也要好好努力，好好学习，争取，做一个能配得上她的好男孩，好男人。

    想归想，但也得好好把握眼前才是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十一国庆开始了，家里也忙，所以大多时间还是帮爸妈做事。虽然偶尔也去验实中学看看，但总是什么也没有，我也没什么好想的，苦笑了下，下次继续，反正万里市就这么大，闲着转转，也转不到那去。

    我本以为，国庆七天也就在这样平淡，普通中度过，她也就像，在你生活中出现的幻影一样，出现，彻底消失，然后，再也不见，再也，无法再见。

    我本以为，会这么…普通…

    但似乎，这一切命运的转轮，真正，开始转动了…

    今天，10月3日，晚上18点26分，天已经慢慢黑了，黄昏彻底消失，真正黑夜初现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我跟爸妈老弟四人都在做事，老弟在煮饭，我妈拿着手电筒，忙着在坪下小屋的大锅烧火煮食，我跟老爸则忙着搬猪草，背糙米，长衣一身是灰。

    在我背着一大袋糙米，倒入锅后，我爸也背着切好的猪草，倒进锅里。可在我，刚从坡上来的那一刻，我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东西…

    我抬头，又转头望去，在天边，一道不知是蓝还是白的光，从夜空划过，消失…

    就那么一秒的时间，我赶紧擦了擦手后，又用手背擦了擦眼睛，但现在的夜空，还是夜空…

    眼花了？！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？！”我疑问。绝不是眼花，我绝对看到了，那道在夜空一闪而过的光芒，而且绝不像是什么人造物，要是彗星什么那也不可能，因为我感觉那道光高度，根本不像在太空，那高度，绝对在地球…

    陨石吗？陨石会发光吗？会发光…对，这倒确实可能！！看着那光芒消失的方向，就是远处山路的出口，往左乡道，在那片山顶荒废工地的地方。。

    “你看么子？夜里达到屋里去。”我爸看着我，对着夜空发呆就开口说。

    “老爸，你看见没有？！”我问我爸。

    “看见么子？！”我爸不知道我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刚刚啊，我看到，就在夜空！！一道光从天空划过，好亮，那是什么东西？！”我还在疑问，又有点兴奋，男孩子嘛，就好奇这种东西！！陨石还是UFO？！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？！我没看到，先做事吧，你妈还在烧火等下放完饲料就要再加水了，不要把食烧了…”我爸说着。我想想也是，只得没再多想，先做事，只是最后望了望远处工地方向，什么也没有。先做事吧，只是那一道光，像种子一样，划过，种到了我心底。

    或许…得去看看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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