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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三章 获琴谱颂亲近女法师赫连雪藏镜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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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泓是爱洁净的,绝不会轻易到这样别有洞天的地方入内,更不会盲目听从这男人的话,尽管他对这男子的主子赫连雪很有好感。

    虬髯男脸上是被冒犯了自尊的冷漠,他没再说什么,下去那入口了,顾颂还想拿个灯给他,被师兄眼神给制止了。

    难道你忘了那日,莫名被套上黑布从仲尼苑被带到土地公庙了吗?

    白泓看着顾颂,很想好好地训导他如何防范人心。这小子本质纯正,在这样混浊污糟的世俗间很容易吃亏的。

    黑黝黝的入口沉重的声音传来,那男子先将捆着的女法师推出来,女法师眼睛闭着反手被绑,白泓背过脸去,他很讨厌看到任何女子被绑成这样。

    顾颂好奇地看着女子在灯盏下的装束,他问随后走上来的男子:“你把她怎么了?就因为她那日奴役了这里的老板娘吗?”

    男子不说话,又返回那黑黝黝的入口,顷刻出来,手里捧着两个木箱。

    “这是给你们运送这人的报酬,你们乐人最懂的器物,七弦琴。这里面还附送了乐谱,但我知道这不是寻常的器物,关键时刻还能为你抵御强人出力。”虬髯男这样对他们说。

    白泓有些怀疑地走上来,打开箱子盖,顾颂把灯盏举过来,先翻开乐谱看笔迹。

    他们心里当下明白了,这是建安七子中应玚的词赋乐谱记载。

    白泓与顾颂都看出来了,但他们并没有说话,这若是就为送一个人出城是很值得,可是他们的车待会儿没准还要送乞伏植回去的。

    虬髯汉子似乎也明白他们心里所想,他对他们说:“乞伏植要是离去,他不会坐你们的车,要论谁比较懂他?在这里,你们谁都不如我懂。”

    他们师兄弟什么也没有表示,这都是不用多说的原由。

    白泓捧着木箱,这男子既然是赫连雪的心腹,那他在赫连雪斡旋在乞伏植身边时,他就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如何才能妥善地把她,送出城?不靠乞伏植你如何安然出城放人?”

    白泓的话把这人问住了,他在城里走的是良民道,士族豪强们出城都要经过盘查,这个时候准备好到了城门口也就戌时了。

    男子憨厚地笑了:“我还真的就忘了,不急!我亲自到后院把你们马车牵出来,给老板娘通融一下先把人藏里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如何要对乞伏植说起?他会听从你的话吗?”

    如果是赫连雪,白泓从那日乞伏植的不甘愿,他就能看出来他很听赫连雪的话。

    虬髯男子从腰间取出一把直笛,吹奏的并不好,但他吹了十几息就把他主子引了出来,他的主子就在正屋内侧室推门出来。

    “乞伏植他,要是给我个人情他不会不给,但就是,这会儿咱们放出去的“鱼儿”正被他这只大山猫给撕咬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这人情就还是算在公主殿下你这里了,是不是?”白泓笑着问赫连雪,这女人就算十个乞伏伽罗也不是能对付的。

    赫连雪想了一下痛快地说:“算。”又看看顾颂:“他也算一份。”

    说完之后,她又进去正屋内侧室里。白泓在夜色中双颊泛红,他刚才还和师弟耳鬓厮磨,腿勾着腿的。

    本以为,梅君在这“榴花红叶”里就是来做生意,瞄准了乞伏植这个新的大主顾的。想不到她也是受制于人,或者说,她与赫连雪各取所需。

    但在此刻,时候紧促,他们师兄弟又摊上这送人出城的事儿,白泓拉着顾颂走出内院。

    穿过那道门就到了柜台这儿,老板娘接住钥匙也没有多问,嗑瓜子看着外场的人客,抬头瞄一眼高处。

    白泓也暂时不问,就和顾颂站着等,但看老板娘颈子一直上扬,而他们站在这里根本就看不到乞伏植此刻的位置。

    酒館外场那很容易被人忽略的高处,乞伏植对梅君说:“我看上了白家是实在的工匠本份人家,也还有于阗血统,至于那个女人我根本就不在意。”

    白家小姐白容淑雅美貌又有才,他这是为何不在意?

    “于阗血统,哈哈!”梅君感到好笑的是,她分明就是也来自于阗国的。随即,她吻他的两边腮:“那如果我给你说,我也是于阗国的血统,而且我还不是贱民。”

    “啊,真的吗?”乞伏植颇感意外,但他很相信这样身处逆境还姿态矜持的女人。

    难怪他对这女子一见如故,这脸庞圆润这眉眼深邃是端庄的于阗王的宗族女子才有的,但能沦落到风尘的就不知道遭受了什么不辛。

    梅君近日带着馔香阁部分女子投奔这酒馆,那日她遇上赫连雪,赫连雪给她指了一条路,那就是要她攻了乞伏植的心。但她不会像过去那样傻,要有所保留,还要弄清楚他背后究竟有几个女人,上次带着几个女人去了乞伏陌那里也是无偿而归。

    要说王族最不却钱和权,可她遇上乞伏陌比宁潜还要吝啬跋扈。

    顾颂等的不耐烦很想找个角度瞄一眼,但就怕被发现了惹乞伏植恼火。这时候,梅君一甩裙摆走下来。

    白泓迎面遇上擦肩而过的梅君,她并没有看他们师兄弟一眼。

    白泓顾颂把那木箱还抱在手里,乞伏植心里有事儿,脸上显得略微凝重。他问白泓:“我看你认识她?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吧。”

    那表情最让人明白不过的是,他想知道白泓有没有碰过梅君。

    白泓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,还是顾颂急忙解释:“我们也是眼熟,因为来这里今日最眼熟,过去就是似乎在哪里见过的却又忘了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最好如此!”乞伏植撮了一口杏花酿,二十多年了,他没有像今晚此刻这样对个人身世感到有归属,这是难以言喻的激动。他放下酒盏:“她,你们若是遇见了就给我好生看待着,不许她被人欺负。”

    白泓说不出来话了,这事儿他从来没有遇过。还是他师弟举酒盏双手敬了乞伏植,酒一落喉那样子是英俊潇洒。他微微一笑:“那若是她以前被人欺负过,您会为她出气讨回来尊严吗?”

    乞伏植怒目:“什么?你把话说清楚,是谁?姓甚名谁,都给我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白泓真是大开眼界同为男人,乞伏植这朝三暮四的手笔大到他这大舅哥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顾颂看了师兄一眼,他师兄面有难色,显然是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。于是,他接着端起酒盏又敬了乞伏植:“是太乐署乐丞宁潜大人,他女儿就是宁良媛。宁潜辜负了梅君的心意。”

    倘若是顾颂真的这样说了,白泓非要气死不可,但他听到师弟敬酒给乞伏植,站起身却对柜台那里招手。

    人家梅君被谁欺负了,还是由人家本人亲口说出来比较妥当,否则他们师兄弟会显得很难做人。

    梅君很快就来了,后面还跟着老板娘,白泓扫一眼梅君在乞伏植面前犹豫不说话,他起身把钱袋里剩余的钱都给了老板娘:“劳驾您,回避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得了钱的老板娘欣然离开,白泓站到木台阶上,尽心地为乞伏植梅君看着不要让不相干的人上来,顾颂在那儿,他一个少年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。

    梅君扫一眼顾颂,他并不急着说她的状况,男人的心思多变,特别是身份高贵而活的放肆的王族男子。

    “ 二殿下,我没有被谁欺负我,我在大渊国过得也还顺遂。就是殿下您头先给我说的那句话,既然有心就给我在城东南置办个宅子吧。”

    这个小意思,他乞伏植必然能满足。

    他长手一伸很想把她揽过来在怀里好好的疼惜一番,但是人家这时候因为身旁有人,忽然没那个兴致。

    白泓转过来身后,没有听见,也没有看到梅君乞伏植再有进一步的动静,他就想起送人这会事儿。

    “殿下,您若是接着在这里饮酒看人的话,那是否我再去换个大一点的车来接你呢?”他虽然是大舅子哥,可他身份低微也只能尽心地维护对方王族的身份。

    白泓想着他们乘坐的马车实在是寒碜的很呢,三个男人刚刚好,多个女人太拥挤也会让乞伏植觉得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我就在这里,你们可先行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们是一起来的,那就还是留下来陪你。”

    这酒馆,乞伏植是初次来,他的人一时也难以找到他在哪里。

    白泓只得抱着木箱子入座,把琴箱放脚下,至于赫连雪的属下要用他的马车送人,那就由他们吧。

    木板声震动,乞伏植忽地转头起身与走上来的赫连雪对视上了。

    梅君急忙让开位置,但见赫连雪并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。

    她看着乞伏植就像是对一个老朋友那样说:“我要送个人出城,那是个奸细。她们,若不放出城将会是贻害无穷的法师。”

    她一指底下醉生梦死的人们:“这里今后就是我罩着的。”她在大渊公开的身份是商人。

    乞伏植似乎并不感兴趣她说的这些,对她的到来。他眼中有些意外之余就是淡漠。相遇多年追求多年,可望而最终不可及,他说:“大渊京城的夜晚本王管不着。”

    赫连雪明白了,走到木阶梯边沿一挥手,虬髯大汉就从门外揪进来一个人,那人褐锦绣灯纹束颈衣。

    被带到这高处上来一看乞伏植,立即双膝跪地,赫连雪让虬髯汉回避底下去。

    看着面容与衣服饰物,乞伏植认出来这是他故国未曾谋面的属下之一,要紧时候就是效忠他的死士。

    他镇定问赫连雪:“你带着来人的目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的属下,还要我多说吗?为你效劳找车给你。”

    乞伏植不可奈何,看着白泓手里抱着发黄还沾染尘土的木箱,那里面必定是礼乐者们稀罕的器物,他不能这时候也致使人为他当差。

    赫连雪说完话,留下梅君白泓师兄弟,她烟紫色燕纹斗篷一甩,乞伏植还起身找她的背影,却是找不到了。

    梅君看出来,赫连雪对乞伏植无意,但乞伏植已经失望了。

    白泓夹着木箱带着顾颂一起再次进入内院,以前的青年伙计带着他们出北门,在一处宽敞的院子里牵出马车。

    戌时正,还是来时候的那马车。

    马车上,白泓瞧着高挑身材的女法师被人用牛筋绳子捆的不像样,手脚不能动弹还不算,嘴被捂着就剩那一双眼睛很不甘愿地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顾颂对漠北的女人有种本能的亲近感,看着女人眼中笃定而温和,他就那样带着期望看着师兄,他师兄知道他想拿掉这女人嘴上堵着的手帕。

    他轻轻一摇头,他可是记得这女人说过,她给白容的忠告就是:远离你这位阿兄。

    女人横着就占了一边的座,顾颂白泓被迫与这女人面对面而坐。马车已经驶向城南的方向,前面路也宽敞好走,两人困得挨不住相互依靠着打起盹儿了。

    一刻钟之后,顾颂听见师兄“咦”了声,还摇晃他:“她怎么就嘴上没有塞的物件了?”

    白泓取下车内顶上挂着的气死风灯,照到女法师的脸上,这女人浑身被牛筋绑着,那眼睛依然祥和。

    “让你们把我丢下车,或者是送到别处去。你们应该不会不这样做吧?”女法师的嗓音是经过长期坚持的美好声音,她此刻是腹部发声。

    白泓惆怅起来,顾颂知道,这女人想弄掉嘴上堵的棉布很容易的。他应了她:“不,我们当然不会。”

    这女人爱那么绕口说话,他才不会被绕进去呢。

    “那天夜里向我占卜的人是你家人吧?你们看在她的份上把我放了,我会给你们一次占卜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白泓疲乏,也不想说话。

    顾颂今日是头一次见到这女人,对她有兴趣也想逗她说话。就问她:“那你就在此刻为我们占卜。如果你占卜的结果令我们满意,那或许我们就能让你顺当地离开京城。”

    顾颂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看着白泓的,师兄就看着他,也点头允许他和这女人周旋,师兄这才要侧面地观察她底细。

    白泓想起来那晚上在酒馆内院,这女人临走前对白容说了不利于兄妹感情的话,他虎着脸:“你的占卜必须要我们满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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