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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八章 解怨气送谢熙哥舒夜造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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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淑媛惹不起白泓,她很想即刻离开这里。她命宫娥将黄金放到焦木琴一旁。

    她问白泓:“这琴一把多少银子卖?我久居深宫,不知道价儿,你给我说说。”

    谢淑媛也看可看顾颂,这两青年让她越看越顺眼,有别于三日前的那个意识朦胧的相识时候,那感觉不想再提起。

    顾颂将一张价目单送上来:“五千五百两银子,若是黄金就另外折算。”他反正有师兄在一旁,他也不会觉得看这女人怎么尴尬。

    谢淑媛不知道行情就看着她叔父,谢熙伸手从顾乘风手里接住价目单。那少女宫娥将一大袋的银子放上案。

    谢淑媛给的是三把焦木琴的银子。

    很不易被外人发觉的店铺后窗,白家最信任的伙计等待的身影忽而闪走,白泓知道,他母亲石令婉就要从后院绕到前面进来了。

    不然这里,一众男人面对一个身份高贵的女人,就差个有身份还能有气势的女主人了,娘来的正是时候。

    白泓看着顾颂已然将银子收了,他忽然郑重地对谢淑媛说:“那日在学馆大外院的西南拐角,娘娘说我们赢得头筹就会有您的赏金,那么此刻还能补偿吗?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过这话,但这显然是讨要补偿。

    谢淑媛面颊即可绯红,王室那日赏乐,就是夫君对她和宁氏的补偿,这事儿讳莫如深唯有他们几个人能懂。

    谢淑媛放下所有的黄金,那眼神已是恐惧中闪烁:“这是宁良媛和我一同的赏赐。你们赢取头筹本来是我们看好的,但你们还须过了王上的评鉴。”

    三人目光交汇之间,谢淑媛心里颤抖,她毕竟是得到了某种情谊,就算这两人不在意。

    白季旺是感到很过意不去,他亲自为谢熙侍茶。这么贵的三把焦木不是谁都能这么痛快地买走。

    此时,店门打开,石令婉在婢女莺儿的陪伴下走进来内室。

    伙计的马车一到,说是琴坊来了贵客,石令婉即可让莺儿为她梳妆,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她就一身高贵行头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巳时正,东街欣荣琴坊待客的贵宾室。

    谢淑媛出了银子黄金,心里也存有一丝不甘愿,她很想对她叔父说让她先离开这里,这里的氛围很有紧迫感。

    这是她肆意结识的孽缘,但她是今日一早就来叔父家做客的人,不好意思说她先坐人家的马车先离去。

    就在谢淑媛坐立难安时候,石令婉走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白家主母石令婉?”

    石令婉立即施礼:“民妇不知王妃驾临琴坊,来晚了!王妃为何急着要离开呢?”

    白泓看见他娘心里就高兴,今日亲娘必定能分到店里的利润,他对石令婉说:“娘,乐令大人也在的。”

    见了礼,石令婉谦和地对谢熙说:“大人曾与我家白泓共事在太乐署,为何上元节那日不特别为他提示一二?”她不像平日在白家那样仁慈,她是该硬气的时候绝对硬气的人。

    “母亲,谢大人买了我们家三架焦木琴。”白泓含笑看着谢熙叔侄二人的惊讶。

    “哎呀!这可是大人太客气了。但比较起犬子没了俸禄,这也就是大人您撒撒水的弥补了,是也不是?”石令婉笑意浓厚。

    谢熙目光一沉,谢淑媛也听明白了。有其子,必定有其母!

    闹了快半日,原来是白家记恨他们儿子仕途的事儿。这个,也是谢熙此次路过来访的目的。

    石令婉是知书达礼的,但也是和儿子一样顽劣。太乐署谢熙来了她儿子必定会顽皮一下,老实夫君的性子是该在儿子这里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她看着谢淑媛神情郁闷,她就邀请她到琴坊内院赏花,男人们事儿就由男人们商谈,她先应付王子妃。

    欣荣琴坊占地十亩,这里后院也想迷宫一样错落有致,走进里面硕大的土山丘后面,你不知道这里挡风的房里会有鲜花水池。虽然深宫内的景致比这里好的多了,可这里单纯的多,人也不会比皇宫里的狡诈奸佞。

    谢淑媛到了这儿心境也好了些,石令婉就命婢女莺儿端来现成的茶点。

    到了这么僻静雅致的地方,谢淑媛心绪不紧张了,倒是也想说好听的话了。

    她安慰石令婉:“白夫人,乐署内关系复杂,有时候我叔父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
    石令婉看见她阔绰地买了琴,她心头自然也是愉悦的。

    “就是,来!王妃娘娘尝尝我做的蜂蜜蝴蝶酥,都是不发酵的面粉先做的,比较好消化。”

    婢女莺儿立刻双手拖着碧釉瓷盘,少女宫娥又双手捧着放到谢淑媛面前的盘子里。

    谢淑媛知道吕心慈出自没落王族,很多规矩都掩盖在朴实外表之内。

    她觉得和这样的女人多聊聊,是比在宫里和宁氏聊的有意思。

    “白夫人,令郎和你们白家班这次既然获得头筹,依我看,王上不会再行逆转这个事实。”

    谢氏这一席话,正好就是石令婉很想听的话。她亲手执壶为她添上羊奶茶,双掌心向上托着敬给谢氏:“王妃娘娘此话可是真?”

    谢氏很少出宫,看到了这奶茶平日里她不知多么想念,双手接了过来捧上即可抿了小口。

    “我一深居简出的妇人,我的话就是听乞伏陌的,也是那宁氏爱打探这类的事儿,我就在旁听的,夫人是有什么担忧的吗?”她平日里不敢多言语的,特别是宫里。

    石令婉含笑,这谢家女儿也还算单纯。

    “我们家的乐班实力有,但就这次,无端我儿子得了尚书令大人的革职令,会让同行同族的人感到屈辱吧。不过,我儿子他不在乎的。”

    谢氏阴郁的面庞上绽放微笑:“我阿叔说了,令郎还年轻,机会必定还常有。”她今日一见面算是重新认识了那两位青年。

    欣荣琴坊临街正门内,左侧小二楼贵宾室。

    谢熙看着侄女为他花银子连着买了三架焦木瑶琴,他心口疼啊。但他看着白泓到现在还不给他好脸,他又在心中叹息。

    他喝着白季旺奉的茶,搁下茶盏说“老夫也是逼不得已啊,人在那个位子上的逼不得已。”他为白泓革职那事儿这样解释。

    “大人,我在职两年从没有损坏乐署的器物不说,但就我带回家修理的物件就多达六十多件,这个您可以翻看署内的修理器物案牍。”白泓捡要紧的说。

    白季旺慢悠悠地说:“那都是理所当然的,你在职一日就必须为乐署尽忠职守。”

    白泓看着谢熙的目光保持着恳切,宁潜那鼠辈为何能影响到谢熙?

    他认为那是他耳根子轻,他问谢熙:“谢大人,于公于私,您这是有什么把柄在宁潜的手里吗?”都不在仕途的人了,他没有必要再尊称宁潜。

    谢熙不说话了,脸色很难看,这话让他无法承受。

    白季旺一扬手让顾颂出去了,他严厉对儿子说:“这话是不是你一个乐工能问的。谢大人学识渊博在大渊国无人能比,宁大人这个人,你就连提都不要在大人面前提到,你是这样待客的吗?”

    做爹的不能像儿子那样任性待人,白季旺对谢熙的才华还是敬仰的,大渊国先王时候就通过三卿合力举荐的乐令就是谢熙。

    白泓心里偷着乐起来,他总算是捉弄谢熙取得了首次愉悦感。

    喝了口茶将这份愉悦压到心里,对他爹说:“爹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白季旺看着谢熙脸色还在阴沉,他继续数落儿子:“知道爹说的对,那你就把心态放端正不要被谣言左右,你最初入乐署时候怎么尊崇谢大人的,那么如今也不要改变。”

    他初入乐署时候还能怎么地?如今不是当初。

    谢熙带着胡须的下颌微微低了低。他就听着白季旺如何教子,他们也算都是老相识了。

    “爹给你说过,人在礼乐行里走,用心演奏,踏实为人。仕途上的变换不是你能掌握足够的,你脚下踩实了就没有人把你推倒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,谢熙才开口说:“也不全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过去,他年轻时候执教汇雅书院时候,他也是白季旺这样的心态,但明显的是他儿子比他这当爹的有变通能力。

    白泓感到意外,谢熙这时候说话竟然是这话。

    “白泓愿听大人指教,但请别太啰嗦了。”白泓学着江湖人士那样,对谢熙一拱手,他才不要想爹一样实在呢。

    “谢大人,那我爹说的哪里不对?”

    “我能不说吗?无须多言,你们获得竞乐的曲辞《采薇》,那就是老夫连同那学馆执教的阎夫子看好的。”

    白泓不屈不挠对谢熙:“那就说明大人您的良心没有被那宁潜给腐蚀干净。”

    白季旺被白泓这呛人的毛病气到无言。

    这时候,谢熙的随从在门外向内张望,谢熙即可起身望着白季旺说:“我先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白季旺连忙搀扶住谢熙,谢熙比他年长快要十岁,按照礼乐行的资历他也该敬他。

    临下楼时候,他怨意很深地看了儿子一眼。

    出来欣荣琴坊,白季旺走在前面扶着谢熙,一直把谢熙送到了马车上,然后等着石令婉的婢女引着谢氏也上了这马车。

    午时初,白泓坐着红鬃马车带着顾颂,沿着东街买了很多点心,还给哥舒夜买了一双鹿皮靴子。

    咏雨阁这里,北面正屋向阳的二楼窗下,妖媚不失而英俊不俗的哥舒夜斜躺在一张榻上晒太阳。

    在没有什么宴会需要出乐的时候,也不需要到琴坊帮忙的时候,他和石轨这对表兄弟,饮酒奏乐又歌舞,能在这里躺一整日。

    听见脚步声是两个人的,哥舒夜低沉嗓音唤他们:“你们俩,来了就先说吧,买了什么孝敬我的?”

    白泓也不知,他这样的孤独的人,他究竟那一身傲骨来自哪里?他就是很服气他这点,比他大不了几岁,他反正也和他相处起来很随意。

    顾颂本来以为,哥舒夜那性子阴冷,听到他这样说话也算是放心了,他那么傲气的人,遇上乞伏陌的妃子欺辱他,就不知道他和师兄这样算不算为他出气。

    两人走进二楼靠窗的居室。

    哥舒夜躺着的人,纤纤手指伸向白泓:“泓儿,五香鸭翅,辣麻丸子,红米酒八宝饭呢?你该不是还吃了为我买的药王猪蹄吧?”

    他说话嗓音低沉自然带有柔魅,那感觉像是,感情很好的情人对爱恋男子的索要,很可爱也能萌化人心。

    白泓故意地逗他表叔:“给最美的阿夜公子,什么都没有,可是该办的我都办了个足够。”他看见他表叔,总是免不了要逗他。

    白泓故意给顾颂手势,让他把吃食都藏起来。

    哥舒夜半闭着眼睛说:“就跟起舞的节拍一样,咚兹,咚咚咚兹~。”

    顾颂似乎明白了什么,对师兄说:“师兄,我听见院门外燕儿正找你呢,咱们去用午膳吧,免得去迟了师母念叨你。”

    白泓点头,走向还慵懒躺着的哥舒夜。

    “你的节拍有些快了,你那事儿,也根本就不算是个事儿。”

    哥舒夜眼皮微微打开:“在我看来那就是个事儿,她们算什么啊!凭什么对我那般龌龊。”后面的话,他说的几乎听不见声音。

    宁氏谢氏根本也不是什么可怕的女人,乞伏伽罗比那两人可怕的多吧。以白泓顾颂来看,哥舒夜矫柔造作在这事儿上,也未免有些夸张。

    白泓只好继续安慰他:“没错,就是个事儿,但绝对给你解气儿了,是我们哥俩为你做的。”

    哥舒夜的娇柔做作一旦作起来,白泓知道,他很浮夸,那是从很小就开始的修炼。

    只见哥舒夜兰花指翘起来说:“我这副身躯非金也非磐石,但我可不浪费在败絮之人身边,我要等的人已经在那里等着我呢。她骄傲也风流但还不至于很下流又稚嫩。我会追随她的美好心思一直到老。”

    顾颂实在受不了一个男子这样的的造作,他劝白泓:“师兄,燕儿要进来催咱们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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