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、与老太太对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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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一位老太太正在家门前哭泣，这引起了张天翼的注意。张天翼朝那老太太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老奶奶，请问出什么事了，为何在哭泣？”老太太见张天翼过来询问，抹掉了眼泪，哽咽地说：“不久前，我的女儿被人掳走了。”张天翼惊讶道：“啊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”老太太说：“一个星期之前的事。”张天翼问：“是什么人，为什么要掳走你的女儿？”老太太说：“那些人来家里抢劫，见家里没钱，就把我女儿掳走了！”张天翼问：“那你为什么不去报案，或找人帮忙？”老太太说：“报案了，可那些人不管、”张天翼惊讶：“什么，不管。他们怎么能不管呢，你是向谁报的案？”老太太说：“是这里的捕头。”张天翼眉头一皱，说：“你确定是捕头吗？”老太太说：“是啊，我一大把年纪了，不会骗你的。”张天翼问：“这个捕头以前是怎么办事的？”老太太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他根本不办事，只是做个样子而已。”张天翼有点吃惊，心想：“难道这个捕头有问题？”老太太说：“唉，命苦啊！”张天翼回过神来，说：“对了，掳走你女儿的是什么人，长什么样？”老太太说：“他们是五个人。一个略胖的人和四个略瘦的人。”一听到这，张天翼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接着，他想起了那时的情景，想起了那五个人和那个被杀的女人，

    张天翼愣住了，老太太看着张天翼，说：“小伙子，怎么了？”张天翼惊了一下，说：“哦，没事，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。”老太太说：“现在家里就只剩我一人了，唉！”张天翼说：“老奶奶，乐观一点。”老太太说：“哈哈哈，小伙子，你能安慰我，我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老太太说：“好了，小伙子，你去忙吧，不用陪我浪费时间了。”张天翼问道：“对了，老奶奶，你知道那五个人的来历吗？”老太太小声地说：“他们是“暗流”的人！”张天翼问：“暗流是什么？”老太太说：“暗流是一群无恶不作的人聚在一起的集体，这个集体的名称叫‘暗流’！”张天翼说：“真的有这种集体吗？”老太太说：“小伙子，你不是这里的人吧，这里的人都知道‘暗流’。”老太太又说：“‘暗流’在柳城一公里以外的营地里，”张天翼说：“你是说‘暗流’在这里？”老太太说：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张天翼问：“‘暗流’之中有一共多少人，他们有多厉害？”老太太说：“具体我也不清楚，不过听说好像有一个很厉害的人带头，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。” 张天翼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老太太坐了下来，说：“小伙子，感谢你陪我说那么多话，话一说出来，就舒服多了。”张天翼说：“没事老奶奶，多亏了你，让我了解了这么多情况，不然我真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！”

    接着，张天翼就和老太太道别了。

    张天翼没心情看风景了，直接朝着小屋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他回到小屋后，把圣王剑放在地上，便坐下来沉思。他回想着老太太说的那些事，这些事让他打了一个寒颤，他说道：“没想到柳城这里居然还有这种事情，幸亏没有着急走，要不然麻烦就大了！”张天翼又说：“‘暗流’啊，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！”

    张天翼把圣王剑拿在手上，一边看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剑身，说道：“看来拔剑的日子就快到了！”说完，他把圣王剑放到一边，靠着墙仰望着天花板。此时已是下午三点钟。

    张天翼又想着：唉，想不到刚到柳城没几天就碰上这么多的事，看来我的运气不怎么好啊！原本以为这柳城一片和谐景象，没想到现在居然发现了‘暗流’这个集体，我当然可以选择无视，但那不是我的风格。果然，美好的事物后面总是存在危险。不过，接下来，我该怎么做？张天翼陷入迷茫之中。

    想了很久，也不知道怎么办，张天翼索性不想了。他走出小屋，朝大街上走去。

    走着走着，他有点口渴，就去买了一瓶水喝，喝过水之后，张天翼觉得很舒服。他继续往前走，走到了一个小吃摊，他坐了下来，点了一份蛋炒饭。

    小二把蛋炒饭摆到了张天翼的桌上，张天翼吃起了蛋炒饭。

    吃着吃着，听到了旁边两人的对话。一个人说道：“唉，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。”另一个人说：“什么事？”那个人看了看四周，小声地说道：“听说那个捕头今天早上去牢里和那个小偷见面了，两人聊完之后，那个小偷好像还挺高兴的。”另一个人正在听着，那个人说：“我听说，那个小偷好像是‘暗流’的人！”这句话被张天翼听到了，张天翼眉头一皱，集中注意力继续听着。另一个人说：“啊，那个小偷是‘暗流’的人啊？”那个人说：“没错！”另一个人小声地说：“对了，我也听说，那个捕头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，最好别指望他。”

    张天翼走进那两人，那两人看见有人来了，就恢复原样继续吃饭了。张天翼在那两人旁边坐下，小声地说道：“两位刚才说的，是真的吗？”那两人有点慌张，连忙说道：“不不不，是假的，我们开玩笑的。”张天翼说：“两位不必慌张，我没别的意思，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。刚才说的，是真的吗？”一个人鼓起勇气说：“是真的，你为什么问这个？”张天翼说：“我想了解一下‘暗流’的情况。”一个人说：“‘暗流’很厉害的，别乱想了。”张天翼问：“有多厉害？”另一个人说：“想打败‘暗流’的，都有去无回！”张天翼说：“这么说，之前就有人对付过‘暗流’吗？”一个人说：“对，都完了。”张天翼问：“‘暗流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？”一个人说：“大概两年前吧。也是在两年前，那个捕头就出现了。”

    和那两人聊完之后，张天翼回到了小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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