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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章 现场捉“奸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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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峥嵘皱眉,被她这句话问住了。

    眼神略有躲闪,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小舅舅,我已经长大了,能自己决定事情。您应该尝试着放手,我可以把自己的事情都安排好的。”毕竟是小舅舅,季善终究不能用对待外人的那套方式对待他,“小舅舅,该做的决定我都做好了。而有些事,您不用替我做决定,也不用帮我遮遮掩掩,我没那么脆弱,该我自己承受的该我自己下决定的,我自己可以。”

    温峥嵘嗤了嗤,“能自己决定?那你告诉我,为了一个男人,你一个小姑娘跑去非洲做志愿,枪林弹雨,甚至中过枪,差点一命呜呼,你这是能自己下决定?”

    温峥嵘这句话算是自爆。

    当初见面后再见面,季善并没有跟他讲过中过枪的事儿,现在被提出来,季善心知肚明,这三年很多事都是被他操纵的。

    “季善,长姐为什么而死,你是忘了吗?”温峥嵘不屑于用这件事逼她放弃周景川,可现在,他握着手,手心里泛起冷汗,不得不提这件事。

    季善哑然,好一会儿,她抬头,“小舅舅,当初我去非洲,是为我自己赎罪,也为他赎罪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是安慰,不是吗?午夜梦回,你迟早被这件事折磨死。”温峥嵘嗤笑,“早点休息,你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撂下这句话,温峥嵘离开病房。

    季善坐在沙发上,她目视前方,缓缓闭上眼。

    她都知道啊,可人死不能复生,活着已是不易,再彼此折磨,让更多的人处于折磨中,让儿子处于单亲家庭中,再掀起新的仇恨吗?

    温峥嵘在病房外停留几分钟,阔步离开,去了家酒吧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接下来的一周,季善请了假,从医院搬出来,回家养着。

    养了三天,她可以自由行走后,去办了新的手机卡,去广场大扫荡,买了合适风格的衣服。

    中午,她约了宋佳琪出来吃饭,特别爽地大吃大喝。下午,两个人结伴,继续扫荡,买了适合两个孩子的衣服,并根据调查的结果,季善购买玩具和小礼物小零食。

    宋佳琪抱着胳膊在她身旁,“我有点为教授心酸。”

    季善偏头,张了张嘴,“恩?”

    “他不仅没有礼物,而且跟着他三年的两个孩子很快要倒戈了。”

    季善注意到宋佳琪后面这句话,不过她不信罢了,“哪有那么容易倒戈?长途持续战。”

    宋佳琪:“小孩子,哪里记什么仇。”落音后,她拍拍季善的肩膀,“你加油。”

    季善点点头,“我会的。”

    一天时间,季善累得不行。第二天,天气大好,她买了一束百合,去了龚家庄。

    踩在青石板上,季善呼吸着雨后洗刷过的清新空气。

    抵达后,季善鞠了一躬后,将花束放在墓碑前。

    她穿了一身白裙,微风习习中,扬起裙摆。而她头顶的槐树沙沙作响,时而飘落下的绿叶落在她肩头,娇美被中和,平添了温和柔婉。

    “妈妈,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把头发拢到耳后,歪着身子,坐在墓碑旁,将准备好的食物酒水拿出来,摆在墓碑前。

    风轻轻吹,季善安安静静地坐着。她的头靠在墓碑上,闭上眼,时而轻笑,时而低语,讲述在非洲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跟妈妈在一起,季善的心很安稳。

    “妈妈,我可以更棒的,以后也会铭记身上的责任,好好生活,成为你的骄傲。”季善痴痴地笑着,仿佛小时候靠在母亲的怀里,“所以,妈妈您能不能原谅我,我要去追我自己的幸福了。”季善声音低落不少,“我知道,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,您如果怨得话,就埋怨我吧,好不好?”她细声慢气,“当初欺负过您的,我不会放过,但可不可以,跟他和两个孩子在一起?”

    季善睁开眼,眼睛里泛着泪光,她咬着嘴唇,“他很无辜,人也很好,对我也好。”

    生怕别人不信似的,季善重复,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,季善自己笑了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笑得温温柔柔,脸颊还泛着两朵多红云。

    “这位温女士看样子很幸福吧。”

    一道憨厚的女声传来,季善掀眸,看过去。

    就见一位身着朴素的大姐拿着笤帚站在不远处,淳朴地朝着她笑。

    季善站起身,“大姐,您好。”季善觉得这位大姐好像是打算给母亲扫墓,她眼中掠过一抹不可思议,“您这是打算……”

    大姐憨笑着解释,“一位周先生拜托我来扫扫墓前的落叶。”

    季善瞳孔一紧,“周先生?”

    大姐点头,“是啊,很贵气的一个人。”她回想着,跟季善比了个大拇指,“三年来,每周都会来。如果不是你过来,我还以为周先生是您母亲的儿子呢。”而后,又指了指季善身后的槐树,“这棵树就是他亲手栽下的。”

    季善的心飞快跳动,她嘴角勾起一抹笑,渐渐的,笑容褪去,眼眶发酸,水雾氤氲了眼眶。

    回望墓碑上母亲温温柔柔的笑脸,季善吸了口气,把脸上的泪珠抹去,“妈妈,他真的很好,对吗?”

    风依旧吹着,吹动槐树叶簌簌作响,季善抬手,拾取一片,握在手心,表情严肃,深深地同母亲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临走前,季善莞尔,“妈,我重新追到人,带他跟孩子们一起过来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自从那天离开医院,周景川整天沉浸在工作中。

    大量的工作能够让他暂时忘掉某些烦躁。

    “喝酒吗?”

    温褚扬坐在他的办公桌上,蜷着手指,叩击桌面。

    周景川按了按鼻梁,站起身,“走。”

    他拎起外套,扭头看了温褚扬一眼,“不去?”

    温褚扬怔了怔,“啊?”停顿几秒,“去去去。”

    自从两年前周景川不再限制媒体,甚至推波助澜一些绯闻,周景川的消息时不时出现在各大媒体新闻中。

    更何况,跟他一起前往酒吧的还有温褚扬。温褚扬在朋友圈爆了一张照片,包厢里的几个男人身旁都坐着身材窈窕的女人。

    星河涉及娱乐项目,温褚扬掌管这部分,微信里有不少媒体的人,这张照片发出去后,直接被搬到各大论坛。

    季善从龚家庄回来,刚回家洗漱完,打开手机,微博就给她推送这种没营养的东西。

    看到这种消息,季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她闭了闭眼,将照片放大,精准地截取到周景川,她清楚地看到周景川身旁坐的人。

    这次又换了。

    也改了风格。

    不是假脸天团。

    干干净净的学生,坐在周景川身旁,局促地低着头,小心翼翼地握着一杯红酒。

    季善听说,男人最好这种清纯类型。她感觉,心被用力捏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周大佬喝酒的样子真特么帅,忍不住夹腿。”

    “老公求艹。”

    下面的评论,不堪入目。

    季善连忙退出软件。

    她握了握手机,拧眉给温褚扬打了通电话。

    她想,既然温褚扬主动将事情真正告诉她,势必不会是为了阻止。

    包厢里,温褚扬跟周景川在拼酒,忽然的手机铃声扰得他心烦意乱。但这号是私人号码,温褚扬跟周景川示意一眼,站起身,去了相对安静的窗前,“温褚扬。”

    “温先生,晚上好,我是季善。”

    温褚扬以为自己喝大了,把手机拿开,按了按额头,又重新问,“谁?”

    “季善。”

    温褚扬啧啧两声,意味不明地瞅了周景川一眼,随而轻笑,“季小姐啊,真是贵人,您有事吗?”不等季善开口,他接着道,“季小姐,如果是老周的事儿,那就算了。我不知道啊,他跟小妹妹走了。”

    撂下这句话,利落地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舒坦地伸了个懒腰,他回了座位。

    看了周景川一眼,他细品了一口酒,“你整天这样忒没劲了吧,没了季善,你可以有李善王善,就是想玩黄鳝就行,干嘛呢?你的胃又不是铁打的。”他朝周景川身旁的学生妹招招手,“木着干什么?伺候人会不会?川哥心情不好,你不哄着,想让他哄你呢?”

    学生妹被温褚扬说得一愣一愣的,她轻轻咬住唇下嫩肉,眸若秋水,缓缓地看向周景川。

    周景川戴了一副金框眼镜,穿了宽松的黑色衬衫,领带早已去掉,最上头的扣子也解开两颗,松松垮垮的,让人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红着脸,学生妹将葡萄去皮,送到周景川薄唇前。

    周景川淡漠地睨着温褚扬,“搞什么?”他连看都不曾看那学生妹一眼,冷着声,“让她滚。”

    “滚什么?床单吗?”温褚扬笑。瞧周景川想起来,他扣住他的手臂,“行了,不闹你了。”他跟学生妹使了个眼色,“倒酒。”

    季善其实挂了电话,就到了包厢门口。

    她让赖茜茜帮忙问了一下房间号,确定周景川在,她才会站在这里。

    深吸口气,季善推开门。

    周景川坐的位置恰好就在门的正前方,季善进来后,就找准了他。

    他靠在沙发上,慵懒地晃着酒杯,那个学生妹躬身给他倒酒,前凸后翘,躬身时,单薄的衣服撑不住暗涌的波涛。

    季善胸口一震,僵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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