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：金属空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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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服的打了个饱嗝。陈默准备上楼了，史蒂芬和埃尔森还在喝酒，脸上荡漾着‘幸福’的笑容。
真是让人无语，喝酒能喝出谈情说爱的感觉，还是两个老男人……
“我上楼睡觉了，不打搅你们。”陈默一脸怪异，拍拍屁股起身。
“走走走，不懂生活的小boy。”
二楼三间卧室，陈默选择最大的一间，有独立浴室，带大浴缸的那种。
宽大的落地窗户，躺在床上都能看到对面山丘。
安静的夜晚，依稀可以听到楼下史蒂芬和埃尔森两个人的谈话……
陈默其实没有多大睡意，心中也有疑问。
端木青出现在美国便是富豪的身份，在印象里，他就是个脾气不太好的普通老头，另外还有一个身份，道士。
当年，老道士以自己师傅的身份在自己家里住了几年，忽然说要离开，身上就自己给他的几千块钱？
卧室里有液晶电视机，陈默却很久没有看电视的爱好了。打开行李箱，拿出黑色玉石正方体，手碰触的瞬间，仿佛灵魂出窍，好像看到了另一个空间……
银白正方体的金属空间，里面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奇怪设备和链接的金属管子，以及一根透明的圆柱玻璃缸。
只是一瞬间，陈默看清楚里面的东西。似乎本能的趋势，陈默心念一动，眼前世界瞬间陷入黑暗，同时有无数信息融入大脑，再睁开眼，自己已在那个陌生又无比熟悉的金属空间里……
自己好像来过这里。
巨大的金属正方体空间，四周墙壁以及头顶，连脚下都是银白色金属。
陈默张大了嘴巴，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，看着眼前世界，有很多的黑色金属箱子，一个个箱子由银白色金属管道连接。箱子的大小不一……小的只有一人多高，大的差不多是三层楼房的高度，全部有银白金属管道串联起来，最终通往中央的圆柱透明容器。
良久，陈默冷静下来，快速整理脑海中的信息。
这些信息就像潜伏记忆深处，因此忽然的触动想了起来。有些信息比较模糊，有些非常清晰……
只简单整理了一下，得出的信息让人震惊，不敢置信。
这是一座源灵工厂，专门用来收集一种可以促使碳基生物进化的物质‘源灵’。
不知道几千万还是几亿年前，外星文明发现了地球，并在更为古老的星际文明遗址中得到了源灵科技，倾尽整个文明的力量，一共制造了两各源灵工厂。一个在地球，另一个……好像不在地球。
不完整的信息里，制造出源灵工厂的外星文明遇到了大危机……而地球的环境，并不适合它们居住。
但这一个源灵工厂为什么会留在了地球？未知……
外星人和地球人长得挺像？
另外有趣的是，陈默在记忆里知道了外星人离开地球的大概时间。金属空间留给陈默的这段记忆特别清楚，外星人离开时带走了一些地球的生物样本，最标志性的物种……恐龙。
已知恐龙出现在大约2.3亿年前，在6500万年前白垩纪结束的时候突然全部消失。
估计，制造出源灵工厂的外星文明已经灭绝了。否则如此重要的东西，它们没理由放任着不管……
全封闭的金属空间，非常巨大。
从出现的角落走到正中间，用了五六分钟。
来在玻璃管的下面，一种渺小的感觉油然而生。玻璃管容器直径有四米左右，高十几米，内部空心，壁厚在一米以上。
容器伫立在金属地面，旁边有张小木桌，一看就不是空间本来的东西。应该是端木青带进来的……桌子上留有一封书信。
“陈牧亲启：
吾原名端木青，生于清末，原马帮匪首颇有积蓄……
此空间得于抗日胜利二年，感应内有乾坤，奈何参透不透。随携带财富隐居瓦山村，创建麻衣观以掩人耳目。
一直到你的出生，金属空间生出感应，金属指环带我找到了你，收你为徒。此后十六年，吾终于进入了空间，想以空间神水延年寿命，但感身体一天天虚弱，故留下手书……
端木青，字。”
这封信的纸张已经泛黄，想来有些年头了。
陈默怔怔地读完信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空间神水，说的应该是源灵。
透明的源灵容器里空空如也，之前有，也是很早以前留下的源灵。过去几千万年甚至上亿年的源灵，那玩意说不定早就过了保质期……
陈默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。
端木青并没有得到空间记忆，要不然他自己可以启动空间，收集源灵，也不会让容器里一滴不剩。
得到空间认可的陈默，是完完全全掌控了这个空间，即便在空间内，依旧感觉到整个空间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。
一个念头启动了空间设备，空间运转起来。
陈默紧紧盯着源灵容器，过去了大概十分钟，一滴绿色液体从容器顶部管道滴落下来……
出入空间也是身体本能的一部分，只需要一个念头即可穿越空间。
从空间出来，卧室的灯光略显刺眼，陈默眨了眨眼睛，发现手上的金属方块不见踪影，但是一点不急。
金属方块就是空间，空间就是金属方块，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了。摊开手，心念驱使，金属方块便在手心成形，慢慢凝实……又一个念头，它快速消失。
陈默对这个金属空间万分好奇，进去出来，出来又进去，时不时再看看源灵收集进度，玩到很晚才躺到床上睡觉。
醒来第二天早上天大亮了。
房子里安安静静，都听得到隔壁房间传来的鼾声，不知道是史蒂芬还是埃尔森。
穿衣起床，到浴室里洗了把脸，下楼晨跑起来。
前往山谷内，过去酿酒厂，再穿过两块葡萄园有一片树林。树林里隐藏着一条泥土路，过去是一块刚好7英亩的葡萄园，也就是42亩。
端木青生前就住在这里，葡萄园对面的山坡上，一栋破旧木屋。
木屋院子里有一块菜地，右边是一块单独的葡萄园，大概半亩多不到一亩。
走进院子，菜园子荒废了，杂草丛生，只有一块韭菜地没有被杂草侵蚀。
两层的小木屋，门没有上锁，轻轻一推就开。
客厅里一张旧沙发、桌子。厨房餐具齐全……
二楼卧室，留着端木青曾经穿过的衣服，床头柜子上还有一张照片，照片的背景在麻衣观，是端木青和自己的合照。照片的角落，陈筱那丫头正撅着嘴巴盯着自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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