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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1 第 41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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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外面那蜜蜂大军,洪凌波发愁了,难道她就这样举白旗?往后没事老顽童就往这边放蜜蜂找乐子?不行,一定要在状况首次发生后就打他个屁滚尿流,他才不敢有下次。可是打,怎么打?老顽童巴不得有人跟他打架呢。要是知道一放蜂洪凌波就会跟他打架,怕不得天天放啊。

    坐在那里想了又想,终于洪凌波动作了,她就不信她还整不到老顽童。扒开衣柜,翻出几件冬天的厚长衣,套在身上。头上套什么?又冲进小秋屋里,拉开最下层,里面有那件小秋小时穿过的黑熊皮大衣。小秋念旧,那件大衣是洪凌波当日亲手缝给他的,后来身量长高不能再穿,他就把它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,小心存放在这里。搁以前洪凌波也不会来打它的主意,但现在她是气急败坏,什么也顾不上了。

    对着镜子收拾好,再看看自己的模样,洪凌波脑子里转过一句话----大夏天戴皮帽子!

    不管了,她打开门就冲了出去,那速度,当即有几只没长眼睛的蜜蜂被撞晕,晃了两下翅膀倒在地上了。

    洪凌波不停留,也不走大门,直接从墙上飞了出去,奔着老顽童的住处飞去。速度过快,竟然没发现老顽童就在墙角下,刚刚竟被她错过了。

    墙根下的两人看到洪凌波的超人造型,愣了一下,然后忍不住想放声大笑,还是老顽童机警,一把捂住瑛姑的嘴,比划了个嘘声。然后悄声道:“咱俩去她家里瞧瞧。”拉住瑛姑的手,偷偷从洪凌波没注意的地方绕了过去,直接钻进了洪凌波的地盘。

    说起来,洪凌波这里的阵法黄药师布置得很用心,变化多端,不可谓不厉害。可是洪凌波往常是因为嘴好甜心好坏两个,怕它们迷路,她只发动了一个阵眼,稍稍绕两下就能找着路。瑛姑又是个内行,就这样,老顽童与瑛姑两个随便找找也就进来了。

    这一进来,老顽童又发现好玩的了,这里竟然可以玩水。他看了看,把游泳池旁那个牌子写着男人在洗澡的一面摆了出来,脱了衣服就跳了下去,还招呼“老伴,你也来,咱俩玩。”瑛姑有些害羞,摇头不肯下去,自捡了旁边的长椅坐下。看着周围植好的核桃林子道这真是个好地方,又隐密又自在。

    老顽童在水里玩浪里白条,洪凌波在他家门口高声叫喊。

    洪凌波快气炸了,这黄药师太敬业了,这阵门在哪她就是找不到,任她喊破了嗓子里面老顽童也不吭气,她一点办法也没有。最后只得屁股后面引了一群蜜蜂又往山上飞去。

    “黄老邪,你今要不给我把老顽童家的门打开我就跟你没完。”

    她这是迁怒啊!问题是大家现在差不多都能看到她的模样,不提她的形象有多超人,单是她身后的蜜蜂就没人敢出门跟她搭话。黄药师也坐在屋里,从玻璃窗上一眼就瞧见下面大门外洪凌波在叫嚣。再看看她的形象,黄药师心情大好,估计今天洪凌波就是骂破天黄药师的心情也不会有一点落差。

    “丫头,我只告诉你口决,你自己好自为之吧。”到底也是长辈,宅心仁厚,还是给了洪凌波一条生路。

    洪凌波记了口决复又冲下去,在阵里东绕西绕,一边绕一边骂,这老顽童真是吃饱了撑的,竟然发动了最复杂的阵法。好容易冲到家门口,她也不敲门直接冲了进去。从里到外,她连床底下都看过了,哪里有老顽童的影,连瑛姑也不见了。

    想了想,认定老顽童是躲了,至于躲哪,最大的可能就是洪七公那里,又风风火火地闯将过去。

    洪七公半天没听到洪凌波叫骂了,正纳闷地探出头来想看看怎么不骂了,猛然发现她朝着自己家来了,慌得“咣”一声关上门躲了回去。

    洪凌波冲过来时就听到“咣”的关门声,越发认定老顽童在这里,啪啪啪的狂敲门。洪七公从玻璃后面露出张脸来:“丫头,你来我这有什么用?我又不会养蜜蜂。哈哈。”

    洪七公也忘形了,你要是想笑等她走了你再笑,这下隔着玻璃你笑那么大声她不更生气才怪呢。

    “我警告你,快把老顽童交出来,不然,不然我断你的酒。”

    洪七公脸上的笑僵了一下,然后很诚恳地道:“丫头,我老叫花子不会拿没酒喝的事来蒙你,他不在我这里,我今天没见过他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在?”

    “若在你就断我的酒!”

    洪凌波半信半疑地观察半天,最后确信洪七公没骗她。

    这下这谷里的人家都乱了,她每家都造访过了,就连杨过的空房子也不例外,就是没有老顽童的影。

    陆无双在屋里见得师姐一大早的啥事也不干,满山疯跑,穿那么厚的衣服,头上还裹着皮毛,有些心疼,瞪了一眼还在哈哈大笑的阮通诚,也蒙了衣服追出来。不过她也不敢太接近洪凌波,只得远远站定道:“师姐,咱们一会就要吃饭了,那时他们就会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洪凌波听见,气晕了的脑子也清明了。就是,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不信他不吃不喝一直藏着。有些怏怏地向家返去。

    别说,这一个早上被蜜蜂嗡嗡惯了后,她的耳朵格外好使。刚进院她就听到后面游泳池那里有男人的话声。细听之下,正是老顽童在吹嘘他一口气能游多远,这下子找到炮轰目标了。双足连点,飞身过去,连个招呼也不打,揉声扑上就是一场恶战。

    老顽童如同被人抓了小鸡鸡般涨红了脸,一手捂着自己下面,一手使出互搏术来应付洪凌波。洪凌波恶狠狠地,不管瑛姑在旁边惊呼,扔了头上的道具双掌连发。掌风呼呼,忙活了一个早上的小蜜蜂不得不远远避开。池子里的水被掌力搅起阵阵水浪溅在人身上,三人无一幸免,脸上身上都是水淋淋的。

    老顽童吃惊了一下后马上就明白洪凌波为什么突然找他打架,吹着胡子道:“不打了不打了,我不放它们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想打了?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呢?我今非得给你打服了不可!”

    老顽童一听洪凌波的话,心里很高兴,大叫:“好好,咱们打,你得先让我穿衣服。穿好了咱们再打过。”

    “穿衣服?今天你不光着屁股就别想回去!”

    “啊!”是瑛姑的惊呼声。一看洪凌波这架势,老伴没准还真得光着屁股回去。瑛姑急了,偷偷挪到后面,抱起老顽童架上的衣服,冲老顽童使个眼色,自己先溜了。

    老顽童一看瑛姑的眼神就明白了,那是要他快跑。可是他又觉得这样跑了好象很没面子,还想打完再说。不过一看瑛姑把衣服都抱走了,他就是打赢了也得光着身子。想了想,这一只手打起来还是吃力,先跑吧。渐打渐移,往着靠墙的方向挪去。然后趁着洪凌波没注意,犹如踩着五彩祥云般撒着光脚丫子,颠了。临走还没忘了招呼小蜜蜂回家。

    洪凌波挺着一身湿衣,狼狈地站在那里。水面渐渐平复,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模样。看着看着,洪凌波忍不住扑哧乐出声来。好在小秋不在,不然怕他也会忍不住笑话自己了。

    脱下身上的湿衣服,洪凌波慢慢沉下水里。

    跟老顽童生气是不可能的,刚才她是找了一个早上没找到祸主有些着急,跟老顽童对了一会招心里也就没那么郁闷了。不过这场子还得找回来,不能让老顽童得意了再整天来折磨她。还是照老想法办,去恐吓他,他再敢来放蜜蜂,她就把他在她面前拉屎的事讲出来。

    在水里泡了一会,洗去一身臭汗,洪凌波出来了。俯身拾起小秋的衣服,心疼地打理一番,在她看来,这是小秋尊重她爱戴她的纪念,今天让她顶出来一通折腾,若是小秋知道,怕是要生气了。也不知道他们几时回来,干爹只说抓蛇,一季的时间够不够啊。也许,等春节时就应该回来了吧。她真的想小秋了,往常这个时间,小秋早来哄着她了,哪用她自己泡水里反省啊。不知怎地,她的心里突然有些发酸。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习惯小秋不在的日子了,有种叫寂寞的东西慢慢朝她缠了过来。摸着手里的皮衣,洪凌波在池边伫立良久。

    早饭桌上,洪凌波有些沉默,瑛姑见了,以为是早上的事她生气了,捅捅老顽童。

    老顽童挠挠头:“好妹子,我以后不放蜂蜇你了。”

    洪凌波瞪眼:“你再蜇我一次看看,哼,到时我就把咱俩初见面时你正在----”满意地看见老顽童急得站起来连连摆手,朝后缩了缩继续道:“叫丐帮的人传的天下皆知。”

    老顽童红了脸,连道:“我不放不放了。”

    瑛姑好奇地问:“做什么啦?”

    老顽童红涨着脸道:“那天,那天,我回去悄悄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众人看了老顽童的模样都欲探究竟,目光朝向洪凌波,洪凌波得意地道:“想知道吗?想知道就鼓动他来放蜂蜇我吧。”

    众人狂汗。

    这个小插曲过后,洪凌波又沉默了。程英这姑娘细心,觉得洪凌波不是因为早上的事不开心,轻轻问道:“你想什么了?”

    其实洪凌波也没想什么,就是莫名地有些不开心。但是她素来信奉把快乐带给别人,把悲伤留给自己,马上想到了个借口:“我在想,老顽童竟是这世上一等一的聪明人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谁都很奇怪她竟有这么个想法。老顽童大眼珠子发亮,眼巴巴地盯着她,想知道她为什么夸他是聪明人,右手牵住瑛姑不住摇晃,示意她注意听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洪凌波不紧不慢地道:“他都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这一个早上我哪处都找了,就是没找自己家。结果他偏偏就跑到我家了,这不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吗?”

    老顽童也愣了,他可没想那么多,他只是见到游泳池子好玩,他还没见过谁家院子里可以放开玩水呢。至于放蜂的事,天地良心,玩上水的他早忘了那事了。听到众人哄堂大笑,他看看瑛姑,不知道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聪明人称号应不应该要。

    本来早上那一幕就够让人狂笑一通的了,这会再看看老顽童懵懂的样子,人们笑得更大声了。

    “好妹子,你几时去找那只老雕?”老顽童又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洪凌波看看李莫愁,没有马上回答。她本打算给老顽童安顿好就去找杨过小龙女的,但是师傅怀孕了。师傅现在的年纪已然三十好几了,实实在在的一位高龄产妇,她又有些不放心,怕自己一来一往间师傅这边出个岔子,施手不及。

    “我等你徒弟生下来再去找好不好?到时你在家里带徒弟,我去外面找老雕。”

    老顽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,大声道:“那要是生个女娃儿,可就不是我徒弟了。”

    “恩,生个女娃儿也轮不到你来教。”

    老顽童同意了,不过没有催洪凌波出去不等于他闲着。要说起来谷里那么多人,他偏爱来逗洪凌波。比方说把游泳池边的牌子没事就给摆个男人在洗澡的字样,让洪凌波以为他在里面。结果洪凌波无聊跑去回归部落打牌,才发现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。有时洪凌波会靠在秋千架上想心事,他偷偷靠过来,一个猛力,那秋千就飞上了天。不是洪凌波手紧,自己也飞上天了。最可气是他还明码标价,说那件事只能要求他不放蜂,别的不能加进去。后来洪凌波学精了,干脆大半时间泡在师傅那里。老顽童看在徒弟面上,对李莫愁是很小心的。

    日子就这么偷偷溜过去了,春节也过了,干爹小秋都没回来。洪凌波掰着手指头算路程日程,最后确定,干爹小秋是故意不回来过年的,不然肯定能赶回来。心里又气又恨,过年不回来团圆,就是不想她。但是气过之后,又是惦念。好在这里有个老顽童,时不时地就来搅一棍子,倒是冲淡了她不少愁思。

    陆无双与程英几个对老顽童态度很尊敬,她们做不到像洪凌波这样生气就扯着嗓子骂,老顽童也觉她们没有洪凌波好玩。他时常做点坏事便躲起来,盼着洪凌波出来找他,他好重温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,但是自那日之后,洪凌波从没再大张旗鼓找过他。他有意识地想证明自己很聪明的机会一直没来。只有洪凌波的声音成了这个山谷的小广播,不过鉴于洪凌波骂词不粗,且俏皮话翻新不断,多数人就当听说书了。比方说洪七公就有为了听得清楚而躺在房顶上边喝酒的习惯。

    这天,一灯正与慈恩在山顶讲经,一声大喝又传了过来。“老顽童,我看你是屎壳郎趴在鞭梢上---光知道腾云驾雾,不知道死在眼前。”一灯大师正要细品骂词,正主跑上来了,怀里包着一包核桃仁。原来洪凌波打算给师傅多备点核桃仁补补身子,她忙活了一上午,剥了一堆,正准备用蜂蜜泡制,就在她走开一会儿的时间,回来就少了一大半。不用说,肯定是老顽童,当然又送了一嗓子出去,反正他也听得见。

    “你说说,不就是吃她点东西吗?这么小气。”老顽童边说边塞给二人一把。

    一灯大师不答腔,拈了一块送进嘴里。老顽童马上冲山下喊道:“喂,不光是我一人吃的,不信你上来看。”

    一灯大师停住了动作,愕然地望向老顽童。老顽童嘻嘻一笑:“咱们是难兄难弟,要挨骂一起来。”话罢转身又跑了,不知道祸害哪个去了。一灯大师喃喃道:“光知道腾云驾舞,不知道死在眼前。”

    “师傅,您犯嗔戒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弥驮佛,弟子罪过。”

    李莫愁的肚子一日大过一日,终于,春三月,万物焕发生机的时节,孩子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了。

    看着怀里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,张一氓乐得合不拢嘴。起名的时候费了老大功夫,众人都想来插一脚,就连老顽童都贡献了个张好玩的名字。不过被洪凌波踢飞了,准确地说就是洪凌波一抬脚他就自动飞了。他也觉得不大可能被人采纳,可是他就是觉得那小娃儿那么小好玩得很,叫个张好玩也不错嘛。

    最后名字定了,叫张无忌。不用问,洪凌波的主意。没办法,大家问到她的意见时,她当时只想起来这个,脱口就说出来了。黄药师拍案叫绝,洪七公也觉大气。李莫愁待她自来与旁人不同,也就认同了。至于张一氓,倒是起了个颇有些文气的名字,不过被洪凌波耻笑回去了:你瞧瞧你的名字,张一氓,一只牛氓还是一个流氓,宝宝的名字你就算了吧。

    这事就这么定了,吃过孩子的满月酒,洪凌波瞧着不用她守在师傅身边了,也就再次踏上寻人的路程。

    对于她的这次离开,最显依依惜别的倒是老顽童。老顽童也是很矛盾,若是她不走,会打架的老雕就不回来。若是她走了,那以后的日子就无趣得很了。

    见了老顽童这般情态,洪凌波一时感动,说了句:“我再也不生你气了。”决心把过去老顽童那些捣蛋事全部忘掉。她哪知道她刚离开,瑛姑就对老顽童说了句:“过几月无忌长大些就好玩了。”

    老顽童一听马上高兴了,洪凌波是谁,立刻抛到脑后了。

    洪凌波也有些感慨,自己好象总是在寻人,走走停停,没个结束的时候。不过这次出发,她的心情可就不似前几次那般飞扬了。第一次出门,她就遇上了小秋,自那以后她走哪小秋就跟到哪。上次出门,小秋虽不在但有一灯大师,两人整天辩论,倒也不觉沉闷。可是这次出来,就只有她一个人了。如果不是去找雕大哥,她还可以拐无双出来,现在也只能她孤零零的了,颇不习惯。有时看到一样新鲜事物,她第一个念头便是小秋见了会怎么讲,猜想半天后,黯然一声长叹。这年头也没个手机电话的,她想跟小秋说话也不可得。

    带着这样心情,她往襄阳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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