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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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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刚才谢安平根本没醒,这些都是他不知不觉的行为,换而言之,他扑上来又亲又摸完全是出自身体反应的驱使,他一见到她就要干那种事,因为这已经是刻进骨子里的习惯了。

美娘想通这一层更生气了,很想再狠狠甩他几个耳刮子,可她怕把他真的弄醒了不好办,于是一掌推开他贴在胸脯的脑袋,揉了揉被他咬得痕迹斑斑的胸口,骂道:“乱发情的禽兽,就该把你阉了!”

骂完还是不解气,美娘眼珠转了转,伸出两根指头掐住谢安平背脊的肉狠劲儿地拧,直到手都酸了才作罢,谢安平吃痛没甚反应,只是睡梦中眉心不觉蹙起,似有难受。

“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……死混球!”

撒完了气美娘畅快多了,迷药的劲儿上来她再也支撑不住,于是懒懒地身子一歪,倒在床上也睡了过去。

以后再慢慢收拾这厮不迟,日子还长着呢……

一夜倒也相安无事,天快亮了的时候,谢安平醒了,他口干舌燥脑袋沉沉,睁眼还没弄清自己在哪儿。看着身旁睡着个人,他下意识就推推美娘:“水。”

美娘睡得正香哪里耐烦理他,蹬了他一脚,自顾自继续睡着。谢安平一下就怒了:“没规矩的东西!大半夜爬爷的被窝不说,叫你拿水还敢踹爷,不想活了!”

话音一落他发觉这里是喜房,仔细一回想顿时想起原来他成亲了,终于娶到惦记了好久的美娘,再一想,身边睡着的这个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乖娇娇。

火气倏一下又没了,谢安平嬉皮笑脸凑上去:“嘿嘿,爷吵着你了是吗?你还踢爷,看你小胳膊小腿儿的原来那么有力气啊,有力气就好,待会儿留着跟爷使。”说罢他自己起身,下床去倒茶水喝。

喝着水,谢安平觉得脸颊有些不自在,背脊更是火辣辣地疼。他看不见后背上的掐痕,只是很纳闷怎么会背疼,难不成是被什么怪虫子叮了?

“唔……是不是床褥不干净?哎呀别咬着娇娇了。”

谢安平赶紧去叫美娘起来:“娇娇快醒醒,甭睡了,床上有怪虫子。”

美娘迷迷糊糊睁眼:“什么啊……别吵我……”

谢安平把美娘捞起来抱进怀中,很严肃地说:“这床不干净,有虫子叮我。”

美娘头脑渐明,她不解道:“应该不会吧,爷您是不是看错了?”

“真的!”谢安平笃定道,“就是有怪虫子,爷的背都被咬了好几个大包,不信你摸摸看。”

他拉着美娘的手去摸背,美娘一摸只摸到掐痕,谢安平顿时龇牙咧嘴:“对对就是那儿!咝咝,爷的皮都被咬破了,该死的坏虫子!”

美娘想笑又不敢笑,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绷着脸安慰:“爷疼吗?妾身给您吹吹,呼呼——”

“侯爷您起了吗?侯爷?侯爷?”

两人正在房里“情意绵绵”,行雁在外头敲门,谢安平不悦吼道:“没醒也被你吵醒了!天还没亮你来叫唤什么,公鸡打鸣儿也没你这么早!快给爷滚,爷还要睡觉!”

行雁在外头说:“是三姑奶奶让小的来请您的,四姑娘昨晚发病了,折腾了一宿都还没好,三姑奶奶请您过去看看!”

谢安平问:“四姐怎么病了?”

行雁道:“昨晚儿四姑娘陪爷喝了杯酒,回去就吐了,还起了疹子,怪吓人的。”

谢安平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,他放开美娘准备去穿衣裳,对外头喊道:“知道了,这就过去。”

美娘双脚落地,看着谢安平绕到屏风那边,心里开始想这算个什么事儿。

四姑娘病了不去喊大夫,请谢安平过去干什么?难不成他是神仙,说句话就妙手回春了?

明知自己吃不得酒还要吃,别以为她看不出来,这是打着舍命陪君子的幌子,想要博同情求怜爱呢。这些内宅妇人争宠的招数她尤美娘又不是没见过,哪儿能蒙混过她的眼睛。

她才进侯府第一天,就有人想方设法把谢安平从她身边支走,若是让她们得了逞,她以后还怎么在侯府立足啊,更别提要收拾那混蛋了。

不行,绝对不能放谢安平走。

下定决心,美娘也跟着去了屏风后面。

“爷,妾身伺候您更衣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亲爱的妹纸们,留下你们美丽的脚板印哇!让酒叔知道乃们来过哟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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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、耍心机美娘留人

对于商怜薇这事谢安平也没多想,既然她身子不好差人来请,他去看看就是,以往也是这样,她有个头疼脑热他都去关怀一下,谁叫俩人是自幼长大的情意呢。

说起来商怜薇也挺招人心疼的,一个庶女,生母难产而死,这点倒是跟谢安平很像,所以谢安平总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,对她也就格外照顾。商怜薇小小年纪历经了父亲暴毙豪门争产等一篓子破事,然后跟随嫡母颠沛流离来到京城寄人篱下,心思是比同龄女孩要细腻得多。她跟侯府里其他孩子不同,没有侯门血脉,虽然喊谢敏母亲,但终究不是谢敏生的,所以幼时受了别人不少欺负,这种时候只有谢安平肯为她出头,于是两人关系也就比旁人亲厚些。

后来几人都长大了,商怜薇也出落得亭亭玉立,谢敏给她找了门还算门当户对的婚事,准备等商怜薇满十六岁就出嫁。岂料就在成婚前夕,商怜薇的未婚夫竟得病死了,婚事只好告吹。按理说这亲结不成是没缘分的事,再找下一家便是,可商怜薇却坚持要为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守节三年,这样一来,商怜薇从十六蹉跎到十九,硬是耗掉了生命里最美好的几年时光。她比谢安平还大半岁,谢安平如今都二十了,商怜薇也成了个老姑娘。

不过说到老姑娘,侯府里还有一个更厉害的,就是谢安平的小姑谢秀,那可是个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儿,谢琼谢敏都快愁死了她也不急。有这么个“榜样”在前,似乎商怜薇待字闺中也不足为奇了。

谢安平不在乎她们嫁不嫁,愿意住在侯府就住,家里又不是养不起,而且他一年基本上大半时间都住卫府,回来的时间极少,对她们的存在几乎没有感觉,更谈不上喜欢还是讨厌。

屏风后面,谢安平刚脱了中衣,一双软手就伸了过来,主动接过衣裳。美娘表现得既温柔又体贴,道:“爷的背还疼吗?妾身给您抹点薄荷膏消消肿罢。”

她用指腹沾了膏体,一点一点涂抹在谢安平背脊上,小嘴儿轻轻吹气。谢安平觉得后背确实凉悠悠的极为舒坦,可同时一股热气涌向了小腹之下。恰巧,美娘的唇印上他背部的肌肤,她那宛如丁香的舌尖舔舐微疼的伤处,又痒又酥,谢安平胯|间物|事“腾”一下就肿胀起来。

美娘把手放在他腰侧,嗓音绵绵:“爷,好点了么?”

谢安平低吟一声:“嗯——”

美娘的手指徐徐探进他裤腰,丰满的胸脯贴在他背上,有意无意地摩擦,故作无辜地问:“爷还有其他地方被咬吗?要不要脱下来让妾身看看?”

不等美娘绕到跟前,谢安平倏地转身,搂住她就大力地亲起来,美娘被他吻得都要断气了,舌根也痛得仿佛要裂了。

不过痛归痛,美娘还是满意的。她就说这厮是拴不紧裤腰带的色鬼,她连力气都不费,勾勾脚他就自己爬过来了。

初时谢安平还只是想亲吻美娘一番就作罢,可回首见她穿着昨晚的纱衣,晨光映照下玉肌莹莹,透出胸前两点茱萸挺翘,再加上美人初醒慵懒,粉脸香腮动人,衣散鬓斜的颇有风情,勾得他邪火上来就消不下了。

偏偏美娘的小手还在他腰间挠啊挠:“爷别这样,您还要出门去看四姑娘呢。”

是啊,他是打算去看四姐的。谢安平停下来眉心皱起,显得有些纠结。只听美娘又道:“爷,府里有大夫吗?不知他们请大夫过去看四姑娘没有?”

谢安平顿时找到了可以不去的理由,连连点头道:“有的有的,大夫肯定已经去了,爷晚些去也无妨。娇娇先陪爷乐一乐。”

言毕他把美娘推上床,扯了纱衣撕掉亵裤,分开她两条*。谢安平定睛细观,只见身下之人肌如聚雪鬓若裁云,翠黛弯弯、媚眸明丽,含羞带怯秀色撩人。他探手抚摸那处莲蕊,但觉光滑如绵,一根手指往探入莲瓣中间,紧狭腻柔,渐生出丝丝春水。

谢安平欲|火难耐,推起美娘的腿叠起,扶着那狰狞玩意儿就往两片莲瓣里戳,美娘羞赧闭目不言不语,被他顶破只是闷哼一声,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。

唉,就当又被狗咬了一次吧……

谢安平却不同,早晨的男人本来就兴致勃发,被美娘这么一挑逗哪里还停得下来,摆弄起她来没完没了,很快就把门口的行雁忘得一干二净。

太阳都出来了,行雁却还没等到谢安平出来,他不敢再催,悄悄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。

“娇娇坐到爷身上来。”

美娘发出带着哭腔的魅音:“我不会……”

“爷教你,快来,爷当马儿让你骑。”

“不要……爷您饶了我,我没力气了……”

一阵厮缠的声响过后,行雁听到谢安平急促地喘息,低吼声一波接着一波。

“娇娇、娇娇,再动动,就动一动。”

美娘抽抽嗒嗒地哭:“真的不行,我会死的……呜呜……”

行雁听得面红耳赤,赶紧跑开到角门口守着,坐在台阶上撑脸望天:瞧咱侯爷这架势,他大概可以偷懒打盹儿到中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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