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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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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美娘也不介意,反正那药端来也是要倒掉的,没有樱桃在旁边聒噪,她还乐得清静。

天气渐渐热起来,窗外榴花也开了,红艳艳的煞是好看。美娘这些日子养病不出门,也就用不着细心打扮,晨起把头发梳顺挽个松松的髻在脑后,并不簪金戴银,只是别一朵新鲜榴花在上面,倒把一张芙蓉面衬得愈发白净细腻,勾魂眼的风情更甚。她素来怕热,于是穿了条白纱镶银边儿的裙子,薄薄贴在光溜溜的两条腿上,上衣是丝织的碧色褙子,绣了两枝蔷薇在衣领,领口微开露出一抹嫩黄抹胸。

美娘正在纳鞋底,忽觉光线一暗,从窗户里翻了个人进来。

“啊!”

她急促惊呼了一声,来人便捂住了她的嘴。

“嘘——别怕,是爷。”

谢安平一跃而入上了贵妃榻,跟美娘挤在一块儿,嘟着嘴去亲她:“可想死爷了!”

美娘的嘴皮子都要被他啃掉了,她费力推开谢安平,气喘吁吁惊惶不安地说:“侯爷……您怎么来了?”

“想你了呗。”

谢安平一贯毛手毛脚,看见美娘胸口的嫩黄色像花蕊一样,回味起抹胸底下的两只翘乳儿也如初绽花苞般曼妙柔嫩,于是粗鲁扯开衣襟拉低抹胸,两只狼爪子直接按了上去。

他一手分别捉住一只又捏又揉,埋下头去啃啃左边又吃吃右边,怎么玩都玩不够似的。美娘被他搓弄得直哼哼,很快就感觉到他那东西隔着裤子顶着自己,硬梆梆的。

“爷、爷您别这样……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
美娘推了推他,推不动。恨不得拿手里的绣花针在这厮身上扎十万八千个窟窿!

谢安平把脸埋在她双峰之间捣鼓,半晌才抬起头来俊脸泛红,眸底烧起一把火焰:“发现就发现,你是爷的女人,爷睡你天经地义。”

这混蛋脑子里除了淫|秽就没装点其他东西吗!

美娘气愤不已,却也知道跟谢安平硬碰硬没好处,她捂着嘴咳了两声:“咳咳,侯爷,妾身病了……”

谢安平正要脱裤子,闻言停下来,蹙眉不悦:“还没好?这都病了好几天了。”

美娘“虚弱”地说:“妾身身子弱,这病也是反反复复的,一直不见好。侯爷,妾身今天恐怕不能伺候您了。”

谢安平失望极了,兴冲冲的脸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下来。他不甘心地贴着美娘颈窝蹭来蹭去:“可是爷都十天没见你了,晚上睡觉你也不在,爷一个人孤零零的别提多难熬了……娇娇——乖娇娇——”他哼哼唧唧死缠烂打,手已经滑下去撩裙子了。

这厮居然还有脸叫屈撒娇!

美娘只想一脚踹死他,忍着火气赔笑道:“爷怕什么,来日方长,咱们以后多的是机会相聚,等妾身病好了再服侍您不好吗?现在妾身病怏怏的一身晦气,爷应该当心千万别染上了才对。”她按住谢安平的手,安抚性的在他手背摸了摸。

“就干一次也不行吗?就一次。”谢安平捧起她的手搓了又搓,黏在她身上厮磨,“娇娇,爷就是想干你!”

干干干……干你个头干!

美娘想不通一个侯府出来的公子哥儿怎么就学了满嘴淫词秽语。她秀眉微颦,“依依不舍”地摇了摇头:“并非美娘不愿伺候爷,实在是病情严重,如果这时跟爷……好,受了凉晚上发病起来愈加厉害,妾身怕以后都见不着爷了。难道爷希望这样吗?”

“当然不!你是要陪爷一辈子的!”谢安平利索否定,不甘心地帮美娘拉拢衣襟,抱着她瞧了又瞧,略带疑惑,“但娇娇你看起来起色还不错,真的病得这么厉害?”

美娘赶紧偷偷拿针扎了指尖一下,十指连心疼得她脸色唰一下就变了,惨白惨白的,她扔了针捂住胸口,痛苦呻道:“真是说不得,这不又犯病了……爷、你让开些,妾身喘不过气了……”

谢安平只好下了榻,端茶递水不说,还守在旁边拿手给美娘扇风,还是很关心体贴她的:“娇娇你觉得好些了吗?”

美娘抚着胸口:“嗯,好些了。侯爷您有事就先去忙罢,不用管妾身。”

你这混球快滚快滚!滚远了本姑娘的病不治而愈!

哪知谢安平根本不理睬她拐弯抹角的逐客令,而是重新扑了上去,贴着她磨磨蹭蹭:“爷的事就是陪你,爷哪儿也不去。”

……

美娘欲哭无泪:“爷对妾身真好。”

究竟要怎样才能摆脱这魔王,她都要被逼疯了!

谢安平低低地笑,撩开美娘后颈的秀发,嘴唇贴在那里亲吻,手臂从后环到前面隔衣摸上美娘的胸脯,那根讨人嫌的玩意儿在她臀上戳来戳去,几乎要把她裙子都顶个洞。

美娘不舒服地扭扭身子,无奈道:“侯爷,妾身真的不能伺候您。”

“我知道啊。”虽然不能剥光了眼前人弄个爽快,谢安平隔着衣服还是摆弄的很起劲,他撅着嘴抱怨道:“不能真刀真枪地干,难道让爷过过干瘾也不行吗!”

作者有话要说:美娘:真的是个好大的surprise~~o(>_<)o~~谢谢“亲妈”酒叔啊!酒叔:我坦白,美娘娇娇你是亲生的,但小猴爷这货真的是从垃圾桶捡来的……ORZ

第十八章算命数弄巧成拙

在贵妃榻上纠缠了小半个时辰以后,美娘看着湿了一块的裙子,终于松了口气。她胡乱把掌心里的恶心东西擦掉,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子,然后准备下地。

谢安平却不满意地哼哼两声,抱住她问:“你去哪儿?”

这厮还好意思问?也不看看他把这里弄得多脏!

美娘堆起笑脸:“妾身去换身儿衣裳,然后打水给您清洗。”

“嗯……不高兴。”谢安平埋头在她胸脯磨蹭,闷闷不乐地说:“小打小闹的不痛快,爷都憋了整整十天了!”

这混球一天不干这种事儿会死啊!

美娘咬咬牙,继续虚伪地笑:“委屈爷了,妾身以后会给您补上的。爷您先放开我。”

谢安平不情不愿地松开美娘,耷拉着脸有些没精神:“去吧去吧。”

还好房里通常备得有清水,美娘拿手试了试,还是温温热的,于是先狠狠搓擦手心,拿茉莉花的胰子足足洗了三遍,直到再也闻不出那种腥臊味道才勉强作罢。她换了条稍微厚一点的薄荷百褶裙,随后取了块新的汗巾子搭在手臂上,端着盛满水的铜盆到榻前伺候谢安平净身。

谢安平大爷惯了,这些事从来不自己做,神态自若地看着美娘服侍自己。

美娘看也不想看到那条作恶的坏玩意儿,她忍着作呕的感觉胡乱揩了几把,赶紧转开脸去:“好了。”

谢安平穿戴好从榻上跳下来,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袍子,随后嬉皮笑脸抱住美娘亲吻香腮:“记着你许诺的甜头,等你病好了要补偿爷的。”

补偿你个大爷!

美娘适时地捂嘴咳嗽两声:“咳咳……妾身不会忘的。”

正说着话,美娘忽然想起一事,她问谢安平:“侯爷,那天咱们在绣庄会过面以后,您去哪儿了?”

那晚上的贼该不会就是这厮吧?白天没尽兴晚上还想来,瞧他翻墙跳窗的利索样,恐怕当淫贼已经当惯了!

谢安平大大方方道:“爷进宫了,你当爷走的这一个月是去玩儿呢,爷是去办差,办完了得向圣上回话。”

美娘又问:“那您晚上……是回了侯府吗?”

“没,手头案子没结,爷从宫里出来就回卫府了,晚上在那宿的。”谢安平答完随即眼珠转了转,反问美娘,“娇娇你怎么关心起爷的行踪来了?嗯?”

美娘仔细一想不对。照这厮的霸王脾性,想来奸她早就正大光明地来了,犯得着偷偷摸摸躲在屏风后面窥视吗?这不是谢安平的作风,看来那晚的贼另有其人。

“怎么?难道妾身问不得吗?”美娘不打算给他说那晚上的事,于是娇滴滴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,“爷的红粉知己那么多,美娘怎么知道您是不是白天见我、晚上去见其他美人?妾身还是问个清楚,免得以后不小心冒犯了爷,误了您跟佳人相约……”

她吃醋的小模样真是钻到谢安平心里去了,他抓起美娘柔荑亲咂不停:“瞧瞧这小利嘴儿,又不饶人了。乖娇娇你放一百个一千个心,爷在外头绝对没有什么知己相好,爷就喜欢你一个。爷敢拍着胸口保证,这几日都是在卫府歇的,不信你去问老姜和卫府的将士,一群老爷们儿都可以为爷作证。”

他的唇弄得美娘手心痒痒的,她现在有些后悔刚才把手洗得太干净了。

美娘挑起眼梢,明显不信:“谁不知道卫府是侯爷您的地盘,你叫他们说一,他们敢说二吗?再说您就算外面没有相好,难道侯府里面也没有?”

这厮怎么就有那么多时间缠她呢?他家里的女人是干什么吃的,别家后宅争宠斗狠厉害着,侯府的女人却大度贤惠得很,任由谢安平在外胡来?自家的男人三天两头不着家,她们居然也不急!

话说回来,这厮有正经妻子没有?

谢安平怔了怔,仔细打量美娘,愈发觉得她是在吃味闹别扭。他简直是爱死了这种“美娘喜欢爷所以要独占爷绝不允许外人分享爷”的感觉,便信誓旦旦说道:“爷院子里干净着呢!以前有几个姑妈送来服侍的丫头,爷烦她们得很,早就撵走了,爷今儿就在你面前赌咒发誓,以后绝不收乱七八糟的女人,就宠你一个。乖娇娇,爷对你是一心一意的。”

别啊,千万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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