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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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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熙帝见状,吃了她的泪珠儿,拍着她的背哄道:“好宝贝儿,这就气着了?”

亭幽实在被他气得无力,也知道定熙帝的恶趣味,索性埋头睡觉不理他,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。

定熙帝抱着她下床清洗,上药时才发现今晚是过了些,那儿已经红得透亮了,只怕再磨一磨就得破出血来了。

手指触上去,哪怕是昏睡,亭幽都疼得皱眉头,蜷缩着腿,不肯再打开。

一宿无话,大清早定熙帝起床那么大动静儿都没弄醒亭幽,他又掰开她的腿瞧了瞧,上了药,肿像是退了些,只是那蔷薇粉的花瓣依然颤巍巍不堪一碰,定熙帝又瞧见亭幽一身的青紫,颈畔、锁骨、胸上无处不见肆掠的痕迹,tun上的痕迹就更是触目惊心,心下也自觉昨晚是过了些。

定熙帝俯身在亭幽唇上轻啄了一口,又为她上了药,这才忙去了。

这一忙至午膳时才得了些微空闲,本想就在书房传膳,小憩片刻,忽而又想到亭幽,也不知如何了,便起身回了寝殿。

一进殿,就有宫人上来回话,“敬修仪还未起身。”

定熙帝听了挑挑眉,心道这丫头也太能睡了。他进了东厢掀开帘子,果然见亭幽还睡得美滋滋的,伏着身子,夏日的薄被被她褪在了腰间,露出一截秀山微岭的曲线来,定熙帝的手指不由顺着那隆起的曲线,滑入她tun间的深凹。

这一番动作,也不过见亭幽皱了皱眉,扭了扭翻个身又继续好梦沉酣。

定熙帝瞧着时间也不早了,昨晚一阵折腾,她早饭也没吃,便在这边传了午膳。

亭幽梦里正魂悠悠归了永安,躺在永安的山水间,只觉得青草拂在自己的鼻尖、耳畔,痒酥酥让人发笑。

这一笑不打紧,忽地就醒了,便见定熙帝正拿了自己一缕头发在自己脸上划着,亭幽如今是见了他就有些怕,赶紧着拉了被子撑坐起来,她见定熙帝早已收拾妥帖,便道:“皇上这是下朝了?”虽说大朝是五日一回,但平日都是有听政的。

只见得定熙帝勾勾唇角,“什么下朝,这都传午膳了。”

亭幽一听,心里一惊,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居然睡过了头,想到这儿,就忙慌慌掀开被子要起床,这脚尖才刚触地,就觉得腿根儿处一疼,不自觉皱了眉头。

定熙帝将她肩头一按,又扶她躺了回去,“有些伤着了,朕今日早晨又替你上了回药,养几日便好了。”

亭幽见定熙帝一脸严肃地说着这些话,自己倒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根子,这便是差距。

定熙帝一边说着,一边取了亭幽的衣裳来,瞥见她肩头、手臂都是青青紫紫,便不由自主地为她裹了肚、兜,又伺候她穿了小衣。

这番由皇帝亲自伺候穿衣,可真正是定熙朝的头一人,亭幽本想谦脱的,但转念一想,不享受白不享受,昨日他那般蛮横,今日补偿也是该的,她就是再低声下气,定熙帝想发火还不是照常折腾她,一思及此,亭幽也就心安理得了。

末了,定熙帝取了裙子来与亭幽,她抿嘴一笑,果然是个不会伺候人的,“皇上,要先穿裤子呢。”

☆、29、第29章

29、第29章

“这会儿就别穿了,仔细磨得你疼。”定熙帝哄道。

亭幽被定熙帝一句话给弄得面红耳赤,也不敢吭声儿,只瞪了他一眼,这都是谁做的孽啊。

待亭幽好歹是遮住了浑身的痕迹,定熙帝这才唤了宫人来伺候她梳洗。亭幽起身去了西翼,再回来时,本想告退,却见定熙帝在西次间向她招招手。

“用了午饭再回去歇吧。”

亭幽看了看桌上布好的菜,胃里一阵疼,还真是饿得荒了,便谢了恩坐了下来。用饭时,两人也不说话,亭幽虽然饿,但紫瀚宫的饭菜真是乏味得紧,一时可怜起定熙帝来,贵为皇帝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,论起吃来,还不如小老百姓丰富多彩,有滋有味儿。

亭幽用了小半碗便搁下了,定熙帝倒是面不改色用了三碗,胃口不错,对饭菜还真是不挑剔,怎么到了人身上,他就挑剔个没完没了的。

至定熙帝用了饭,以茶漱了口,亭幽这才站起身要告退。

才张嘴,就被定熙帝挥手阻了,揽了她的腰去了东次间坐下。

亭幽坐在定熙帝腿上,听得他在自己耳畔道:“这几日你怕是伺候不了朕了。”

亭幽低着头不言语,等着他的下一句。

果不其然定熙帝咬着她耳垂道:“这小妒妇既不许朕的精神给了别人,自己又伺候不了朕,你说过几日该怎么补偿朕?”

亭幽被定熙帝这番亲昵给弄得浑身不自在,想着这人还真是无情,惹到他时,作死地折腾你,好了后,又同你狎昵弄情。

定熙帝见亭幽愣神不答话,使力在她胸口挤了一把,惹得亭幽哼唧道:“还疼着呢。”

“疼,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”定熙帝冷笑了声。

亭幽如何再敢违逆这位爷,只娇声地述着委屈,“什么补偿,臣妾这般,还不是皇上弄的。”

定熙帝见她亭幽粉颊生春,美目含嗔,娇嘟粉唇,端地是让人心热,仍不住将手探入她衣襟往下,啄着她的唇道:“这还不都是你招惹的。”

定熙帝恶意地弹了弹亭幽那蜜处的珠子,“你说什么样的侄女儿,见了叔叔连亵裤也不穿的?”

亭幽被定熙帝一番话羞得欲死,可想着自己越是这般,定熙帝定然越是得意,少不得得回击回击,便忍着疼在定熙帝耳畔咬道:“好叔叔,你说什么样的叔叔会手往侄女儿衣襟里钻?”

定熙帝听了一阵狞笑,将亭幽翻身压在地下,鼻尖儿对着鼻尖儿道:“好的很,你这是恨朕昨儿个没弄死你是不是?”

亭幽这才怕了,咬了咬唇不答话。

半晌定熙帝才起身让了她坐起来,亭幽吊着的心这才放下了,刚才那硬烫的灼热让她都以为自己这次是死定了。

这番后亭幽再不敢耽误,起身行礼告退。

定熙帝挥了挥手,像是有些不耐地道:“去吧,去吧。”

待亭幽刚走到门边儿,又听得他说:“让朕的步撵送了你回去。”

这可使不得,本就是大中午才从紫瀚宫离开,这又大摇大摆用了皇帝的步撵,这不是明摆着给后宫竖个靶子么,亭幽自认为自己是低调一派的人,便辞了定熙帝的话。

“少跟朕这儿假撇清,你这入宫,敬家和你打的什么主意,咱们都知道,怎么区区步撵都不敢用?”

亭幽脊背一僵。

背后定熙帝已经走了上来,握住她的双肩。亭幽听得定熙帝道:“也或者是朕误会了爱妃,一个修仪就让爱妃心满意足了?”

自然是不满足的,亭幽现在就对卑躬屈膝感到厌倦了。

“只要你伺候得好,朕怎么也不会薄待自家亲戚的,你说是不是,阿幽?”

亭幽只觉得定熙帝那声儿“阿幽”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,忍不住一个冷颤。

“去吧,朕让王九福送你。”

得,除了帝撵,这又加上个御用总管大太监,亭幽只觉得头疼欲裂。

亭幽回宫不多时,定熙帝那边的赏赐就流水似地进了丛玉轩,其中最惹眼的便是一盆三尺来高的珊瑚树,上面缀满了各种宝石,惹得抱琴和弄筝都抿嘴朝她笑。

亭幽自己却不怎么笑得出,思及定熙帝的态度,这些不过都是玩物罢了。

接下来两日,亭幽自在养了养,这才恢复了些精神,哪知小日子又来了,虽然不怎么折腾,但也让人好过不了,况她小日子素来长,这番一个月就耗去了十来日。

说来也怪,这十来日定熙帝都未曾召人侍寝,以前虽然也有过,但亭幽还是忍不住猜想,定熙帝那日说的话难道是当真的?为着她不能侍寝才耗了这般久?

如果这是真的,倒比那什么珊瑚树让人舒心多了。

午睡醒来,亭幽让弄筝准备了清荷露和几碟干果、糕点,去了鸿池畔的百年树下歇凉,她尤其爱那亭子,亭名“问幽”。

此处也称得上是西苑最幽静、清凉之处了。三面参天大树环绕,另一面时有湖面凉风吹来,亭幽看着湖面止不住幻想,这还是在永安的山水里,前面树叶里看不真切的湖便是永安的那片湖。

“怎的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?”

亭幽手里的酒杯被人抽走,她回头一看,不是定熙帝却是谁。

“才不是喝闷酒,这是一池风荷酌酒,不知多惬意哩。”亭幽站起身行礼,有些歪斜,被定熙帝一把扶住。

定熙帝将手里的酒杯一举,仰头而尽,清荷露甜而味清,但终究是少了些酒滋味,他并不喜爱。

亭幽见定熙帝转身拿起酒壶摇了摇,又低头在她唇畔嗅了嗅,听得他道:“喝了不少啊?”

亭幽还来不及回答,就被定熙帝捧起脸,吮起唇舌来,清荷露这般尝起来,还有些滋味。亭幽凭空毫无着力之处,只得垫脚环住定熙帝的脖子。

“这十多天想朕了没?”定熙帝在亭幽换气的间歇问道。

亭幽哪里顾得上听这些,身体里火烧似的,每回小日子一过,就是她最难挨的时候,这当口定熙帝自己送上门,她就只能迷迷糊糊顺从本能了。

亭幽闭着眼,有些艰难地寻着定熙帝的唇舌,想要更多,却不知该怎么表达,只能期期艾艾地在他唇畔轻轻啄着,像个乞食的小猫似的。

她耳畔响起定熙帝的轻笑,“看来是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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