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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予城大笨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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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之前听老陈说,那个疗养院的机站一到打雷刮风下雨,效果就特别不好。基本就变成与世隔绝,消息全断。他们都找电信局反应过很多次,也没解决好。予城这会儿……”

    可蓝一听,整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上快跳出来了。回头就改拨了电话,找周鼎小四黑他们来救人。

    姜啸鹤也立即回了屋,拨了自己的专线要调人来找人。

    屋里顿时冷冷清清一片,看着一桌子正在封邮的请帖,萧爸爸脸色更加惨淡。刚刚才拨起的兴头儿,就被一场打雨落成泥。

    “唉,我怎么知道……他那么人高马大的人了,下个雨而矣,会出什么事?这丫头也太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萧,不是我说你。这回,你是没对。”萧妈妈诳着小宝贝,也没给老伴好脸色,“昨晚你是看着蓝蓝给予城点眼药水的,之前住在别墅的时候,他身子有旧伤,连舟舟都知道,会拉爸爸过马路。就算你心里有气,闹一闹就够了。予城这孩子,也是命苦,你不都听鹤老说了,还跟孩子们较什么劲儿!”

    萧爸爸心头一刺,受不了,一下涨红了脸地吼道,“我较什么劲儿了。别人家嫁女儿,哪个不为难一下姑爷,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的女儿不是千金小姐,也是咱们手心的宝。我哪知道他现在那么娇气了?下个雨就弄得跟天塌下来似的。

    再说他好歹也那么大个人了,还是什么传说中的黑道老大,会连这么点儿应变能力都没有。用得着……啊,像你们这样大惊小怪的吗!”

    萧妈妈也沉了脸,“你也说自己家的都是宝贝,那人家老鹤就不心疼自己儿子啦!人家也当予城是个宝,这才六点过天就这么黑了,孩子眼睛又不方便,能不着急吗!你还跟我吼,你还有理了你?”

    说着,萧妈妈抱着舟舟就走,到了对面问情况。

    屋里一下只剩下萧爸爸一人,正在这时,电视里的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,“近期暴雨连绵,很多城市发生了下水道排水不畅,水淹住宅的情况,请各位市民注意防水……这几个城市先后出现山道公路、高速公路泥湿流堵塞道路的情况……目前省委书记,碧城市长都亲临灾区现场,亲自指挥调度……由于泥湿流的影响,山区度假村暂时失去通信联系,地区营救队派出了直升机进行巡逻搜索遇难游客……”

    时值六七月,正是全国汛期。

    姜隶殊那晚吃了晚饭,便被一通灾情电话叫回了碧城,投入了汛期抢险工作。

    顿时,萧爸爸的脸色越来越糟糕。

    话说向予城自行开车离开后,一直是看着车载导航仪走,一路上还算顺利。进入山区后,他计划过时间,如果不出意外,就能及时赶回去接萧爸爸回家。

    偏偏越行入山里,天色愈暗,雷声越响,雨势越大。

    半路上,他遇到一个出山的老农,拖拉机抛锚在半路上,车上拉着山货,都被水淋湿了。他看了眼,认出那种山货以前萧妈妈介绍过,是当地的特产,但是不易浸水,否则就全坏了。

    他立即停下了车,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忙。

    老农近六十的年纪,精神还算不错。不过眼下就他一人,千斤鼎架上了可惜差了些力气,弄不动。一见这人高马大的漂亮小伙子来问,立即换了手,谢个不停。

    在老农的指导下,向予城很快帮忙修好了拖拉机,就要继续赶路。老农热心之下问了去处,一听向予城说明白地点后,就露出了担忧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小伙子,那个地方最近施工又在安光纤啊电网,又挖了水沟,路很烂,你这么漂亮的车子上去,糟蹋了哟!”

    “不糟蹋。我是去送喜帖,那里有岳父的好友。”

    老人一听,双眼都亮了起来,“哟,谁这么好运气找到你这么棒的女婿呀!”

    “呵呵,老人家,是我好运气。您快去送货吧,这货要赶紧腾出来,免得浸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,我这就去。小伙子,你可千万要小心啊!”老人回头立即包了一包的山货,死硬着送给了向予城,向予城谢过老人后,继续赶路。

    然而后面的路,比老人说的更糟糕,不仅烂,而且由于大片树木被砍掉后,挖出的泥坑都蓄上了水,许多建筑垃圾堆放得到处都是。一看这工地,向予城就知道是工期严重被拖延的状况,前方或许有危险,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将车开了进去。

    这位请帖上写的陈叔叔,正是可蓝幼年时的青眉竹马陈琳。他也曾陪萧家去扫过两次墓,看过那墓碑上的女孩,印象深刻。

    若没有这个善良女孩的帮助,那么就没有现在的蓝蓝,他大概也不可能遇到她,遇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了。

    所以,这封请帖,一定要送到陈叔的手上。

    一阵颠簸之后,车子突然陷进了一个大泥坑里,怎么也出不来,几乎三个轮子都被埋在了泥水泡得一片松软的烂泥里,无法动弹了。

    他掏出电话一看,已经六点过,急忙打出去,发现信号显示“无”。他不得不出了车,四处试信号,都没法接通。

    但看看时间,似乎还来得及。

    山雨蒙蒙一片之中,后不见来路,前不见山道。

    可是他向予城在世这四十年,人生里从来就没有“退后”这两个字,根本没有太多犹豫。他回车里取了些必备品和救急用品,穿着随身的雨衣,徒步上山。

    相信距离那个疗养地应该不会太远了,之前有打过电话,那里肯定距离机站更近,信号应该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只是,这一路走来,光线越来越暗,他的眼睛也越来越酸涩,身上的旧疾受了山寒湿气,开始隐隐作疼,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。四下已经是一片黑暗,根本再看不到什么水塔,更遑论是红屋顶。当下只能寻着人走过的路,相信只要能看到灯光一类的东西,就差不多到了。

    而这个时候,距离可蓝知道向予城独自进山,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。接到通知的周鼎小四黑等人,全部赶到了绵城。

    恰时,有从农场赶回来的人捎来消息说,“我们出来时没看到什么越野车。那山路烂得很,根本不好走。有一段路早前一场雨就冲下不少泥沙,我们担心会发生泥湿流或者塌方。而且,那里又停电了,我们才急着赶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这越听,众人心里越是没底。

    虽然大家都相信向予城的应变能力一流,可是到底他是一个人,又是半个病养中的人,情况如此恶劣,若不立即联系上,实在让人放心不下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向予城在山雨里,裹了一脚的泥泞走了半个多小时,很不幸地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迷路了。

    车上的导航仪早前进山时就失灵了,眼下他几乎是一瞎子,摸黑前进,完全失去了方向感。唯一有点希望的就是手上的高强聚合型探照灯,打着手机看时间后,他又试着拨打了一下电话,还是没有信号。

    估计可蓝接没有他的消息,这会该急坏了。

    他暗叹一声,继续朝前走,寻找人迹之处。眼下他是沿着一条埋水沟。如果现在是白天,他相信自己不会出问题。可惜天黑风雨大,就是正常视力也难于辨清路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远处似乎隐约传来了人声。

    他下心一动,加快了脚步。

    在声音越来越大时,他不断晃动着电灯,想要吸引人注意。

    咔嚓一声响,他朝脚下一看,大惊失声。

    心切之下,他竟然不小心走上长年覆盖了太多断枝枯叶的空洞?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空山中,一声尖叫响起,便见一道灯光唰地闪过一片树悄,骤然消失。

    天地一片尽黑,雨水打在雨蓬上,发出嗒嗒嗒的响声,声声急促。

    姜啸鹤迅速调来了一架直升机,可蓝也急着下楼要跟着一块儿去山里寻人。

    她折回屋拿包包和电话时,闻声而出的母亲跟她说,孩子已经睡着了,不过睡前还担心着爸爸。

    “妈,你帮我看着舟舟,我们很快就回来。应该没事儿的!”

    “好,你们快去快回。”

    正出门时,萧爸爸也跟着跑出来,直说要跟着一块儿去。

    “爸,这天黑雨又大的,我们去找人,您跟去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们年轻人照顾,你们找你们的,我跟着就行。我老,还没老到连点山路都爬不动。再说,那个地方我去的次数比你们多,熟悉路。”

    “爸,我们请了熟悉路的人跟着,您就别去了。”

    可是萧爸爸似乎是铁了心,转身就出了门。正好撞上也出门的姜啸鹤,两老一照面,萧爸爸便面露愧色。

    “老鹤,对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萧,快别这么说。咱们赶紧,车都在楼下等着。”

    姜啸鹤给可蓝打了个眼色,可蓝只能由了父亲去。

    他们下楼后,便立即得到消息,说第一拨先头部队已经找到向予城的车了。

    “有脚印是一直往山里走的,大哥应该是上山了。”小四黑说着属下找到的消息。

    可蓝一听又急又气,“那么大雨,山路又糟糕,他还急着上山干嘛去呀!请帖放着明天送也行,何必争这一时长短。真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其他人只能面面相窥,默不出声。

    萧爸爸听了,心头更是惭愧。突然想起这最后一帖,是给老陈的。刹时也明白了向予城的那番心意,直跟姜啸鹤道歉,更加自责了。

    汽车开去农场的路程,平时只需要半小时。不过最近暴雨太多,眼下天又全黑,一行车辆都开得相当保守。

    可蓝不断拨着电话,半个小时里,几十通过去都是“用户不在服务区”,气得她差点甩掉电话。

    同车的潘二安慰道,“大嫂,你别着急。当年大哥带着一身枪伤都把小四救回来了,这就是天黑下了点儿暴雨走走山路,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可蓝心哽得厉害,“可是小二,那时候他才二十六岁,现在他已经快四十岁了,已经算是半个中年人了啊!身体哪里能跟青壮年的时候相比……”她紧咬着唇,胸口的气一直翻搅着。

    幸好这时候萧爸是坐在姜啸鹤的车上,否则,难免他们内部先闹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大嫂,大哥的身体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。在爱纯岛上,他都是一边治疗,一边坚持锻炼,体质比起同年龄的人,其实算相当不错的了。”潘子宁努力安抚着女人,眼光直直盯着最前方小四黑的车。

    出门前,他们还考虑过是坐直升机还是汽车,直升机或许快速,要不了十分钟就能到达那个疗养院,但若人不在,还得继续搜索整个山区。故而现在人手分成了两批,小三小五他们直接开飞机上了山,他们这拨就沿途寻找,同时有自备的无线通讯设备通消息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明白,就一个喜帖,犯得着这么拼死拼活地去送嘛!他都没有想想,要是他出了什么事,我和舟舟怎么办?真是的。以前一个人自以为是地跑出国去治病不告诉人家,现在又一个人跑去送个喜帖也送得没踪没影,吓死人!”

    可蓝气得一巴掌打在前背影上,吓得前座的潘小二和周鼎肩头都是一耸。

    周鼎转头想劝慰几句,就给潘小二打住了。

    他接着可蓝的话说,“唉,大哥就是这个脾气。决定了什么事,就不容别人更改。这几十年的脾性,要改起来啊,大嫂您还真得废些心思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二,你说得太对了。他就是这个臭脾气,有时候好像分不主次似的。明明就是个小事儿,现在弄成一件天大的事儿。搞得人心惶惶,一片混乱。现在害得大家大半夜睡不了觉,又黑又冷地大雨天里瞎折腾!”

    可蓝叽哩呱啦一阵报怨,发泄,潘子宁不时搭个几句。不知不觉地车就开到了向予城的汽车位置,在车里一看到前方被打得透亮的汽车,可蓝连雨衣也不穿就直接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周鼎急忙打着伞跑出去护驾,潘二少无奈地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可蓝跑去,看到车里居然还放着一包湿淋淋的山货,顿时气是不打一处来。这家伙大黑天地跑出来,还有心思买半路山药?图个没运费便宜嘛!那把自己一大活人都搞丢了,算什么啊!

    萧爸爸跑来,看到车里的情况,也是叹息,“这孩子到底跑哪儿去了?这山货哪来的?还溅了这么多泥?”

    姜啸鹤过来时,脸色也一片阴沉,看了看情况,什么话都没说。回头就听着找到车子的当地士兵军官的报告,潘二少等人听完后都不禁猜测。

    “这里的路都那么烂,看样子里面的路更难走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个多小时,大雨早把一路的泥沙土泡松了,走起来更吃力。看车子陷得这么深,那黄糊糊的泥土还极具粘性,一脚叉进去,拨出来还颇为废劲儿。

    “前面再走两个S道,就到那个疗养中心了。如果路没这么烂的话,以大哥的脚程走上半小时不到就能到了。”

    但突发情况是路不但很烂,向予城的眼睛也看不到乌漆漆的一片天地有什么明显的标志。一切良性的可能,变得很恶劣。

    男人们正琢磨着,可蓝已经穿上雨衣,拿着探照灯,在路边随便拣了根木棒子,就朝里走了。

    “大嫂……”

    小四黑回头就追上去了,其他人全望着那漆黑一片的泥泞路,即震惊,又有些佩服女子的勇气。

    可蓝却回头,只是问,“山上的消息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小四黑抹了把脸,“还没。大嫂,您别冲动,也许大哥已经在山上了,我看这里真的很不安全。”

    灯随处一照上山壁,便见着大汩的泥水沿着山体滑下来,可见这片山地的水土保护做得很差劲儿,要是再下上几天暴雨,会闹出什么事故来也不意外了。

    可蓝抹了把脸,“就是因为很不安全,更要尽快找到他。他就喜欢给我装,明明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,我真是想不通,为什么……明明一件好事儿,怎么又变成……这样?”

    叶隙间的一片雨水唰地打落下来,打得可蓝一脸的水珠,一时也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小四黑到嘴的话,就给卡住了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后方传来了一声大叫,“人找到了!”

    两人立即转身往回跑。

    “今晚有人上山时,摔断了腿……”

    可蓝一听就急了,抓着那人大叫,“快,带我们上山。”

    此时,她整颗心全系在“摔断了腿”的四个字上,根本没心情再听通讯器里的报告。而其他人也急着上山,那被专程调来的山地工程车立即就失去了用武之地。周鼎立即打电话,调用最近医院的骨伤治疗设备上山。

    坐着直升机,不足五分钟就到了那个疗养院,由于没有停机的地点,人只能从空中放下地,山中风雨特别大,可蓝下地时被吹得浑身发冷,如置冰窖,然而她却没精力管这些,抓着一个人就问摔伤的人在哪里。

    “在……在二号楼的一楼……”

    可蓝直奔向那人指的一个老旧的三层楼,奔跑间,雨水全打进了身体里,全身早就湿透了。

    一进大楼,空荡荡的一片,灯光微弱得仿佛随时会熄灭,呼吸紧得就像一只大手紧紧抓着她的心脏,浑身刺痛。

    “予城,向予城……”

    她大叫着,一间房一间房地找着,突然从一间房里走出个端着“十字”铁箱的人,她就冲了进去,屋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灯,只笼出床上一个人影,不过那只明显夹着木板的腿,是个很显著的标志。

    哗啦一声,像是什么东西终于落了地。

    她冲上前,扑尚床就是一阵号啕大哭,边哭边骂,“向予城,你这个大笨蛋!就为了一张请帖,居然摔断腿。你到底有没有商人自觉,懂不懂基本的投资回报率啊!一个请帖值几个钱,犯得着你这么拿命拿腿去拼嘛!你这个大笨蛋,你还敢骂我蠢,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?”

    “一个月后我们就结婚了,难道你要给我柱着拐杖走红地毯嘛!你怎么老是这么自私啊,你到底有没有自觉,你现在已经是人家的老公了,你怎么可以没有我的批准就给我摔断腿,你有没有搞错啊!可恶,你还睡,我们都给你急死了,你知不知道舟舟睡前还在叫爸爸?你这个笨蛋,笨蛋,大笨蛋……”

    床上的人瞪大了眼看着发疯似的女人,对着自己又扑又打,一身的水、眼泪和鼻涕,都甩在他身上,一时之间也吓呆了。

    “小……小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你个头啦!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,你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岁的小伙子,断根骨头都是小意思嘛!你不为你自己想,也要为我和孩子想想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这方更委屈了,可怜那断腿在高高的支架上摇来晃去,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。这疗养院本来就是工厂自建的,各种设施器具都很简漏粗糙,女人这一翻折腾,把床上的人可吓坏了。

    “小姐,你听我说,我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笨蛋,笨蛋,大笨蛋……”

    而后面赶来的人,就看到小女人激动的猛摇钢床,掉起的断脚和点滴瓶,全部都发出刺耳的嘎吱响,床上的男人挣扎不休却都被激动的女人给完全忽略了。

    “蓝蓝……”

    一片混乱揪心中,这道低沉稳重,融满了心疼的轻唤,顿时打住了床边小女人的疯狂渲泄。

    “蓝蓝,我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可蓝猛然一回头,看到了分开众人走进来的男人,高大的身躯上,披着一件老旧的外套,不过整个人看起来都还是完完整整,只是手上打了个白补丁,走廊上的灯光更亮,打在他俊美无匹的脸庞上,将那一抹歉意的笑深深投进她心里。

    向予城走上前,伸手勾过女人湿淋淋的发,立即脱掉身上的外套,将女人罩住。大掌托起那张被雨水冷风冰湿的小脸,叹息一声,“抱歉,都是我不好,是我太自信,判断失误,害你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没摔断……腿?”

    她紧张地朝下看,差点弯腰就下去扒裤子了。

    他拿过递来的毛巾,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水渍,“摔断腿的人你都看到了,正躺在床上。”

    床上的人苦笑道,“小姐,多亏了你老公,我也才摔断一条腿,要是当时他没拉住我的手,我恐怕这条小命就交待在山上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,那声惨叫就是这位仁兄在摔下山时发出的。

    他向这位承受了妻子第一波疯狂大爆炸的仁兄道了声谢,接道,“我下车后走了半小时发现自己迷路了。突然就碰到他们施工队的人下工地察看,他们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,我正好在下方,就拉住了他。然后我就跟他们到了这里,看雨势很大,下山也太危险,就想先过一夜,明天再下山……”

    可蓝抓住男人温暖的大手,定定地看了男人五秒,一吸鼻子,“哇啦!”一声大哭起来,紧紧抱着男人不松手了。

    幸好是有惊无险,一切安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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