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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激烈很狂爆很可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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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突然冲进来的小女人,须发皆张,红面怒目,一副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剖的强悍劲儿。

    顿时,刚才还一片融洽的商谈气氛,急转直下,只差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一个上亿投资案,被生生搁下了。

    可蓝手上捏着小皮包,狠狠地砸到了向予城脚边,不巧就推着那一摊打碎的玻璃渣子,溅起碎粒子,惊得美人儿就直往男人怀里钻,再配合上一声低叫,更衬得可蓝蛮横霸道,毫无礼貌。

    向予城眉心深深皱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看着可蓝的眼神冷怒交加。

    “董事长,对不起。”周鼎急忙奔上来挡在可蓝面前,好言相劝。

    可蓝完全不听,别开周鼎的手臂,又吼,“向予城,我只问你一个问题。如果你今天不回答我,以后都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美人JOY感觉到扶她的那大掌,抓得她手臂生疼,抬头想提醒一下,发现男人紧绷着下颌,微微颤抖着,仿佛在及力压抑着什么,虽然俊容上依然一片平静无波,却让人不敢造次。她生生吞回了滚到喉口的话,暗自庆幸自己识大体,让这个突然撞进来,据说是向予城的正牌女友的女人,相形见拙。也许不需要她再花什么功夫,敌人便自动丢盔弃甲了。

    可蓝直直地盯着向予城,就算当初他强要了她后跟他闹脾气,也没有此刻这样执拗坚持。

    向予城撤开眼,先对JOY说了声抱歉,将她拉到了身后干净的地方,然后对坐在沙发里的德国中年男人说了一串话,对方表示理解遗憾。

    JOY听了很不甘心,用老外听不懂的中文对向予城说,“予城,就不能压一下吗?我们马上就可以谈成签约了。你让她出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JOY,现在这种情况真的适合签约吗?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可是。麻烦你陪MR。约瑟夫回酒店,晚点我们再联系。”

    这是相处以来,JOY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气质温雅的男人的霸气强硬,有些不悦,却更觉得这样的男人味儿无比迷人。

    口气中多了分娇嗔,“那……你快点处理完,我们在酒店等你好消息。到时候直接把合同带上吧!”

    男人勾了下唇,虽然没什么笑意,“好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JOY还以一个媚意十足的笑,还噘了噘红艳的丰满双唇,拿起桌上同自己的裹身小短裙一个颜色的小皮包,回头给男人一个离别的帖面礼,眼角光芒斜斜地挑过一旁的可蓝,才挽着德国人离开了。临到大门口时,又抬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。

    向予城便至始至终注视着客人们的离开,没有看可蓝一眼。

    直到其他人都离开,厚重的大门被关上,他才收回了眼神,落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,地上一片碎裂的残渣,在斜入的阳光中泛出点点碎光,一点一点,扎入眼底,仿佛金钗划下的那一条无边的银河,横亘在两人之间。

    那么遥远,那么冰冷。

    她深吸口冷气,问,“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逼走钟佳文?”

    “你不看时间,不看场合,不看人地突然闯进来,就是为了那个无关紧要的女人?”

    冷硬的声音,又快又狠,尾音挑高了直逼人心。

    “如果她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你有必要把人家逼到走投无路,还屡次派人把一个弱女子打得遍体鳞伤?”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瞳孔剧烈地收缩着,“萧可蓝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愚蠢,人家说一两句话你就左右摇摆任其挑唆!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你什么都不说,什么事都瞒着我,你怎么会任人挑唆。还是根本就是你自己心里有鬼,才不敢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她想,她或许是被他给操练出来了,才学会了他那套咄咄逼人的功力。

    直逼得他袖下五指一握,划开一片碎粒,两步跨到了她面前,伸手就朝她的脖子抓过来,她吓得瞳孔一缩,却没有丝毫退却地正面迎视他。

    屈张的五指,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,随着一声该死的低咒,甩回了身侧。

    “萧可蓝,你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忘了?”

    “向予城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末为。你要我相信你,难道就是对我隐瞒事实真相吗?我不知道,也就不存在撒慌了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胡说!”

    “你的事我无权过问,也没心情再问了。我现在只想知道,跟我有关的一切。我不要连累无辜,你也没权利决定一个人的来去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下颌一阵错动,压着尾音,一字字咬出,“你这是在指责我滥用权利,逼迫你的无辜同事吗?你有没有想过,要不是她自己心树不正,我会动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?”

    “她心树不正,那也是你有把柄被他抓住,不是吗?不然你干嘛害怕不敢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萧可蓝……”

    那紧绷的额角突然爆出一片青筋,男人低吼一声,双手钳住了女人的肩头,女人感觉到一片搅骨似的疼,却紧咬着牙没有哼出声来,仍然执拗地瞪着男人同样怒红的眼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这样相信我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不想相信你,是你自己做的事都不能让人相信!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女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不识大体,不看场合,不懂礼貌,比不上你认识的那些千金小姐,贵族名媛,温柔体贴,乖巧柔顺。”

    他双眸一眯,迸出锐利的光,刚好刺中她的心口。

    “是,你的确比不上她们任何一个。”

    不仅刺中,还要用力搅上一搅,将伤口无限扩大。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个合约对我有多重要,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达成协议。东郊的蝴蝶城就靠这家全球最大的物流公司入驻打响招商的第一炮,你今天没头没脑地冲进来,就毁了我几十亿乃至未来上千亿的进帐。萧可蓝,那些女人虽不至于都像JOY一样给我带财,至少不会让我破这么大的财。你行,你是第一个!”

    她脚下一别,差点就被他双臂的压力给摁倒了,那“第一个”字眼迸出来时,她用力眨了眨眼,才眨掉了刺疼感。

    “向予城,谢谢你提醒我。我做不了你的那种女人,玩不来什么逢场作戏那一套,更无法理解你们的行事规则,我也不想去理解。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,强凑在一起就是不甜的瓜……苦口。这笔生意损失太大了,根本没必要再谈、下、去!”

    她用力推开了钳住肩头的双手,踉跄着退后几步,若不是扶着旁边的沙发,怕已经跌坐在地,小腹又隐隐地窜过一抹刺痛,她咬白了唇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给我再说一遍!”

    他咬牙切齿地上前一步,眼中的鸷光仿佛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。但别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,颤抖着死死顶住沙发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合适,我要跟你分手!”

    她红着眼,毫不迟疑地吼出声,然后转身就往大门走。

    他气得大吼一声,追上前抓住她的手,一拉,将人旋身锢进怀里,钳起那倔将的小下巴,恶狠狠的警告,“萧可蓝,你有胆就再说一次,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!”

    这可恶的女人,可恶的女人!可恶,该死的……竟敢对他说出这种话,这种?

    她怒极反笑,“向予城,我不稀罕你,我要跟你分手,我不要你了。”

    这笑容却像一枚森冷的子弹,没有任何声音,就直接打进了他的心脏,剧痛瞬间扭曲了面容,理智尽丧。

    “萧可蓝,你、休、想!”一个字,一个字,宛如烙铁凿下的痕。

    他扼住那细细的小脖子,抱起人就进了休息室,她尖叫着救命,房门就被狠狠地踢关上了,还故意上了锁。

    “放手,放手,你要干什么,啊……”

    窗幕被全部放下,屋里只有薄薄的光晕,男人的俊脸一片扭曲,双眸阴鸷仿佛噬血的兽,沉重的喘息仿佛烙印在耳边,庞大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,让她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女人,休息逃离我,这辈子都别想!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,我不是,向予城,你疯了,放开,唔……不……住……”

    他狠狠地封住她的唇,任她尖叫捶打,丝毫不为所动,交缠的唇舌间溢出腥锈的味道。

    她用尽全力的挣扎,此刻在他的疯狂爆虐中,似乎连一点反应都没有。她突然发现,原来自己在这男人面前,渺小得可怕。以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,他还有理智的时候,都是让着她顺着她的。

    “不,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她挣扎着嘶喊出声,却听到一声刺耳的撕裂声,布料割过肌肤,凉凉的冷气吹佛过,立即惊起一片战栗的疹子,转眼之间所有的保护层都被他卸了去,一堆破布扔在了大床下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,由不得你说不要。”

    他单手单脚就压得她无法动弹,另一只手轻易就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,怒火汹汹的眼亵亮地盯着她,宛如盯着到嘴的猎物,流露出残忍垂涎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向予城,你疯了!”

    “萧可蓝,这是你逼的!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,王八蛋,你放手……”

    哐啷一声,皮带扣打落在玻璃圆桌脚,一抹银光划过她的眼,他除去了全身的衣物,覆帖了下来,小腹处的钻疼又隐隐地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屋里使用德国产的最高级的空调,似乎都失了效。

    “我在你眼里,就是流氓,畜牲,黑社会,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对,你就是蛮不讲理,自以为是的混蛋,放手,放手……”

    他欺近她汗湿的小脸,帖着小小的耳垂低喃,“蓝蓝,我是不是太宠你了,让你得意忘形到无法无天了?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氓,什么是真正的混蛋?你不乖啊,真的越来越不乖了。我应该让你看看,什么是真正的黑、社、会!”

    “向予城,你……你又想非礼我一次吗?”

    她颤抖着嘶声吼出,他的身体明显一僵,漆黑的眼底光芒变了几变,隐去了那一抹最脆弱的颜色。

    “从头到尾,你都是这样看我的,是不是?不管我做什么,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在耍手段耍流氓玩阴险玩权势。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向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曾经口口声声说,要疼她宠她的男人,变成了一头毫无理性的野兽。

    那许多许多美好的片断,仿佛化成一张张碎纸片儿,都被一只巨大的铁钻给搅得支离破碎了。

    漆黑的室内,只余一点星火,明明灭灭。

    男人狠命地一吸,便是一大截烟灰,跌落在深色的被襦上,大片大片地,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,已经垒满了小山似的烟头。

    他睁着的眼,不知道落在黑暗的哪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偏偏没有转动一下头颅,看睡在身边人儿一眼。

    被单没有掩完的肌肤上,一道道的红痕,交错纵横,还渗出细小的血珠,已经凝结了。

    房里的冷气依然很强劲,女人果露在外的肩头,布满青污紫痕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室内的电子钟“嘀”地响了一声,女人的睫毛一颤,缓缓睁开了眼,暂时无法适应屋里的明暗,但空气里浓重的烟味,让她才抽进一口气,就咳了起来。

    男人急忙掐灭了烟头,挥了挥手,却发现于事无补,非常可笑。

    女人蹭地一下坐起身,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男人问,“要洗澡吗?”

    那声音极低,很轻,像是怕惊动了什么,或者更怕打碎什么。

    可事实上,小心翼翼的对象,其实早就破败不堪,于事无补。

    女人恍若未闻,支起身子就要下床,这脚刚一沾地,身子就朝地上倒去。

    男人急忙伸手去扶,女人尖叫,“不要碰我!”

    手僵在半空,女人跌倒在地,没吭一声。

    她爬起来,撑着床沿,一点点往透着微光的浴室走,脚步蹒跚,有随时倒地的可能,可是她咬紧了牙,连呼吸也被压抑住。

    男人看得眉尖颤抖,却没有再吱半声儿,只是紧紧地看着,看着女人进了浴室,甩上门,又隐约传来撞击声,他立即冲到门口,想要敲门时,里面又传来了水流声。

    氤氲的雾气里,她似乎什么也看不到,感觉一身的疲惫疼痛,被温暖的水流带走了。

    水流冲刷的雪白瓷砖上,悄悄滑过一缕缕血红,没入下水口。

    等女人出来时,漆黑的屋里亮起两盏柔和的灯光,大床上已经放好了一套衣服,包括内衣裤。

    男人站在窗边的阴影里,几乎看不见。

    女人慢慢走过去,仍然感觉得到身体的不适,每移动一步都有千万根钢针扎着。

    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,好像每吸进这里的一口空气,肺都疼得像是要炸掉了,她只想快点儿离开,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牵扯。

    可是拿起衣服,那还是他的东西,她心底一阵厌恶得想吐,胃底的东西在刚才沐浴时都吐光了,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。深吸了几口气,忍一忍吧,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是呀,再忍受一下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,她忍受的东西不少,忍耐力着实升级了一把。

    以前从来没想过,要跟一大堆女人抢男人,现在也做了,忍受他一次又一次地跟那些女人闹绯闻,从第一出开始,他就一个解释都没有,她忍了。

    女人很可笑啊,明明知道解释等于掩饰,还是希望他能解释一下,就算是欺骗。

    还会傻傻地巴望着,他会用心地骗一辈子,那也算是真的了。

    可是她到底不是古代认命的妃子小妾,忍受不了看着别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,还能气定神闲地说无所谓,不在意。

    这年头,不流行委曲求全。

    女人跟小内裤斗上了,因为貌似小了点儿,半天套不上,套上了又使不上力气,气得她拿起小布条狠狠扔了出去,砸在男人身上,落在地下。

    男人回过身,眼眸黯了黯,又上前,“我帮你穿。”

    他又从衣柜里翻出一条,女人哑着嗓子吼,“滚开,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蓝蓝……”

    似乎,这一刻,他又变回了曾经那个无奈纵容的男人。

    她告诉自己,这都是畜牲披着人皮,都是假象,骗人的假象!

    “蓝蓝,对不……”

    他在她面前蹲下,她抬起头,大大的杏眸用力一眯,抬手狠狠刮出一个巴掌。

    脆亮的声音,瞬间凝固了室内的空气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同时有碎光闪过。

    她几乎是全身颤抖着,才没有伸出手去掐男人的脖子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的眼,却是一片宁静,深深地淀出一片悔痛不及。

    “你没资格!”

    她推开他,迅速套上衣服裤子,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这辈子,似乎从来没有过过如此漫长的夜。

    站在大厦下的宽大广场上,几乎空无一人,除了冷冰冰的路灯。

    头发被风吹得一片蓬乱的单薄女子,茫然四顾,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,眼酸涩得却挤不出半滴泪水来。

    她往大路上冲,没冲出一百米,一辆黑色轿车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小虎摇开车窗叫,女人回了头,发现跟那个强暴狂有关,立即扭头狂奔起来。

    “先生,萧小姐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跟上。”

    小虎也很纠结啊,这大半夜的才零晨三点哪,居然被挖起来开车,还是开的这种车。

    唉,大老板又跟萧小姐闹什么脾气了?

    小女人一路狂奔,已经没有双退了感觉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在中心大道上拦到了一辆出租车,却遭到了恶劣的拒载。

    “我要告你拒载!”

    “小姐,你身上都没带钱,凭什么叫我干白活呀!”这是个刚上岗的年轻司机,受时下社会大环境影响,没有什么同情心,回头将门一拉,就开走了。

    小女人望着出租车,一时无语,觉得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。

    她瞪着车牌号,想着以后一定要利用职权给他们车行狠狠爆个光,可是却没记下半个车牌号,眼睛一点点模糊掉。

    这时候,小虎急忙跑了上来,将一个小皮包递上去,“萧小姐,老板要我把您的包送来。您要不让我送吧,老板并不在车上。”

    女人拿过包包,打开后只拿了皮包里的一张红色大钞,便连同里面的所有东西,男人买给她的,全部朝汽车的方向扔了出去。

    大吼,“向予城,我不要再看到你,你滚开……”

    转身,跳上了一辆刚好开来的出租车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小虎看得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隐在路灯下的男人走了出来,将散落了一地的东西,一件一件拾起,重新装进小皮包里。

    记得当初帮她选这个小包时,她开始并不是特别喜欢,但是配上她那天的碎花纱裙时,很漂亮,很端庄,她对着镜子照来照去,眨着大大的眼睛,回眸之间,让他突然想起母亲曾经教他的一个浪漫的词“明眸善睐,巧笑倩兮”。

    那笑容,纤尘不染,单纯美好,宛如投入他灰暗人生里的那抹期待了好久的阳光。

    他只想牢牢抓住,绝不松手!

    小虎帮着拣起了录音笔,由于是塑料外壳,已经坏了,“唉,先生,这个裂了,恐怕不能用了?”

    男人接过残破的机身,抖出上衣口袋里的白色装手帕,将东西包好了收进兜里。

    小虎看得心底暗叫,乖乖,这破东西宝贝成这样儿。之前,又何苦来哉啊!

    “我愿意为你,愿意为你,付出我所有……”

    电话铃声响起,他一愣,拿起那个苹果手机,看到是王姝打来的,犹豫了一下,揭了起来。

    通话结束,屏幕上的壁纸,有可爱的心形小星星动画,圈着紧紧相帖的两张笑脸。

    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拍下的,画面里,女人娇媚羞涩的笑容,仿佛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。

    他知道,她最近一直在他面前强颜欢笑。

    汽车已经停在了可蓝居住的小区门口,小虎到门前打点了一下,回来报告,“先生,萧小姐已经平安到家了。您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摆了摆手,开门下了车,走进了小区大门。

    在五屋楼高的那扇窗下,高高的莲花路灯,八盏只亮了三盏,灯光略显黯淡,打落在高大男人的肩头上,洒下一片暗影,掩去了男人的表情。他微微仰着头,看着那扇小小的窗口,只有一抹极微弱的光透出,一截小小的花布帘飘出窗外,在夜风中孤零零地摆动着。

    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。

   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。

    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。

    失去世界也不可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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