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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贝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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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向予城觉得,跟黑道大佬们斗,血腥无比,跟商场对手斗,跌宕起伏,都比不上跟小绵羊蓝蓝斗,奇乐无穷!

    “蓝蓝,瞧你热的都出汗了,不如把外套脱了吧!”

    长指勾过额头,撩过一缕卷发,擦下一抹汗来,他还是挺心疼她的,决定降低调戏等级。

    许是刺激太多,已经有了适应性。

    她拍开他的爪子,从包里掏出了瓶子,塞过去,说,“这是我网购的熏衣草祛疤灵,人气高,评价好。”

    他拿着看了看,口气有点惋惜,“这么小一瓶,恐怕不够用。”

    她一愣,“怎么会?你的疤又不大,我看介绍说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他一下扒开了胸口,指着肩头上的一道长疤说,“我身上疤挺多,这里,这里,还有这里……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抽掉腰间的带子……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不是这些疤啦!”

    她顶着一头黑线,拉住男人的浴袍,三下五去二地迅速将之重新打包好,拉过男人的左手,撩开袖子,喷气,“是这个!”

    他轻笑,“原来蓝蓝一直掂着那次的救命之恩。不若……”

    那眼眸一闪,光色绮丽,精彩分层地朝她放送着超强级霹雳赛亚大电波。

    “以身相许更好。”

    长指勾起她的小下巴,双唇直帖下来。

    啪的一巴掌,封住了那只油腔油调的嘴巴。

    她实在很疑惑,这个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平日那个道貌岸然的严肃董事长,根本就是个没品的小流氓,老是对她耍流氓。

    真是刺激过度了,这会儿,丫头连脸色都没变一下。

    “别动,先要上软化液,软化你的皮质层,脱掉死皮组织。”

    她板起脸,认真地涂抹药液,一边涂,一边轻轻吹。

    结痂的伤口,被碰着有些痒痒的,但被她这一吹,感觉就深重了,他吞了吞喉头,声音喑哑,“蓝蓝,不用吹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动!”

    很认真,很严谨,很用力地吹。

    “蓝蓝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洗澡都不注意保护一下,瞧还有点儿红呢!”算算日子都多久了,还没好全,一定是不注意保养。

    他无奈,轻轻顺过她额前的发丝,任那张小嘴隔空撩拨,余留叹息。

    “只是小伤,没必要那么在意。”

    “又来了。留那么多疤,别人看到会很……”害怕二字没能出口,她对上他温润荡漾的眼眸,瞬时软了心,低低地说,“妈妈看了会心疼的啦!”

    “十六岁后,我母亲就再也看不到了。也没人会心疼!”

    喉头似乎有些涩,“那个……爸爸看到也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父亲。”

    他的口气一下变得僵硬,温醇的面容沉下去,移开了目光,收回手臂将袖子撸了下来。

    那一闪而过的不自在,即使收藏得很快,还是让她敏感地觉察到了。男人虽恢复了一惯的镇定自若,她已知道那只是一个用来抵御外来伤害或侵略的面具,那下面正藏着一个……别扭而倔将的男人,宁愿将伤口藏成了深深的疤,也不愿意让人看到。

    虽然不能完全体会没有父亲的感觉,因为她从小就生长在健全而幸福的家庭里,不了解真实的情况,也不适合说什么宽慰的话,可心里这股怜惜的涩意,一旦泛滥,不抒不快。

    她拧好瓶盖子,收拾好了一应小东西,嚅嚅地说,“这个药,每天早晚各擦一次,明天……呃,等早八点半我再帮你擦,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他默然。

    她吞了口口水,吸了口气,伸手将他掩起的手臂拖了过来,他没有拒绝,任她又撩开了袖子,察看情况,伤疤周围似乎比之前更红了,她有些担心,低头又吹了吹,说,“介绍上说擦了之后会有微疼微痒的感觉,都是正常的,要是太剧烈了,就必须停用。你现在什么感觉啊?会不会太痛了,你别哄我,说实话啊!我可花了三百多块钱买的,要是效果不好,我非给他们一个差评。好红哦,疼不疼?”

    她托起那只手臂,几乎都快帖上眼睛了,嘟着嘴吹啊吹,好像在搞什么专业研究,小脸上写满认真,担忧,专注。

    他终于收敛了心神,拉回突然飘远的思绪,心底一阵温暖,伤疤上是有些痒疼,并不严重,心里却泛起另一股又痒又疼又甜蜜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感觉怎么样啦,你说话啊,不要那么深沉,好不好?过去没人疼,不代表未来没有嘛……喂,向予城,到底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他突然俯身一把将她推倒在大床上,大半个身子压了上来,俊脸罩上她面庞上俊隔着一张薄纸的距离,目光极具侵略性地盯着她,让她一阵后悔怎么又上了这家伙的当,将蛰伏的野狼当成了沉默的羔羊?

    “蓝蓝,其实最好的疗伤法是亲一口,百病千痛全部消!”

    “嘎……”

    这……这个坏、痞、子!

    被吻得头晕目眩,气喘不迭,衣服一片凌乱。

    她深深反省,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啊,失策,大大的失策。

    那个得了一晌魇足的家伙一边抚着她的卷卷毛,一边意犹未尽地再教育,说,“蓝蓝,几个伤疤在男人身上算不得什么。你不知道,当年我们在道上混时,每次火拼之后,都会拼谁身上的疤最霸道、最狰狞、最多、或者最风骚、最有型。”

    他故意一扯,露出另一个肩头,一道长长的疤从他的右肩头划过手臂,宛如一道喷射而出的火焰,浮突在肌肤上,咋一看挺吓人,她伸手去抚了抚,心想当时一定很痛,不敢想像这是怎么弄上去的。

    男人得意地说,“他们称我这道疤叫飞龙在天,是真龙天子的命。怎么样,像不像龙?”

    故意屈起手臂,动了动,笑容里多了一份调皮,好像突然回到某个古早年代的大男孩,跟人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。臭屁兮兮的!

    她在心里暗暗叹息,瘪瘪嘴说,“你怎么不像那些大佬一样,在身上刺上个龙啊凤啊老虎啊豹子什么的,掩饰一下,风骚一把呢?”

    他叹息,“蓝蓝,你真是港产黑片看太多了。把身上纹得五颜六色的多难看啊!”

    他正而八经地脸色和表情,直接噎到了她。

    她看透他眼底明显的嘻弄之色,闷闷地推他一把就要起身,“我又不是你们混黑道的,谁知道你们流行的都是些什么怪嗜好!让开啦,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儿跳了跳,五指压抑地抖了抖。

    瞧这小模样儿,唉,真不想放她回去啊!唉,本来以为终于圈养起来,有夜宵有点心还偶有果冻甜品可以吃,已经很不错了。原来,现在看得到肉肉,吃不到肉肉,才是最痛苦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让开啦,放开,我要回去……哈……睡觉。”

    她从他臂弯里钻了出去,脚刚沾地,腰间又被那铁臂缠住,他从背后抱住她,脑袋搁在她肩头,气息深沉地附耳说,“蓝蓝,你能不能告诉我,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黑社会?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,才让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怀里的娇躯明显僵了一下,“都是……跟你说的一样,被港产黑片给教弃熏陶的结果,怎么会发生什么。我生长的环境,跟你们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”

    腰间的手臂又紧了了紧,若她回头,就能看到男人眼里瞬间划过的一抹黯然。

    “向予城……”

    她扭了扭,又打了个哈欠,口气里平添了一抹娇意。

    他这才放开她,转过她的小脸,咬上一口,笑道,“没发生什么就好。以后我有的是时间,好好给你上堂新时代黑社会常识,把你脑子里对黑社会错误的解读都扭正过来。”

    她双眸一瞪,给他翻了个大白眼。

    变态!

    宝贝儿,忍一下,很快就不疼了,真的,乖……

    黯色蒙昧之中,男人的眸子亮得蛰人,宛如两团烈火飞速旋转着,辐射着狂野的热力,将她紧紧地包裹着,撩拨着。

    不,不要……

    “啊,你个王八蛋,你不要脸,你滚,你出去,徐阿姨,救命啊……”

    小绵羊再一次被大灰狼惹毛了。

    她丢枕头,砸被子,尖叫,起义。

    他吓了一跳,急忙扑向床,镇压。

    两人过了两招,她就被他捂住了嘴,压直了,摆平在大床上,翻不了身。

    他直接用嘴堵了她,她摇头晃脑不合作,他就用力吸用力咬用力吃,揉着她的卷卷发,恨不能让她彻底臣服了。

    可这一卯起劲儿来,就犯了某人的起床气。

    她一摊,撒力,红了眼圈儿。

    他一顿,放开,发现过头了。

    “蓝蓝,别哭,唉……刚才就跟你开个玩笑,怎么这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讨厌,讨厌……”

    她驼鸟地将脸埋进被子里,死活不看人。

    哭声一出,他只有败下阵下,连人带被拢起来抱在怀里摇,“好好,我讨厌,我讨厌,行了吧!刚才是不是弄疼了,别哭,快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痛,全身都痛,你王八蛋,强盗,土匪……”

    “全身都痛?那要不我给你揉揉,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耍流氓!”

    他呵呵笑起来,拉开被子,扒出怒气腾腾的小脸,哄着,“你这也不能全怪我,是你昨晚说八点半给我上药,我等了半天你也不来敲门儿,只有自己来看情况了。哪知道叫小懒猪半天,小猪居然做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讨厌,你还说!”

    她气得直捂住他的嘴,他的眼睛却笑得又弯又亮,全是得色。

    “不准说!”

    掌心的嘴巴没发声,可是却传来湿湿软软的感觉,一下一下刷过她,还用力顶她。

    杏眸蓦地瞪大,眉头攥成一团,气团在胸口酝酿收缩,收缩又酝酿。

    “向予城,你再胡来我就……”

    搬走?

    她不甘啊不甘,怎么也要整他回来啊!

    “蓝蓝……噢,你……咝!”这丫头真是化精了啊!

    小女人突然转手狠拧了把男人的……那里虽不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,但面部的器官怎么也比其他部位的敏感,鼻子又是气孔,被人逮住的确不怎么舒坦了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不经允许就偷进人家房间,你还有理了你,不要脸!”

    仍然不甘,她竖起两根手指,直戳男人邪恶的双眼。

    男人连遭几次毒手,终于警惕起来,轻松避开袭击,将女人的的毒爪子擒住,面色一正,口气冷下,“我再不要脸,至少我坦诚直接,没有装模作样。我承认,看着你刚才夹退自渎的样子就想你,你就不敢承认你刚才做美梦,这本来就是成年男女的自然反应,有什么不好意思,有什么丢脸的,嗯?”

    吼……

    小绵羊僵了,硬了,石化了。

    他继续道,“还是,你更不敢承认,刚才梦里的男人,其实就是我?”

    其实,这也只是他的猜测,其实,男人没有女人想象的那么自信强大。

    咔咔咔,石化小绵羊直接蹦了。

    看着小脸瞬间黯淡失神,他又心软了,“蓝蓝,你不用不好意思,其实……”

    她眼圈一红,飙出两滴小水珠。

    刹时,他丢盔弃甲,一败涂地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”

    “哇呜,你……你欺负人,你得了……得了便宜还卖乖……”

    “唉,好好,是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一记粉拳砸过来,“都是你的错。人家就是要不好意思,碍着你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,不好意思得好,不好意思得棒,这年头要找到这么羞涩的女孩子,是男人的福气。”

    “呸,这不是羞涩,这是矜持!这是淑女风范,你懂个屁!”

    “好好,我不懂,我只懂个屁。身上还痛不?要不要揉揉?”

    “向予城……”

    “蓝蓝,我是真怕你疼。其实黄伯和沈姨说过,你现在还是病人,就算我想要你想得要命,也顶多吻吻摸摸,不会动真格儿的。”

    “呸……”

    他拭过她的泪水,她趁机就往他衣服上乱抹鼻涕,他无奈一叹,“以后不愿意,直接说就是,别动不动就流眼泪,我会心疼。”

    她的无耻动作一僵,缩回了脖子,“哼!”

    他轻轻顺着她的卷卷发,声音瞬间低魅,“老实说,就你现在这副身子板,要真来,你还真会受不了。虽然现在我年纪大了,不可能一夜七次,可难得能吃一回,至少三四次是没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她头直往下垂,白贝般的耳廓迅速涨红,小手死死揪着他的衣角,有种搅尸的咬牙切齿之感。

    所以没看到男人愈发深邃的眼眸中,滚动着得意期待热辣辣的火焰。

    颇为惋惜地一叹,“等再养回点儿肉肉,至少……摸着这小胳膊,再吃不迟!”

    仿佛已经预见那美好的一幕,男人裂出雪白雪白的大牙,晃得人,扎眼啊!

    小女人抬头,正看到恶狼的微笑,一股气喷出来。

    “噢……”

    清晨,粉色薄纱飘动的窗口,迸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惊呼,充满活力的周末,正式开始了。

    “蓝蓝,你梦里的人是谁?”某人仍然不死心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哪个野男人?”居然敢潜进他女人的梦里,罪不可恕!

    “呸,你才是野男人。我梦到的是……”

    哼哼,“一国之君。”气死你。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曼、菲、士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!这臭小子要让我逮到,非剖了皮扔大西洋喂虎头鲨去。

    看着男人酸意沉沉的俊脸,她在肚子里笑得快岔气了。看我还憋不到你,想逮到曼菲士,去找细川奶奶穿越吧!

    吃早餐时,可蓝故意坐到向予城的直对面,埋头苦干,不睬人。

    徐阿姨瞧着小俩口的模样,暗暗发笑,心说,这年轻就是好呀,一大清早的精力就那么足,刚才那声叫,可真是……让人都想年轻三十岁哩!

    吃完饭,可蓝又跟着徐阿姨缩到厨房洗碗盘,避开男人那偷了腥猫儿似的Q笑脸。

    徐阿姨忍不住八褂挑侃,“小蓝啊,我还是第一次看向先生这么轻松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她哼哼,“不是轻松,是流氓。”

    “切,小丫头,说的什么话。”

    “他就是流氓。”

    “唉,你们刚认识不久吧?”

    “对啊,拉通了掐,顶多就两个月。密集相处,也才一个月。”想想这一个月,简直是她这辈子最倒霉、最血腥的日子了。不堪回首啊,不堪回首!

    老太太不清楚两人的具体恩怨,口气多了几分语重心长,“嗯,认识两个月,时间也不长,难免会有误解,没关系。你要信得过徐阿姨,就听徐阿姨说几句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向先生看这房子也有三四年了。向先生到底多有钱,咱人老还是有些眼色。他在这城里的产业,肯定也不只这一处。平常,回这宅子的次数也不多,但多数都是逢年过大节,呼喝着他几个……嗯,按他们的话来说,那就是有过命交情的铁哥们儿,也是几个挺有错的小伙子。就是油腔滑调了点儿,说话有点儿混。

    但是,他们来这里聚餐,喝酒,过新年,基本都不带女人。我记得,唯一特殊的两个女孩子,有一个叫妃妃,看得出应该是顶喜欢向先生,不过向先生从来都当她是妹妹。节气里酒喝得多,想留宿也是绝对不让,有保镖专门送回家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女娃子家就在这别墅区里,小名叫音音,喜欢的是二少爷,可怜这个二少啊也是个没定性的,也说当人家妹妹。我说这么好的两姑娘,怎么这一个个小伙儿都收着爪子,不当事儿呢?”

    老太太东拉西扯地,一边叙述,一边感叹,渗杂了太多主观意见,客观事实需要你拥有良好的归纳能力才能搞懂。

    “呵呵,现在看来,这不是人不好,是没对上眼儿。一对上眼儿了呀,什么喇叭花狗尾巴花,那就是人心尖尖上的那朵小菜花儿了。”

    小菜花?呃……她就这格调,只配得上跟嗽花和狗尾巴花相题并论?

    呜呜,徐阿姨你也忒诚恳了点儿吧!

    “切,谁知道他是真是假,之前我听玉兮妃说他还有一百八十七个情人……唉,徐阿姨,水好凉的。”

    徐阿姨有点儿恨铁不成钢地扣了可蓝一脑门儿,手上还挂着水珠儿,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范儿,“你这傻孩子,你还真相信了?我就说你们是当局者迷。这么明显的妒嫉吃醋从中做梗,你徐阿姨我可是肥皂剧的骨灰级戏迷,这种小菜哪里逃得过我的火眼金金啊!”

    哇呜,老太太越说越兴奋了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他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向先生从来没带过其他女孩子来这大宅,而且,也从来没让任何女人留宿过。当然,你徐阿姨除外啊!可见这小向啊,虽然有钱,可跟其一般有钱就变坏的男人不一样,是个有原则、有坚持、有见识、有责任感的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切,那只是您在这宅子里看到的,你还没看到他在外面那万花丛中过的风流邪恶相儿,不然怎么会有“一八七”的传说,无风不起浪唉!

    “以前见他对那两女孩子好,也是有礼有节的,即便是亲切如兄长,也从没笑得像对你这样温柔体贴,包容宠爱,细致入微,面面俱到,亲力亲为……”

    哇呜,徐阿姨一连用了五六个成语,真不简单!

    “你可是第一个。”

    徐阿姨双手一抹围裙,斩钉截铁地定了板儿。

    “要惜福!”

    结果,可蓝又端着削好的水果,乖乖上岗去了。

    在屋外转了一圈儿,她故意绕路进另一边的花园,想着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小溪,没想到才绕到半路,看到了金字塔状的玻璃花房,里面隐约可见着异于寻常的各色植物,长得密密森森,丛叶障枝,隐约晃过一个高大的人影。

    瞅了一瞅,又转了小半圈儿才找到悬着隔离橡胶帘的门,掀帘子进去,便闻到阵阵花香,浓艳馥郁,空气比外面更显得湿润温暖,地上的泥土也非常湿软,一只极漂亮的蓝底白纹大蝴蝶,恰恰停在正前方的一朵花儿上,美得就像夜神降临。

    眼光悠悠转过一圈儿,满园的花,满园的蝶,缤纷艳彩,鲜丽活泼。

    原来,这里也是个蝴蝶园呐!

    看不出来,那个黑社会这么喜欢养蝴蝶,公司和家里都配备了一套后花园儿。

    突然,新兴动漫网言耽美多重复合人的脑子,开始巅狂兴奋,孕生出一幕幕超腐败超淫荡的幻想画面:万花丛中,莺声燕语飘来,拨开七重纱帘,艳影香熏扑面来,一只只……呃不,一个个着蝴蝶般轻盈薄纱将将掩着的美人儿们,或站,或立,或卧,或躺地全部簇拥着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坦胸露背,背后靠着一美人揉肩,左腿上爬着一美人捏腿,右臂弯里圈着一美人喝酒,怀里搂着一美人儿打啵啵……一杯美酒啖下,男人狭眸一眯,白牙一亮,仰头伸长颈子对着天上盘子一样大的黄月亮,张大了嘴:嗷嗷嗷……

    新版午夜狼人:醉嗷蝴蝶美人膝。

    小小蓝乐得在花丛蝴蝶里,直打滚儿。

    可蓝一边咔哧咔哧吃着盘里的水果,一边捂嘴怯笑,为自己的精彩原创剧幕兴奋不矣。

    沙沙树叶摩擦响传来,她顺眼看过去,男人刚好挑开一笼长长的芭蕉叶走过,她刚想叫人,却被自己的口水兼果仁给呛到,蹲低身去一阵儿猛咳,差点儿憋断了气。

    向予城的电话铃一响,刚好掩去了咳嗽声,隐约有所闻,却没上心,继续往园子深处走去,可蓝喘了几口气跟上去,又捶胸又顿足,心里奔泪,呜呜呜,背后腹诽人遭报应了呗,兴灾乐祸唉!

    接着,就听到了语焉不详的电话声,“食欲不好?嗯,我是有些时候没过去看她了……什么发情期到了?胡说。瑶瑶脾气向来很好,很听话,开春时我才带她做了身体检察,一切正常。好吧,我知道她是想我了,只是最近有点儿忙,没空回去……去,什么我的女人……我是怕瑶瑶认生,不喜欢蓝蓝,万一伤到蓝蓝……行了行了,我会抽时间去看她……”

    转身时,向予城正看到可蓝托着盘子,正拿着一牙桔子做撕咬状,便立即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此时,可蓝脑子里的万恶的复合人脑子,又开始疯狂地构思:一个叫瑶瑶的女人,也是被黑社会一房私藏的娇客。由于最近他都一心一意地诱惑着她,所以没空理瑶瑶了。瑶瑶是个脾气好,很听话的女子,于是只得利用第三者来向黑社会倾叙痛苦的相思之情,食不下厌……黑社会有了新欢不忘旧爱,怜惜之情即生,允诺抽空去布施雨露三两滴。

    古代人常称为大户人家的太太为大房、二房。原因就是有房即有女人!眼下,瑶瑶算是一房,她这里又是一房……徐阿姨说的什么他从来没带其他女人在此过夜,那根本就是用房子掩饰他的风流花心、烂情烂性!

    咔嚓!

    一声惊回可蓝的神儿,抬头时,向予城可惜地叫了一声,“蓝蓝,别动……”

    她僵住动作时,又是咔嚓一声。

    向予城正举着手机,摄像头的镁光灯一闪,晃花了她的眼。

    她才继续咀嚼桔柑儿的动作,突然觉得超甜的柑汁儿,有点儿酸,有点儿涩,喉咙有点痛。

    他满意地收回手机,走上前,伸手在她唇角一勾,勾下一颗桔红的果粒,舔进自己嘴里。整个动作,潇洒随性,优雅迷人,仿佛是训练过无数次的明星动作,一气呵成,让人心儿禁不住砰然乱跳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刚才拍什么?我要看。”

    她用力摒住不稳的声线,将盘子递了出去,盘子里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小块苹果。

    “要看么,那就让我吃一口。”

    真是属狼的,不是亲,都直接用吃的了。

    “喂,你未经允许侵犯人家肖像权,我可以告你的。”

    她手一得空,就去掏别人的包包。他虽端着盘子,闪离的身形仍十分敏捷。

    两人就在园子里你追我闪起来,混乱之中,不少花花草草遭了央,惊起一丛蝴蝶小仙子,纷纷飞离乱事区。

    “蓝蓝,你就只给我留一块儿,太不厚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叫你跑这么远,这么隐秘的地方来啊!别跑!”

    “呵呵,刚才谁悄悄跟在人身后偷听的?”

    “人家才没偷听,人家是光明正大……哎!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脚下被弹了一下,她奇怪地朝后一望,发现黑湿的小迳上,多了根粗木棒子的东西,可是……那棒子好像在动?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啊啊,有蛇,有蛇,好大好粗,那那那……”她一下扑进了男人怀里,躲到男人背后,死巴着男人的腰,指着后方那正拦路而过的混圆长条状物什,哆嗦,“它在动它在动啊,那么长……天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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