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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豆干惹的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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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向予城轻轻抚开那掩面的卷发,怀中的人儿逸出一声不安的低呜,因王姝的复述而涨满愤怒的胸口,在看到发丝下红肿得泛出紫色血丝的小脸时,重重地一个起伏,猛地吸进一口冷气,目光一下收缩如针尖,压抑的怒火在震痛中,游向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该死的迟丽欣,该死的迟家,他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!

    “蓝蓝,你怎么样了?哪里不舒服,哪里疼,快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他抚过她的脸,发现竟是满额的冷汗,不好的预感让他立即喝让曾帅加快车速。

    可蓝的脸上血红一片,隐有血丝交错,但唇色却一片怪异的污紫,嘴角挂着残余的血渍,张唇,却颤抖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,几人都意识到问题似乎很严重。

    “蓝蓝!”向予城紧张地去握她的手,发现她双手一直按在腹部,都是冰凉一片,一碰,眉尖就蹙得死紧,紧闭的眼睛一下打开,却是没有焦聚的惊慌茫惑,丝丝揪疼了他的心,“你哪痛,说不出来指给我,是不是肚子?”

    大掌覆上那处时,女子的小脸更加纠结,低呜一声,半天,终于挤出几个断续的字来,“肚子……痛……好……痛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定是之前撞到桌角伤到内脏了。”王姝一句话,男人们的脸色都变了。

    向予城低吼一声,“小五!”

    曾帅右手一拖换档杆,打到了最高档,脚下油门直踩到底,只道,“大哥,放心,市立医院,五分钟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发生的一切,可蓝都不太清楚了,她的耳朵只剩下嗡嗡的沙鸣,疼痛到达顶端时陷入了半昏迷的麻木状态。

    这时候,她揣着一肚子的怨气,只想着待会儿好点儿能说话了,一定得发泄出来。去他哥哥的,她最近是不是犯太岁,旧伤没好,新伤又来,有没有这么倒霉的?

    而王姝把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地刻进了脑子里,她经历了生平第一次极度刺激的疯狂飙车,还是在车流量极大的市内主干道上,其实这已经不能用疯狂两字来形容了,简直是……呃,无法想象。

    车里的男人在嘱咐她系好安全带后,一个个全部面无表情地拉着车门上方的拉手,寂无声息,当她看到小酷哥居然将车开到了单行道上,差点就叫了出来,拿手堵住了嘴巴。看着一辆辆汽车从旁边擦车而过,她的瞳孔呈无极限扩大中。

    乖乖,这时候,王姝同志总算领略到了黑社会人士的男人本色,爽啊真是爽!

    不过,事后她一下车,腿就软了,要不是黑四少扶她一把,恐怕早坐地上起不来了。

    黑畅还讪讪地激了她一句,说,“刚才最高也不过一百二十码,你就受不了了。要交给大哥开,非上一百五十码不可。啧啧,现在你这小婆妇嚎不起来了吧!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片断的结果,王姝腼着脸,黑畅以为她还很虚弱,好心地让她扶着手,没想到人一弯腰,张嘴哇啦啦一声,就毁了他一条三万六的鳄鱼皮裤,和一双纯手工制的五万三的军靴。

    “妹的,你们姐妹俩都一个国出产的吗?全一个得性儿,啊呀,我这双靴子今天才到的货,妹的,你还吐,放手,给我放手……”

    王姝在肚子里阴阴地笑着。哼哼,好你个黑驴子,前仇旧怨我还没空跟你算了,今天吐你个半身算是先付点利息了。

    九、十点钟,正是市立医院进入繁忙阶段的时间分水岭,在这里随处可见生命的脆弱和无奈,为挂到一个专家门诊,许多人在此打地铺夜宿,大厅里几乎随时人满为患,行走中接踵磨肩,不安和焦躁的神色随处可见,阴霾如乌云般挥之不散。

    墙角处,排队的寻常百姓正拿着收音机,聆听时讯,算是在这冗长等待中唯一打发时间的一点小娱乐了,就收听频率极高的交通台里播放了这样一条消息:特别插播新闻,今晨一辆黑色豪华宾利在市内主干道疯狂飙车,逆入单行道,其时速经路警通过监视录相测试,竟然高达一百二。在路人和途经司机们为该车的疯狂行迳唏嘘喟叹时,交警大队已经出动巡警追察该车辆驾驶者,目前还待进一步确定。不过,有好事群众发出惊语,以这哥们儿的驾驶技术,咱们华国赛车界要想冲出亚洲杀入一级方程式大赛,再也不是神话了……此事件的追踪报道还在继续进行中。啊,交警大队刚刚传回来最新消息,据称该车驶入了市立医院,原来是为了救人……

    新闻刚刚掐断,厅里的人就听到大门口一片骚动。

    帅小五将车直接甩到了大厅门口,向予城抱着可蓝就往里冲,那凝重的表情,紧张的气势,让厅里的人都不由自主让开道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请让让,我女朋友要看急诊!”

    后方曾帅赶了上来,忙提醒他,“大哥,急诊室在左侧门入口。”

    向予城又低咒了一句,转步又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曾帅紧跟其上,暗自摇头,这可真是关心则乱,像这样慌乱的大哥,就是他们四只曾经身中重伤时,也没急成这样六神无主似地,胡乱窜。二哥说得没错,这女人就是扰乱人类神经的最可怕的病毒,不会致你于死地,只会让你神经错乱,活得比死还可怕!

    向予城一冲进急诊室,便是一顿大呼小叫,疾言厉色。他那样高大的身量,和天生的强大气场,将刚刚换班的一堆医护人员立即从晨起的朦胧状态中,震醒过来。

    “立即派你们医院最好的内科、外科医生过来!”

    当他轻轻将可蓝放在急救床上时,口气宛如君王般地下令,这让刚刚接手的一名主治大夫十分不满。

    “这位先生,做为病人家属你着急我们可以理解,但是请你不要越权胡乱指挥。”

    向予城冷冷地睇了眼年轻的女医生,看了眼她胸牌上的姓名,双眼微眯道,“有没有越权,我自然有数,倒是你们医院的医护手则上写着要为病人提供最帖心最周到的服务,哼!不知道这东西,是看在钱的份上,还是看在良心的份上,或者看在权利和地位的份上!”

    女大夫瞬间就被男人嘲讽逼人的口气给刮到,张口无言,她从大学时期就在市立医院里实习,凭着自己傲人的家世背景,一路顺畅无比。硕士毕业至今,也有六七年经验,从来只有被病人当神佛般地供着求着,几时遇到过如此嚣张的家属?

    正僵持着,黑畅已经跑了过来,“大哥,我已经通知黄伯伯和沈姨了,他们马上就到。已经跟院里最好的医生联系上……呃!”看到向予城脸色越来越黑,也忍不住盯了眼那可怜的女大夫,“估计就十来分钟吧!大嫂现在那么痛,要不先让医生看看,能不能先止止痛,也好过干等……”

    向予城的注意力,立即被拉回到床上的人儿,勉强同意了。

    曾帅和黑畅无奈地对视一眼,暗自舒了口气。

    王姝一来,抓着女大夫的手就是又哭又求地,“大夫,我朋友没事吧?她之前被人打,腹部撞到桌角,疼得嘴唇都紫了。而且,在此之前,她的痛经还没完全好,大夫您快给看看,她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……大夫,您一定要帮帮忙啊,蓝蓝家就她一个宝贝女儿,这在大城市里打工,也无依无靠的,还被人欺负……”

    可蓝这几个临时“家属”,也就王姝同志的反应,最正常正上道儿,稍稍挽回了女大夫的一点儿为人医者的尊严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们会尽力救助的。”女大夫一边说着,一边颇有些不满地瞪了向予城等人一眼,仿佛在说“看到没?这才是你应该对待我的态度”,却发现男人看着病床上女子的眼神,是截然相反的温柔疼惜,低垂的俊容上,扑闪着淡淡阴影,都透露出一股让人动容的深情。一时间,那种被人蔑视从天堂摔到地上的不悦,更加明显。

    “谢谢大夫,请您一定要帮帮忙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们先别吵,把人推进手术室去。”

    进了临时手术间,只是一张布帘子掩住大床,周人都被哄了出去。向予城却不愿意离开半步,女大夫没办法,只能由着他。

    女大夫拍了拍可蓝的脸,询问,“听得到我说话吗?告诉我哪里痛?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,女大夫的手抚上了可蓝的肚腹部,开始寻找按压,可蓝早疼得只留一丝清明,也说不出话来,被那一压,就疼得低叫出一声。

    这一下看得向予城是怒火中烧,上前一把推开女大夫的手,低喝到,“你到底会不会治病,刚才都给你说了她疼得已经说不出话,你还这样折腾她?够了,这里不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女大夫被骂得一时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向予城抱过可蓝,手掌轻轻捂在她疼痛的部位,低声细语地安慰。

    又一个前后迳庭,让女大夫气怒无奈,却又不得不端着“救死扶伤的人类天使”的架子,放软了态度好言相劝。

    “这位先生,为了病人好,请你配合一下。我这是正常检察手段,不会对病人造成伤害。你再胡乱闹下去,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黑畅想劝几句,被曾帅拉住摇了摇头,朝外打了个眼色,黑畅立即跑出去接人了。

    王姝也想劝,还是被曾帅阻止了,她觉得很奇怪,怎么向大少这时候闹的这什么怪脾气,医生难道还敢把病人往死里医的了?况且,凭他的身份,就是吃了三颗熊胆的人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吧!

    不过这个不和谐的插曲很快结束了,黄胜平带着两个中年医师和几个助手过来,女大夫被请了出去,却十分不甘心,去找熟悉的人打探。

    黄胜平早先给可蓝看过诊,清楚可蓝的身体状况,又是中医世家出生,先号了脉,看了下瞳仁收缩程序,又量了血压,并询问了王姝几个细节。

    这时候,向予城便完全放了手,没有再做任何干涉。

    短短十分钟过去后,三个医生简单会诊结果,“内脏受撞击可能有组织损坏和内出血,先做诊断性腹腔穿刺,纤维胃镜检查,腹平片……”

    可蓝被打了止痛针和镇定剂,很快睡着了,被推进了检察室,众人这才稍稍喘了口气。

    黄胜平走过来,面色颇为凝重,但说的却不是可蓝的事,“小城,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向予城双唇紧抿,面上并无半分慈色,“黄伯,您知道我早就金盆洗手了,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大。不过,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,我都奉行一条行事原则: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。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紧盯着检察室的大门,字字铿锵,“我和兄弟们来碧城扎根,只是因为这是母亲从小长大的家乡。六年来,你们也看得很清楚,我若要追究当年的仇怨,有的是手段办法。但是我只想过平静日子,不想再做无谓的争斗。只要……可惜目前看来,有些人,有些事,你不去招惹,他们还是会犯贱地找上你。迟家,是该消失的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黄胜平面上一紧,张口却没能发出声,向予城已举手打断,转身掏出手机拨了出去。

    恰时,那个女大夫得到几分内幕,从旁走过时,侧头掩去了脸上的怔愕,就听到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,宛如君王指点江山一般落下。

    “周鼎,立即组织一批医学界的专业人员,我要盖一座碧城最好的私家医院。预算不限,我唯一的要求就是:医生要最好的!”

    女大夫脚步一顿,还想听清后面的话,被突然跑来的小护士叫住,“卢大夫,快,有个脑溢血的病人需要急救。”

    卢晓静仍忍不住回头,望了眼那高大如磐石般的背影,眉心紧蹙。也许,她得赶紧跟姨母联系一下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检察结果终于出来了,着实令人难以想象的糟糕。

    “听这位小姐所述,撞击点应该正落在胸膈以下偏右位置。萧小姐的右肾轻微破裂,伴有阵性出血,加之当前又正处行经的脆弱时期,情况不容乐观……且受撞面积颇大,肝脏右下叶有组织内出血,后腹膜有血肿……必须住院观察,待她醒后,可能进食会有困难,时伴有恶心呕吐、腹部剧痛等症状……鉴之黄医师之前提供的病例情况,即时最好有家人陪着她,以减缓她的病因心理负担……”

    最好的内科医生说完后,室内刹时寂然无声,沉窒得可怕。

    向予城下颌一紧,眼中一片冰冽,黑畅立即骂了句脏话,被曾帅握着就要捶上墙的拳头,王姝当即哭了起来,一旁的小护士急忙细声安慰。

    内科医生看向黄胜平,黄胜平点了点头,让他先离开,便上前询问,“这件事,是不是要通知一下萧小姐的亲人?”

    王姝这方一怔,目色犹豫,“可蓝父母住在绵城,都已经退休一两年。不过,蓝蓝她的性子向来是报喜不报忧,可能她不会想……”

    她看向了向予城,其他人的目光也都投入事件的主宰者,这个时候,虽然这两人关系仍有些扑朔迷离,不清不楚,但没有人怀疑对此事最有话语权的人只能是这位大Boss。

    “两位老人家年纪多大了?”

    “她父母年龄相当,都近六十了。”

    “目前,蓝蓝的情况还不是很明朗,他们来了也只会更加担心,等几日蓝蓝的情况稳定了,再通知不迟。也省得老人家心急火燎地奔波过来,诱发什么老人病,更不妥。”

    闻言,众人都颇为赞同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王姝这会儿也似找到了主心骨,抹了眼泪直点头称是。心头不免暗叹,没想到这个前黑社会大佬,看起来俊帅迷人得很没安全感,个头高大壮实得又太有威慑力,但言行举止,地道爷们儿,思虑缜密更细腻帖心亦毫不亚于女子,真正是难得一见的完美男人啊!

    正所谓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?蓝蓝就属这种啊!

    这种时候,有个这样的男人在身边为你撑着一片天,再大的风风雨雨,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?

    很快,手术室的灯灭了,可蓝被推了出来,昏迷中似乎仍然很痛苦地皱着眉头,一张鹅蛋脸现在肿成了包子脸,看着着实让人心疼,再一回想起当时的情景,更是满肚子愤怒,恨不能立即报复回来。

    王姝愤愤地低声抱怨着,“那个该死的迟丽欣,太他娘的可恶了。仗着家里有点儿背景,每次碰到蓝蓝,都要奚落一下。就看着我们是平头老百姓,逮着机会就欺负人,太可恶了。”

    向予城听了,也忆起那晚在娱乐会馆里,似乎也是迟丽欣把蓝蓝打到墙角,他碰巧出包厢时碰上。蓝蓝虽然想还手,可毕竟不是练家子,跟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差了一大截。

    黑畅接口,“听说是周立民劈腿,把大嫂甩了的,是不是啊?”

    他们一行人跟着病床,一起进了电梯。卢晓静这才慢慢从避角里走了出来,满脸忧色,转身大步往自己办公室走去,同时掏出手机拨下了一个号码,“喂,姨妈在吗?我是晓静,我想问问欣欣现在……什么?她在警察局?是不是……今天刚好是我在急诊处值班,所以……是黄家和沈家的人全权负责的,我这里不好插手。嗯嗯,我会注意观察的……”

    电梯里,王姝的怨气就彻底暴发了,“哼,何止如此啊!之前我还没给你们详细说这个事儿,也是想给大家都留点儿面子。可现在都没必要了,那些人欺人太甚,简直令人发指!”

    可蓝又被送进了那间特护病房,几位主治大夫在内检测数据,不能打扰,众人便在外走廊处等着,将这一桩传说中的劈腿事件进行了一次完整大揭秘。

    “蓝蓝刚到公司时,好几个年轻编辑追求她,她都没同意。当时我和她不熟,也很奇怪啊!现在我倒有些明白了,那些男编辑好些都是碧城本地人,家世家境都相当不错,不过都有些本地人的娇奢气,说好点儿是爷们范儿,说难听点就是自以为是的大男子主义。”

    这说着,小瞄了一眼正绷着脸的向予城,再继续,“蓝蓝不喜欢条件太好的男人。于是,周立民的贫苦家境,看似沉默稳重不浮夸的性格,以及单纯的技术工程师身份,似乎应该是个好丈夫、好爸爸的人选。说实在的吧,女人找男人结婚,的确好多都偏好挑选周立民这种。迟丽欣似乎也不能免俗,以周立民的谈吐,和勤工俭学修成的硕士,等等阅历,的确很吸引女人目光。除了长得太矮了点儿,他打扮打扮,也算是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于是,又把电线杆儿似的三个超级帅哥给上下打量了一番,三个男人都不由自主生出不好的预感,果然下一句就是针对他们的。

    “不瞒你们说,我的第一观感,比起您三位哪,周立民看起来那是安全稳妥得多了。正所谓美人身边事非多啊,三位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,应该懂我的意思哦!嗯嗯?”

    黑畅很不满,“懂个屁!大嫂这种一看就知道是良家妇女,我们兄弟虽然从来不缺女人,可是什么女人该下手,不能碰,或者别当真,那是分得很清楚的。对吧,大哥?”

    向予城拧了下眉,不置可否,示意王姝继续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咯,我现在还是很明白,这是人,还是畜牲,真要好好了解相处一下才知道。谁能想到,周立民其实在跟蓝蓝正式交往不足三个月,就在一次专业学术交流会上认识了迟丽欣,后来以公司名义拿到一个信息化的项目。这事,还是我后来同学会上,一个要好的同学看到周立民时告诉我的。蓝蓝现在都不知道的,那渣男其实早就三心二意了。

    那时候刚好是五一,蓝蓝觉得两人交往得很稳定,没想太多就把人带回家了。那时候我就不是很赞同,可是又不想打击她,她这丫头自尊心特别强,是属于倔到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类型。而且,那时候他们热恋,哪里听得进旁人的话。节后回来周立民就想要同居了,蓝蓝很犹豫,跟我商量,我就建议她顶多搬到一个小区就近照顾,有时候心意比肉体接触更重要。

    但是国庆时,周立民就以要做项目为由,没跟蓝蓝回家,也从没提过要带蓝蓝回老家。那时候,可蓝的表哥刚好要结婚,蓝蓝要做婚礼主持。我听蓝蓝说过,她们家那一带,很多卡在80年代初出生,家里都有姐妹或兄弟。她母亲身体不好,只生了她一个。她是独生女,就只有那个表哥待她跟亲妹妹一样,从小关系特别好,一直到蓝蓝上大学后分开两个城市,才殊于联系。这次表哥结婚,对蓝蓝来说和自己直亲一样的重要。我不知道蓝蓝有没有跟周说过,但我肯定周多少是知道这婚礼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若是未来打定主义要做一家人,像这样重要的家族大事,未来妹夫不可能不参加。多数人为了融入另一个大家庭,还会忙前跑后的帮衬。我知道后,就劝过蓝蓝该多个心眼儿。可是蓝蓝说,喜欢一个人,就要相信他,体谅他。哈哈,这还真是纯洁的言情小说思想啊,可怜在现实中,哪个会那么单纯地喜欢一个人。而毫不在意家世、背景、收入、社会地位、物质基础的?蓝蓝要求很低,可就选择周立民来说,仍是有个标准的。只是,她的社会阅历太浅,周立民是她初恋之后,认真交往的第一个对象,她对社会上的男人了解太少,我以为太梦幻、太幼嫩了些,很容易受伤害。”

    向予城的面色,已经没有初时那么阴沉,目光也渐渐沉定下来,听得十分专注。

    王姝在关键点时,不时将目光罩过去,心下却偷偷盘算着,思虑着用什么样的措词,更能让这些男人心疼自己的好朋友,为好友树立更美好的形象。

    她很清楚,男人也许会很冲动地喜欢上一个女人,一见钟情,甚至自以为爱,可是这种化学激素下迸发的情感,远不能胜过认真了解过后,怜爱与敬佩相间而日夜累积起来的那种惺惺相惜,经得起时光磨砺的情感。

    前者,有人称为迷情。一旦清醒,就是相爱容易相处难,最后必然在吵闹中分手;后者,有细水长流奠基,扎实牢靠,更容易获得天长地久的幸福,才是女人最渴望的真爱。

    如果,向予城因为了解,而放弃蓝蓝的话,现在正好。反则,他就会更喜欢蓝蓝,更心疼她,更爱她。

    世人不都说,先爱上的那一个,最辛苦么?她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好朋友太辛苦,这一次,碰上这么一个自愿受挨的家伙,一定要好好测试,榨干了利用之。

    “结果,那天蓝蓝是亲眼看到在那两狗男女在滚床单,才相信我说的话。听她跟我哭叙时说,当时周立民压根就不承认他们两有交往过,说是蓝蓝倒追的他,他勉为其难才答应下来,一直觉得两人不合,因为他们连亲密关系都没有。

    迟丽欣当时应该是相信了,不过后来到公司时发现蓝蓝居然跟周立民一个公司,就开始找各种机会嘲讽挖苦蓝蓝。

    那次在古镇时,蓝蓝为什么得了重感冒,还要追着黑少你的车跑,也是因为他们借着自己在周刊里的关系,给蓝蓝施压,想让蓝蓝辞职走人,害得蓝蓝的绩效考核不达标,要是超过三个月,蓝蓝就必须卷铺盖走路。

    我知道她很喜欢这份工作,我也喜欢跟她共事。我和蓝蓝都看不惯周立民和迟丽欣这对狗男女,所以发誓绝不放弃,偏要跟他们斗到底。所以,我男朋友帮我查到黑少到古镇的消息,就给蓝蓝说了。她一看到黑少的车牌,就追上去了。

    蓝蓝是希望靠自己努力,达标后赚到提成,好尽快搬离那个倒霉的阴暗小区,这个大少你应该也去看过了,那里环境有多糟糕啊!蓝蓝为了那个死渣男,还一直忍耐着。因为她的钱全帖给那渣男了,没几个存款,又死要面子活受罪,即不愿意向父母叙苦,又不愿意借我的钱,才会一直强撑着……”

    这段寻常的渣男劈腿、第三者霸道无耻的恶心故事结束时,走廊上一片静寂,众人心思自异。恰时,病房里的主治大夫人也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打了止痛剂,她大概要睡到明早才会醒。你们可以进去看看她,但尽量保持安静,不要吵闹。”

    黄胜平说完,看了看向予城,后者表态,“黄伯伯,我自有分寸,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黄胜平也不好再说什么,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。

    向予城吩咐,“阿畅,你去接老二回来,主持公司里的事。小五,你去老三那里帮他准备资料。迟家现在派任何人来说项,都不准接。另外,调兄弟过来守着,不准他们的人靠近医院半步,先晾着。”

    两人应了声,便立即离开了。

    向予城转向王姝,“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蓝蓝,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。蓝蓝认你做姐妹,以后我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你不用客气,尽量指出来便是。”

    王姝掩住心头狂喜,端着面子点头,“大少,蓝蓝我就交给你了。你可别让再我失望了!”

    男人望着病房门,目光已经不若刚才那般沉晦难懂,瞬抹出一层柔光,“那是当然。”

    伸出手,俩俩相握,对视时都不由会心一笑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可蓝沉在黑香甜梦中,浑然不知好友又一次彻底将自己给卖掉了。

    虽然已经请了全天二十四小时看护,而且是由向予城亲自挑选,护龄都在五年以上,且拥有丰富的看护中上级领导的职业经验。他还是不放心,又找到几个主治医师,更详细地了解了可蓝的病情,询问后期疗养的一些注意事项。

    卢晓静借机上楼,请教自己的直属上级主任医师一个病例的情况,她虽家庭背景雄厚,在医院实习并工作也有六七年,但由于年龄和一些原因,一直还只是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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