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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一章 思想教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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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晚渝拿到钥匙急忙把左边的店打开。这个店铺面积还不小,晚渝记得这间店好像是家小酒楼,经营好好地怎么就卖了呢?看来那两个家伙用了些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吧?但是这些都不是自己该管的,晚渝和张伯他们又来到二楼,这个二楼分成五个包间,中间靠楼梯边还有一个大堂。这间酒楼的地方不小呀,晚渝穿过楼下的大堂到了后院,后院有两个院子,正院子种了一些翠竹,这时竹叶已经枯黄了。边上还有一个小水池,里面的水很清。围着院子东面、北边有四五间偏房。晚渝进去一看,那些桌子还在。院子南边是个大厨房被单独隔开,在厨房边上还有个偏门,过了偏门里面是个小院子,里面有两间房子,平时住人用的。

    晚渝把这家店看完又到隔壁房间去瞧一瞧,这间店面和边上的布局倒是大同小异。晚渝对这两间店铺很满意。

    她和大伙坐在大堂中,又重新打量云倾城送来的两个人。“你们原先是干什么的?”

    “小人叫罗山,原是王爷一个店铺的掌柜。”

    “女婢叫秀娥,原先在王爷府上是院落的一个管家。”

    晚渝见两个人说话不卑不亢,对她倒是很尊敬,心想不愧是大家出来的呀,规矩学得不错。“我不管你们原先是干什么的?现在到了我这儿就得听我的,如果你们有二心的话,我照例会发卖了你们,我可不管你们是不是王爷送来的。”晚渝先敲打敲打他们。

    “东家请放心,王爷已经交代过了。既然我们到了这儿,你就是我们的主子。”这样的话让晚渝很满意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们用心为我做事,我绝不会亏待你们的。”晚渝敲打过后又送来几个蜜枣。

    “谢东家,我们一定会用心做事的。”罗山他们赶忙表态。

    “秀娥,你识字吗?”

    “识得一些字,也会算账。”晚渝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晚渝,这店什么时候开业呀?咱们卖些啥呀?”性急的二伯这才想起,有了铺子还不知卖些什么呢。

    “先不急,天成哥、月白你们去把郭工头找来,我有些事要麻烦他。”

    天成和月白驾着马车急匆匆地去了。

    等喝一盅茶的时间,郭工头就和天成他们又急匆匆地赶来了。“晚渝什么事急着找我呀?”人还没进门,郭工头声音就传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先坐下来歇歇再说。”晚渝让郭工头先歇口气再说。

    “没事,坐着马车来不累。”郭工头坐下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两个铺子,我带着你看看。”晚渝带着郭工头楼上楼下的又转了一圈。

    “我打算把这右边的店铺后院与左边小院子打通了。这边的楼上把包间也拆了。院子里后面的马圈也重新整理一下。不过请郭工头费心一下,赶赶时间抓紧完工,我急着用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,我多带些人手过来,也就六七天就完工了。这次盖的东西少,拆起来很快的。”郭工头看了一遍工程心里有数。“不过,晚渝你可真能干。在这繁华地方一出手就买了两座店面。这少说得要八千多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,你老真有眼光。”晚渝含含糊糊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就住到后院的房子里,这些天照顾一下。郭工头如果有什么问题,你就找罗掌柜的商量。”晚渝为双方引荐了一下,又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回家吗?”天成驾着马车问。

    “不,我们先到几个菜场办些事,再到码头附近去看看再说。”晚渝放下帘子交代。

    到了离酒楼不远的菜场,这是青州最大的菜场了。晚渝找到以前。

    “客官请坐。”店主见有人来买铺子顿时热情许多。“不瞒客官说,青州码头每天人来人往。过往的商旅要吃饭,就是这码头的工人每天也多不胜数,所以这做吃食的小店肯定赚钱。再加上我的小店靠近码头,门口空出的地方也大,包你只赚不赔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卖店?我见你这店里也没有多少人呀。”苏二郎打断店主的话。

    “嘿嘿,”店主听了他的话也不恼,“说句不好意思的话,我是不善经营呀。这小店就靠我们夫妻两个经营,贱内手艺也不怎么样。一来二去地客人来得就少些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请个厨子帮你呢?”苏三郎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
    “我们家是小本经营,买了这个铺子手里就没有多少闲钱。再加上是小本经营,一碗汤面也卖不了多少钱。如果再请了人来就一点赚头都没有了。”店老板有些尴尬,不住搓着手。

    “你这小店打算卖多少银子?”晚渝插话。

    “一千五百两。”店主观察着晚渝的神色。“当初我们花了一千三百五十两买下的,现在四周铺子都在涨价,不能少了。”

    晚渝见店主紧张的样子不像说谎,“那好,我买下了。”

    店主见晚渝如此爽快大喜,“你是个直爽的人,我就把这屋里的桌凳都送给你。”晚渝谢过他后,写了契约,到边上不远处的衙门交了税过了银子。这间铺子就归晚渝的了。

    “晚渝,这三间铺子我们做什么呀?”苏二郎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好奇,坐在马车里拉着晚渝的手急急地问。

    “这样一来,需要的人手也多了。”苏三郎也有些担忧。

    “城中两间铺子,一间用来做火锅,一间卖被枕。码头的铺子就卖朝天锅就可以了。”晚渝让他们别担心。“人手不够就再买些,不过开始的时候,让绿芜他们过来帮着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是火锅、朝天锅?”这是大伙的疑问。

    “刚才我已经把图纸交给工匠做了,过几天锅子拿到手后,我就让你们尝尝。”

    苏二郎他们见晚渝胸有成竹也就放下心了。

    “救命呀救命。”从路边林子里忽然窜出一对男女,张伯使出全身力气才好不容易把马拉住了,坐在马车里的晚渝几个人没有防备差点被甩出了马车,全都跌坐在通道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等马车停稳,晚渝掀开帘子问,天成和月白也全身戒备起来。

    “请小公子救救我们。”跑过来的年轻男女冲过来倒头就拜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什么人?出了什么事?”晚渝可不想无故惹事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大塘村的。我叫蒋玉菡,她叫唐梅花。我们两情相悦,可是族里的长老不容,所以我们逃了出来。请公子救救我们。”说完,两个人不住地磕头。

    林子后面传来了吵杂声,看来追来的人离这儿已经不远了。

    听到声音,跪着的两个人脸上血色全无,更加着急起来。

    “要是你们被抓了,会怎么样?”晚渝思索一下问。

    “男的被火烧,女的沉谭。”蒋玉菡悲愤地说,而唐梅花只是默默地流着泪。

    “要是我只能救一人,你们准备让我救谁?”晚渝有些残忍。

    “那梅花就拜托给公子了。”蒋玉菡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“不,我不走,就是死我们也要在一起。”唐梅花紧紧抱住蒋玉菡不放,态度很坚决。

    “晚渝,这事我们可能管不着呀。”苏二郎他们几人也被他们生死不离的精神所感动。但是在这个时代,男女私会的结果就是这样,他们是不能管得。

    听了苏二郎的话,蒋玉菡两人有些绝望,“我们和他们拼了。”他把唐梅花扶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救了你们两人,你们愿不愿意卖身给我。与原来的家脱离关系,忠心与我呢?”晚渝还是不急不躁地问。

    “要是公子救了我们二人,你就是我们再生父母。我们二人愿意卖身与你,我们的命是公子给的,愿意以命来报答公子。”见事情有了转机,蒋玉菡拉着唐梅花重新跪下对天发誓,“如果日后背叛公子,愿意天打雷劈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    晚渝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非常迷信的,发下的誓言一般也不会违背。“待会你们就跟着他们回去,我会救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晚渝这种事我们不太好插手呀。”苏三郎有些担心。

    “别担心,一切有我了。”

    蒋玉菡看着眼前的少年,明明只有十来岁,脸上的表情一直也是淡淡的。但是不知怎的,直觉告诉他,这个少年是值得信赖的。他重重地点着头。

    “好呀,终于被我们抓住了,你们这对奸夫淫妇。”一个年轻人上来就狠狠地给了他们一脚。其余追上来的人一拥而上把两个人捆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多谢几位相助。”村里人以为这两人是晚渝他们帮助拦下的主动向他们道谢。

    “举手之劳,我们能不能跟去看看?”晚渝温和地问。

    村里人犹豫了一下,但想到这样败坏村里规矩的人,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也就同意了。

    一路上蒋玉菡两人被推推攘攘地带回了村里。

    大塘村就在青州城边上,整个村子不太大,只有一百多户人家。这里的房子也是泥房子,看出村里人的生活也不太富裕。村里人早在河边等着了,见蒋玉菡两人被抓回来了,都向两人吐口水,嘴里不停骂着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人私下相会,败坏我们大塘村的名声,按村规该沉塘,男的该被火烧。”一个白胡子老头走到两人面前义愤填膺地说。“唐馒头你们服不服?”

    晚渝正为谁叫馒头在笑了,人群里走出一个矮个子壮汉和一个脸色苍白的妇女。“我们家没有这样的闺女,一切都听族长的。”唐馒头说完还朝捆着的两人吐了一口口水。

    “我也听族长的。”女子说,“你这死丫头怎么能做出这样丢脸的事,可不能怨我们。”说完退回到了人群里。

    唐梅花听了父母的话,脸上更加没有血色了,也更加绝望。

    “蒋家的,你们有什么话说?”白胡子族长对着人群里喊。

    一对年轻的男女不情愿地走了出来,那个男子和蒋玉菡倒是长得很像,“我们也没有意见,总不能坏了村里的规矩。”那个女子挑着眉头斜瞪了蒋玉菡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们放开我二哥和梅花姐。”一个十来岁地孩子从远处哭着奔过来,可能跑得太急了,脚上的一只鞋子都掉了。

    “二哥和梅花姐是好人,你们放开他们,求求你们了。”孩子抱着蒋玉菡伤心地哭着。

    “别哭,小涵你都是大孩子了。今后要把自个照顾好了。”蒋玉菡心疼地对弟弟说。

    晚渝像看戏一般在一旁默不作声,心想这些亲人还不如一个孩子有情义了。

    “把蒋小涵拉开,行村规。”白胡子老头威严地下了命令。

    蒋小涵被他的哥哥嫂子拉开了,哭着怎么也挣脱不了。而蒋玉菡和汤梅花也被村民分开了,一个被绑在木桩上,一个被关进了猪笼里,两人的反抗一点作用也不起。

    一个村民捧来香烛和烧纸,白胡子族长点上香对空中祭拜,村民也跟着跪下,“列祖列宗在上,今天我大塘村出了蒋玉菡、唐冬梅这对奸夫淫妇,败坏了我们村的村风,愧对各位列祖列宗。现在我们就把他们按村规行刑,请列祖列宗不要责罚我们。”然后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,“行刑。”

    随着族长的一声令下,蒋玉菡这边四周点起了火,关在猪笼里的唐梅花也被几个壮汉抬起准备扔进水里。“玉函哥来世我们再也不分开了。”唐梅花绝望地叫了一声。蒋玉菡见唐梅花要被扔进河里急得使劲挣扎,“梅花,我们不分离。”

    白胡子族长见这两个人死不悔改,气得把手里的拐杖用力地戳着地,“村里不幸呀。”周边的村民对两个人不但不同情反而骂骂咧咧的,只有被拉着的蒋小涵哭着挣扎向前想救下两个人。

    在唐梅花被扔进水里的一霎那,晚渝给天成、月白使了个眼神后就纵身一跳,跟着笼子跳进了河里。天成紧跟着她也跳了下去,而月白飞身上去从火里把蒋玉菡带了出来。

    说时迟那时快,晚渝和天成从河里托着猪笼也把唐梅花救了上来。晚秋的天气已经很冷了,晚渝和天成两个人速度很快,装着唐梅花的猪笼刚被扔下他们就下水了,这猪笼没有沉到水底就被他俩托上来了。

    到了岸上,秋风一吹一阵寒意就上来了,两个人不禁打了一个寒噤。蒋玉菡见唐梅花也被救了上来,急忙扑上去带开了笼子,把唐梅花从里面拽出来。唐梅花在水里呛了几口水,这时被拍打几下吐出了水,人也半清醒了过来。睁开眼一看见到了蒋玉菡,一把抱住大哭起来,“玉函哥,我们终于在黄泉路上相见了,这样也好再也不用分开了。”

    蒋玉菡半抱着她,“不是,是路上的小公子救了我们。”唐梅花这才清醒过来,两个人忙跪下谢过晚渝的救命之恩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小子从哪里来的,竟敢捣乱。”被刚才救人一幕惊呆住的村民们才回过神来。白胡子族长气得胡子都翘起来,说话也不利索了。村里青壮年男子也围过来目光不善。

    张伯几人见形势不妙,背对着将晚于几人护在里面,暗暗警惕起来。

    “慢着,我有话要说。”晚渝从张伯他们身后挤出来。

    “晚渝,在里面呆着。”三伯暗暗着急,这些村民不讲理起来是很难缠的,再说,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这边做得不对,现在又在人家地盘上。

    “放心没有事的。”晚渝拍拍三伯的手安慰他。

    “族长大人,等我说过几句话再发火可以吗?”晚渝走到白胡子老头那儿。

    “你说,说不出一二三来,你们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。”白胡子村长见晚渝从容不迫的样子,有些迟疑。边上有个年轻人见族长气得几乎站不住,连忙搬过一张椅子让他坐下。

    “那两个人犯了村规,按理应该女的沉谭,男的火烧对不对?”晚渝细声细语地说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白胡子族长听了更生气,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要不是你小子捣乱这刑罚都该结束了。

    “那么,你们行过刑了吗?”晚渝的第二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了,可是被你小子破坏了。”站在一旁的年轻人气不过抢着说。晚渝不做声等着族长的回答,族长看着晚渝点了点头,那眼神差点能将晚渝吃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行过刑了,那么现在这两个人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了?”晚渝冷声说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这两个人怎么和我们就没有关系了?”边上几个年轻冲过来嚷着。天成和月白见了,抽出了身上的剑。

    晚渝摆摆手让他们退回去。“我们双云国有律法,对于犯人判一刑者,不得处置二遍。难道你们大塘村的村规还大过于国法?”晚渝冷哼一声。空余时间晚渝读过双云国的律法,知道犯人只能行一次刑,就是说犯人被判斩刑,只要侩子手有心放过犯人,行刑时一刀不把犯人杀死,就不能斩第二刀的。

    “这,这,”族长这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总不能承认大塘村村规大于国法吧。要是真的承认了,估计明天这大塘村也不存在了。

    “这两个人可是我家的下人,现在我可以把他们带走了吗?”晚渝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族长,这对奸夫淫妇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呀。”蒋玉菡的嫂子跳出来嚷着,不少村民也附和着。

    “二哥是家里人,你是嫂子怎么也不放过他。”蒋小涵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指着他的大嫂问。他的大嫂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他犯了村规,我怎么能包庇他?”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这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我不知道我家的下人犯了什么错,惹得你义愤填膺。你家的二叔不是行过火刑没了吗?可不能乱认亲戚。”晚渝皮笑肉不笑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蒋玉菡的大嫂还要说什么,族长打断了她的话,“蒋大家的,你给我住嘴。”

    那个妇人虽不甘心却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,只是狠狠地瞪着晚渝他们。晚渝无所谓,又不能瞪死人,还能把你气死才好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晚渝重新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你们走吧。”族长咬咬牙做了决定。

    “族长,这样就放过他们呀?”有人不服气。

    “还能怎么样?难道我们村规还大过国法。”族长没好气地把晚渝的话引用了一下,这下反应迟钝的村民才明白过来,吓得也不敢再出声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吧。”晚渝招呼张伯他们快点上马车,自己快要冻死了。

    月白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给晚渝披上,张伯也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天成身上。蒋玉菡见了赶忙把自己破烂的外衫脱下裹在唐梅花身上。

    “二哥、梅花姐,我跟你们一起走。我也给这位公子当下人。”蒋小涵冲过来拦住他们央求着。蒋玉菡拉住他不知怎么说才好,拿眼神看着晚渝,希望她能把弟弟留下。

    “你能做主吗?说是卖身给我,我可没有银子给你。”晚渝与他说清楚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银子,有口饱饭吃就行了。”蒋小涵目光坚定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那不行,不给银子就想把人带走,哪有这样的好事?”蒋大涵的老婆一开始还高兴,要是蒋小涵卖了,自己不仅白得他的卖身钱,家里的田地家产也全是自己的了,还不用白养一个人,一举三得。现在一听没有卖身钱,当下就急了。

    蒋小涵、蒋玉菡和梅花都望着晚渝,希望她能有个决定。可是晚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并不做声。

    蒋玉菡一下反应过来。“小涵不跟着我们也行,你把田地、家产分了给他。”蒋小涵也清醒过来,“对,家里的东西都分成两份。”

    他们的大嫂一听,这不是割肉吗。“我不管你了,你爱上哪就到哪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确保今后忠心我吗?背叛我的下场会很惨的。”晚渝觉得自己没有安全感,每次家里进了新人都会有一番担心。

    “我今后都听你的,如果背叛你不得好死。”蒋小涵生怕晚渝不要他下了重誓。

    “劳烦村长及各位做个证人,今天蒋小涵就是我家下人了。”村里人虽然不待见晚渝,但是知道蒋小涵在他嫂子家的日子并不好过,就半送人情当了这个证人。

    回到马车上,晚渝和天成用内力把身上的衣服烘干了。唐梅花没有武功,湿衣服紧贴在身上,虽然有蒋玉菡破旧的外衣裹在身上,还是被冻得牙齿打颤,嘴唇发乌。晚渝不忍心,上前用内力将她的衣服也烤干了。蒋玉菡和唐梅花连声谢个不停,蒋小涵在一旁羡慕、敬仰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从今天起你就叫忠心,你弟弟就叫忠义。梅花改名叫冬梅,以后跟我姓苏。”晚渝简单交代一下。

    蒋玉菡三人顾不得在马车里就跪下,“感谢主子赐名,从今以后我们的命就是主子的了。”晚渝让他们起来坐好,“我们家也就是一个农村之家,没有那么多的规矩,以后不用动不动就跪下。好好替我做事就行了。”晚渝淡淡地说。

    “是,谨遵主子的教诲。”

    晚渝闭上眼睛养神,一时间马车里静悄悄的。

    回到了村里,当忠心三人下了马车见到了院子,一下子傻眼了。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院子,就是青州城也找不到呀。

    晚渝让月白把里正他们找来见个证,正式把三人买下来。

    “小晚渝这次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?”宁路从院子里蹿了出来。

    晚渝顺手从车上把从客来居买来的点心递给了他,也不搭理他。宁路三下五除二解开油纸,撕了一块点心塞进嘴。

    张伯把马车赶到果园那边,三伯帮着把车上的点心抱进院子里。“这些点心还没有你做得好吃了。”宁路一边吃着点心一遍抱怨着。

    “爷爷奶奶,这是给你们的。”晚渝把带来的点心分给了爷爷他们。又让忠心三人认识了屋里的几个老人。“这几个人是谁呀?”苏杨氏惊诧地问。

    二伯就绘声绘色地把他们的身世将了一遍,听得苏杨氏眼泪哗啦的。“这些人就是假正经,下次我教你几招,你想怎么揍他们就怎么揍他们。”吃着点心的宁老头满不在乎地说。

    “谢过老主子。”忠心以为宁路是晚渝家里的长辈,晚渝刚才只是让他们认识一下家里人,并没有介绍他们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错了,这两位才是老主子。那两位和你们一样,是我家下人。”晚渝一点面子也没给宁路和高木。

    宁路斜着眼对她冷哼了一声,“我是你师傅。”

    “买你来也只有这点作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点也不尊敬老人。’

    ”那得看是谁。“两人见面就吵,大家早就习惯了。

    正吵得激烈,月白带着里正和族长过来了。晚渝就写了卖身契,让忠心三人按了手印画了押,有了里正和族长的证明,这三分契约就成立了。

    ”老是麻烦你两位长辈,实在不好意思。这些点心带回去尝尝吧。“晚渝给他们每人几包点心。里正和族长满意而归,晚渝这孩子上道呀,时不时地给他们送些点心之类的。那些点心太好吃了,从来也没见过。现在只要晚渝找他们来,慢一点家里人就摧个不停,还不是想吃点心了。

    ”你们会下厨吗?“晚渝问三人。

    ”小的和冬梅都会下厨,做出的东西味道还可以。“忠心说。

    ”你们识字吗?会不会算术?“这一点很重要呀。

    ”小的爹娘在世时送去读过几天书。简单的记账也能看得懂,还有我在青龙寺打杂时还学过几招。“忠心亮出自己的底细。

    ”过几天我在青州城的铺子要开张,我打算送你们二人去管理那边。冬梅不识字,你就利用空闲时间教教她。这几天到厨房里跟家里的丫头好好学学。至于忠义你就留在家里跟着师兄们学习一年再进城吧。“几人认真地听着晚渝的话不住点着头。

    安排好三人,晚渝带着伯伯他们赶紧到果园里去。”这几天你们就要辛苦了,打些这样的桌子出来。“晚渝用烧过的木棍在纸上画了火锅的桌子。”九个包间打九个圆形的大桌子。厅里也要两张,再放些方桌就行了。“

    张伯他们接过图纸问了自己不懂的地方,晚渝一一地解答了。几个人就忙碌起来,水生和王叔也被抓过来帮忙了。

    晚渝又来到工厂,夏荷她们几个小丫头正忙着,见她来了顿时欢天喜地围了过来。”买来的布匹已经被赶制出不少了。你看漂不漂亮?“紫袍显摆似的把被罩拿过来。

    ”不错,很漂亮。大家要赶紧干呀,过几天这些东西就要拉到城里卖了。等卖了赚了银子,年底给你们加工资。“大家已经适应了晚渝时不时地冒出的新词,听到过年东家还要给红利,姚氏这些女工都喜上眉梢,手中的活都快了起来。

    ”不过,质量是生命线。不能光顾快就马虎了。那客人来买东西吃一次亏,下次还能来吗?客人不来买东西,你们也受到影响不是?“晚渝让她们明白一荣皆荣,一损皆损的道理。李氏她们点点头,可不是这个理。对手中的活也就更仔细起来。

    隔壁孩子们分布头,编手链、做绢花有条不紊。晚渝看了暗暗高兴,”大家做得很好,如果这些东西卖的好得话,我也会多给你们红利的。“

    孩子们干得专心致志,还没有看见晚渝,冷不丁听到她的话,都欢喜极了。整个房间充满了欢乐。

    晚渝马不停蹄,又跑到果园院子里。月石他们一批人正忙着做粉丝和土豆粉,晚渝上前折了一根粉丝放进嘴了嚼了嚼,非常满意。家里收购了不少的红薯和土豆,所以月石他们一直也没有闲着,练完功习完功课人就泡在这边。而月黄他们十几个人则忙着烧炭,那边烧出的碳估计有上百万斤了吧,足够家里过冬用了,就是火锅店开起来也足够用的了。这几天窑就该封了。

    ”公子你回来了,事情办得顺利吗?“月石第一个发现了晚渝,飞快地奔过来打招呼。

    ”公子,咱们打算在城里开什么店呀?“少年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。

    ”卖这些粉丝吗?“别说用这些粉丝烧出的菜味道好极了。

    ”你倒聪明,想到要卖这些粉丝。“晚渝歪着头笑眯眯地夸着他。

    ”那是,强将手下无弱兵。公子你那么聪明,作为手下的我能差吗?“被夸的月豪一点也不谦虚。

    ”拉倒吧,少为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“有人不服气。这些当初的小乞丐,经过半年的培训性格开朗了许多,平时大家在一起说话非常随便。

    晚渝忽然出手偷袭了一下身边的月石,月石身体一下躲开了。”反应还不错,太极还练着吗?“平时练武大家就喜欢找宁老头偷袭,在打和挨打中不断进步,彼此玩得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晚渝回想了在现代学习太极的方法和影视作品,还真让她领悟到了太极的真谛,再加上宁老头和高木教的内功,功夫进步是一日千里。

    她曾偷偷地带着夏荷他们到深山水边去,”你们觉得宝剑、石头厉害还是水厉害?“

    当时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是宝剑和石头厉害,唯独没有看中水。

    记得当时只有天成憨声憨气地认为水要厉害一些。

    晚渝听了很感兴趣,问他为什么。天成是这样回答她的,”水滴可以穿石,但是石头、宝剑是折不断流水的。

    “说得好,你们看着瀑布下的岩石,曾今也是棱角分明,可是现在在流水的冲击下早就变得圆润起来。小草力量微小看起来软弱无力,可是却能将大石头掀翻。世间万事万物太钢则容易折断,反而有伸缩的生命力更强。”听了晚渝的话大伙这才恍然大悟,对晚渝肃然起敬。“太极看似柔软无力,实际上就像这漩涡中的水一样,它将外界的力量卸掉并且利用了外力给对方致命一击。”

    在晚渝的教导训练下,少年们半年来的武功也进步不少,特别是天成、月白、月石、夏荷秋月几个人更是突飞猛进。这些孩子为了报答晚渝的知遇之恩,晚上都在偷偷地练习,根本就不用别人监督。

    “大家要继续努力戒骄戒躁明白吗?”晚渝很有气势地挥下手,少年们很给面子大声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晚饭过后,晚渝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会。“城里的店铺马上就要开张了。这些铺子需要人去照顾,交给别人我们也不放心。谁愿意自告奋勇地报名?”

    到城里去就不能天天见到晚渝了,大伙就不乐意了。“既然没有人愿意主动去,咱们就公平竞争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竞争呀?”少年们嬉闹着。“从明天开始,谁能在宁老头和高老头的手下过三招的话就不用去了。过不了的人抓阄,谁抓到了谁去啰。”少年们同意了晚渝的提议,这个办法相对比较公平。

    “现在我问你们几个问题,大家要积极回答。”晚渝严肃地说,少年们见她的样子也坐正端正了自己的态度。

    “第一个问题,如果别人得罪了你你会记仇吗?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了,咱们可不能被别人欺负去了。”月齐着急地抢着回答。

    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这个仇记定了。”月飞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“到时打得他爹娘都不认识他。”……

    晚渝挥挥手让大家静下来,“夏荷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笨蛋,怎么能记仇了。有仇当场就要报了。”夏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家的第一条生存法则。第二个问题,如果本公子有了危险,你们怎么办?”晚渝不慌不忙地抛出第二问。

    “那还用说,自当舍命救护公子。”月黄一下子跳了起来,好像晚渝已经遇到了危险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命是公子给的,公子有危险我们肯定以命拼命。”……

    听了大伙的议论晚渝站了起来,“都是笨蛋,你们都没有命了,怎么救我呀。再说我都打不过,你们不是送死吗?”

    “即使是死,也要拖延时间让公子脱身。”月黑说出了大家的心声。

    “苏家第二条生存法则,打不过就跑。记住了留的青山在才不怕有柴烧。”晚渝环顾少年有些严肃地说。少年们觉得有流泪的感觉,公子是怕他们有危险才这么说的,她没有当自己是外人是真当亲人看的。这有亲人在危险的时候才会关心自己,大伙心里更是暗下决心,要是公子真有危险,自己才不会跑了。

    “第三个问题,君子和小人,你会得罪谁?我是说逼不得已情况下,选择一人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小人了,这些小人最可恶了。”嫉恶如仇的初八说。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得罪小人,这种人毕竟不值得一交。”月舞点着头同意初八的话,不少少年也点着头附和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。”月白轻轻地说,他的话得到多数人的讨伐。

    “你说说为什么?”晚渝一点也不着急。

    “因为,君子坦荡荡,即使你得罪了他只要事后你真心去道歉,他也不会放在心上。而小人则不同,如果得罪了他,当时他会恼羞成怒,事后更是事事时时准备报复你,让你防不胜防。”月白一条条地分析。

    “记住了在不可选择的情况下,宁愿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君子。这是苏家第三条生存法则。”少年们觉得月白说得很有道理也就点头同意了。谁想被小人天天惦记着。

    “对敌的时候,你们觉得阴谋诡计能用吗?”晚渝玩着手中的杯子不亦说乎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光明正大的人,怎么能用小人用的阴谋诡计?”初八肯定地说。其他的少年倒是争辩起来,有的同意用,有的反对。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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