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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一章 仙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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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四十一章仙子

    王画说道:“云秀道长,久未见面了,一向可好?”

    李红与沐孜李吓了一跳,睁开眼睛,顺着王画的眼光,向上看去,然后一声尖叫,不顾王画有什么感受,迅速地将衣服穿好。

    王画叹道:“云秀道长,看,你又破坏了我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听到王画说好事,两个少女一左一右他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李雪君从树上跳了下来,落地上,几乎都没有听到一点儿声音。管现王画到了战场上可以自豪的说,无论吐蕃人还是突厥人,能与他匹敌的人几乎罕见,有他的力气未必有他的灵活,有他的灵活未必有他的反应速度与智慧。但李雪君这一个轻身功夫,王画还是望尘莫及。

    李雪君说道:“我很感谢你为我的家族带来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她指王画带给她家族巨大的财富,大洋洲第一趟收益的账目也到了她父亲手中了,她得知不让人奇怪。

    但两个人说话都有点冷。

    特别是王画连续两次用了云秀道长的称呼,显得生份。

    李红也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大多数事情,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道:“雪君,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,可想死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替场中生冷的气氛打一个圆场。

    李雪君说道:“我回去后,看了一下各个道学的经义,二郎写的那本道经,虽然有一些悖逆的地方,可也给了我很多启示发。”

    语气平淡之极,如同浮云一般,是坦然说出王画那本道家书籍对她的帮助。看来这段时间,她的“道心”加巩固了。

    李红与沐孜李对望了一眼,王画让她们不断地颠覆了对各个神魔的信仰,甚至有时候她们都不知道是不是真会有神灵存了。可是李雪君的出现,又让她们巩固对神灵的信仰。

    李雪君继续淡然地说道:“但我做得还不够,心中有许多牵挂。所以又出来了,去了洛阳一趟。因为我对医学略懂一点,听到河南许多地方遭受了水灾,于是我又来到了滑州,看能不能为他们提供一点帮助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她心中忽然升起复杂的心情,道家讲究无为、虚,可她自己不但对家人牵挂,同时这一次来到滑州,是听说王画去了汴州,有意避让的,从心境上就坠落到俗套了。可是自己想要逃避,还是没有逃避过去。王画去汴州只是一个幌子,其实真正的去向,却也是滑州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她自嘲地一笑。

    王画眼力甚好,清楚地借着月光看到她一对碧眼里出现了一丝迷茫之后,瞬间又转为清明。

    他同样也自嘲,看来这个冷艳的少女还真想做神仙。

    李雪君继续说道:“我前段时间受益良多,可发现越接近大圆满,却离大圆满越远。”

    很矛盾的一句话,实际也不矛盾,就比如学问一样,学得越多,懂得越多,却发现不懂的多。这两者异曲同工,本身就追求一个无边无际的过程,也是一个画圈的过程,圈子画得越大,接触陌生的领域大。但王画没有解释。

    “所以于其避,不如顺其自然。滑州看到二郎,我也知道滑州的险恶,于是悄悄暗中注视。但这一次二郎做得很好,让我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王画让她矛盾的地方,就是他对朝廷的看法,特别是继位人上,也没有看出他有一个清楚的条理,难道他终看好这个资质差的李重俊?是不可能,因为还有一个李裹儿,她可是知道李裹儿王画心目中的地位的。或者他想学王莽沽名钓誉,后想做皇帝,也不象。

    但不管怎么说,这一次王画抽丝剥削,不但破了这一个大案子,而且恩泽天下,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流漓失所,卖儿卖女,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。

    这是一件大善举,并且她也不得不承认,如果没有王画,换作其他第二个人前来,都不可能做到的。

    但她疑惑地问道:“二郎,你为什么要放过那个玉灵姑娘?”

    李红听了一愣,玉灵,不是她是一个无辜之人吗?难道她又有什么问题,转过头来,疑惑地望着王画。

    王画看着她解释道:“李红,不是我不告诉你,因为这个玉灵姑娘聪慧过人,远不是我们那几天所看到所能想像的。少一人知道就能让她少产生一些怀疑。”

    实际情况是王画交给沐孜李安排了。但没有告诉李红,确实是忌惮玉灵会察觉,但也与李红本人有关,李红聪明能干不可否认,然而心机浅,会容易流露出某种表情。又呆一起,换作一般女子无所谓,可是玉灵,难免不有察觉的可能。

    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昨天凌晨我说过,所有进入白玉院的女子都有嫌弃。特别我们第一天入住就死了秋桂,第二天传出柳芸院子闹鬼。不要说老鸨央求,这些都是玉字辈的姑娘,身份高昂,某些时间连管事同样也得看她们脸色行事。这时候入住,只有一种可能,知道诅咒一案的真相或者不相信真有诅咒发生的事。不然,以她们的相貌身价,不会冒这样大的风险的。况且第三天又死了两个人,可你看到四位玉字辈的姑娘,那个退出的?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不但是玉灵,就是玉执都是嫌弃的对象?”

    “正是,不过她们不是此案的元凶之一。但她们都怀着不可告人的目标进入白玉院的,我昨天凌晨的说法,只是为了宽慰她们,让她们安心,然后我的人才能暗中看出多的线。比如说玉灵。第一条,她与玉宣马车上打了起来。玉宣能理解,她那时候都想叛变这些人了,心境错乱,仇旧恨一起升了上来,所以才会失态。但玉灵呢?她有这个必要吗?她是胜利者不说,而且我得到的资料,她从小家就十分果决,长相虽然美丽,但心思敏锐,所以她父亲十分喜欢她,才教了她武艺。因此说来,她没有理由也跟着失态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为什么这样做?”

    “她是故意激怒玉宣,让玉宣向我们透露消息,好让这些人早点败露。这只是其一,其二就是画的事,我知道画的重要性,她与柳芸来往密切,难道不知道画的重要性?这是她故意帮柳芸收殓时,压柳芸的身体下,就是怕让人盗墓。我说的巧合,还是帮她圆说,世上那有那么多巧合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二郎,那么她是好人了?”

    “什么是好人,什么是坏人?张柬之是坏人?魏元忠是坏人?或者我是坏人?或者李裹儿是好人?李隆基是好人?除了滑州这些人外,有许多人介入灰色领域,他们都不能用好人坏来区分。这一次她是帮助了我们,下一次有可能她就与我们为敌了。这是基于利益的不同,角度立场就会有所不同。但是这个案件不能拖下去了,灾民拖不得,所以我立即将它结束。至于玉灵与玉执之事,那又是一个案件的开始。现我不急处理。并且这件案件同样也只是一个开始,后面的好戏跟着连台而演。当然了,它是一个重头戏。”

    “但不知道二郎这次又要打击谁?”李雪君带着讥讽,说道。她对王画反感的地方,第一就是多疑,虽然她能理解,第二就是心思眼太多了,虽然同样也能理解。

    “云秀道长,如果我说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,过于无耻了。那么你听听者为己,今之学者为人,这是孔夫子说的。入乎耳,著乎心,为己也;入乎耳,出乎口,为人也,这是荀子说的。云秀道长,试问一下,有几个人做到忘记自己,忘记家人,让自己一生为其他人而活的?再问一下云秀道长,你一心修练道法,难道是为他人修练的?但同样为自己,一个是将幸福凌驾他们痛苦上,一个是将自己的幸福与他的幸福同生同存,这才是真正本质上的区别。不管我有什么安排,有什么打算,我都要以百姓为重。这才是我此行,将滑州之案放首位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李雪君听了不能辨驳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能将道义篡改成那种样子,我是说不过你的。但是你深夜外出,居然不带随从。虽然你个人身手了得,很难伤害到你,可是你不怕李红与沐孜李跟着你受到牵连?”

    “云秀道长何来此说?”王画不明白了。现滑州虽然有许多人对他敌视,但雷厉风行之下,是害怕受到牵连,试问天下有几个人能做到将他击毙的?没有这个把握不怕引来他疯狂的报复。这时候自己就是屠家灭族,也没有人敢说二言。所以他才敢轻装外出。

    “请跟我来。”李雪君说完后,前面带路。

    来到树林的外围,一丛灌木下,两个大汉被藤条紧紧地捆着,嘴里还塞着布条,王画又看到他们身上的衣服破了一处,这是李雪君撕下他们的衣服塞住的了嘴巴的。

    王画有些恼怒,他这几年来经过了多次暗杀,特别是天津桥的那一次,所以他对暗杀十分地痛恨。

    他大步走了过去,将这两个从地上提了起来,也将他们嘴中的布条拿掉,厉声喝问道:“是谁派你们来的?”

    “王学士,我们冤枉啊,我们对王学士没有敌意,是我家小娘子派你们来保护你的。”其中一个大汉说道,但他说这句话时,脸上一阵臊红,还保护人家呢?居然让一个柔弱的少女几下子就摞倒地上,五花大绑。很惭愧。至于另一个人都不好意思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你家小娘子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我们家小娘子是太原王涵,学士你认识的,那天好象我们家小娘子遇到过你,说你滑州有可能会有危险,让我们暗中照应你。不相信,你可以押我们进城,向我们家小娘子询问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。

    当然以王涵对王画的一片情意,没有人怀疑这个大汉的话的。

    只是三个少女看着王画,眼中神情都很是古怪。王涵的出现,使大家都想到了王画一身古怪的情债。与小持盈有了婚姻之名,但与她的哥哥父亲却是未来大的潜敌人。与王涵也有情债,但与王家同样是仇敌。与李裹儿稍微好一点,但有其实,却无其名。王画这一身情债,想想都让人头痛。

    但王画想到了另一件事,李雪君跟踪他,何尝不是保护他,想到这里,他心软了下来,说道:“雪君姑娘,你现寄宿何处?”

    改了口了,李红与沐孜李心中稍松了一下。对李雪君她们还是很有好感的,对李持盈与王涵都有好感,唯独就是李裹儿,她们都不是很赞同。不但李裹儿气焰太盛了,就是对王画本身,如果抛弃李裹儿不管不问,会有大的发挥空间。

    而且李雪君如果进入王家,将会胜似许多武艺高强的护卫加入。

    李雪君脸色还是很平静,她答道: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可不可以跟随我一道回去?”

    “随便,”李雪君又答道,但已经掏出了一个柔软的羃罗,将脸庞罩了起来。这已经表明了态度了,但也表明了她与王画现的状态,开始生份了一点。

    几个人进了城。王画将这两个大汉放回去,并且说道:“对你家小娘子说,请莫忘记大后天之约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王画还床上睡觉,门就被李重俊推开了。

    沐孜李与李红一声尖叫,她们还躺王画怀里,全部赤身**卷薄被里呢,而且床架上有许多女儿家的亵衣,虽然三人都沉睡,可房间里充满了靡糜的味道。

    李重俊发现不妙,立即说道:“你们继续,你们继续。”

    立即退出去。

    王画只好起来,看了看天色,东边天空才微微亮,大约才是五时分,李重俊搞什么鬼?

    不但是他,李红与沐孜李也只好睡眼惺忪地穿好衣服,以前几天王画为了保护李重俊的安全,都是与李重俊同居一室的。因此昨天晚上回来后战况空前,到现两个人还没有休息好呢。

    王画走了出来,李重俊向王画拱手:“王学士,恕罪则个。”

    王画笑了笑,没有表态,反问道:“太子殿下,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孤听说昨天晚上你将那个云秀仙子带回来了?”李重俊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暧昧之意。

    仙子?

    王画先是一愣,然后立即明白过来,前年李雪君西域一行,充满了许多神奇之处,再加上她的身份,所以才有了这个称呼。

    他点了一下头,这也不是大不了的事,李雪君从西域跟到丰州,呆他身边都有很长时间了。

    “孤明白了,为什么那个波斯人肯鼎力相助,为什么学士知道那么多消息,学士,你本事很高明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本事高明是指王画泡妞的本事,居然将这个冷艳的仙子都泡上了手。前面的话是指李雪君都能从突骑施得知血字营萧嵩他们的下落,帮助王画滑州打探,王画听到的那些消息也不奇怪了。

    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。

    现王画与李雪君关系反而生份下来,当然王画对她与武延秀的相处多少现还有点不快,还有李隆基的那封信是王画的心病。但李雪君不说,王画也不提。

    李雪君有可能这几天一直暗中对他保护,但整个案件当中,她并没有发挥作用。

    不过王画也没有辨解,就象打牌一样,首先出的都是牌面上小的牌,而大牌都是留关健时间出的。现王画不想让世人知道他手上掌握了多少力量。相反,李重俊产生这个误会,正合王画的心意。

    但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:“太子殿下,你误会了,这一次我并没有帮王学士任何忙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扭过头,看到李雪君也醒了,穿着一身雪白的裙子,身体窈窕动人,可惜脸上蒙着罗帘。

    李重俊打了一个哈哈,眼中暧昧之意加浓烈,那意思明显是不相信。不过不管是谁的功劳,都是这一家子的本事。

    他相信这个“仙子”,当着王画的面,又问道:“王学士,今天孤又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诅咒决堤囤粮案子全部查清楚了,赈灾的事也是手上去办了,难道真让李重俊手拿着汤勺,替灾民分粥?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,事情还多着呢。首先现帮助管理滑州事务与审查案件的都是卫州官吏。可是现朝廷的判决还没有下达,的官员也没有调任,少得好几天才会有一个结果。可是卫州官吏全部集中到了滑州,难道卫州的政务不管理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孤都疏忽此事了。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很好办。诅咒一案查清楚了,可是这群蛇鼠之辈只办下这件祸害之事。必然还有其他不少不法之事。今天你对他们说,让他们相互举报,谁举报的多,后会给谁轻的处罚。让他们将所有做过的丑事全部咬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对,这个方法好,让他们狗咬狗。”李重俊兴奋地拍了拍手。

    “不止如此,这是还所有受害者的清白,还有一个目的。虽然滑州有许多不法之吏,但我相信有好人,也有坏人。可有坏人,同样有好人。这才有了柳主薄壮烈的举动,同样也有那个掾吏于起的兢兢业业。可除了他们,我相信还有其他的一些官员相对能称职的,不过他们有可能会滑州遭受排挤。经过他们相互咬过后,滑州所有不法官吏全部显形了。剩下的官员相对也都是一些清白的官吏。这样就可以对他们委任,暂时将滑州管理起来。”

    他们两个人手上的职权合一起,同样除了刺史以外的所有官职,都可以委命,并且朝廷下达委命冲突时,朝廷都有可能迁就他们的委命。这就是加持节大使的权利。

    当然这都是临时之职,事急从权才会有官员临时担任这个职务的。

    可惜后来小基子将这个职位变成了永久性的职位,终于造成了唐朝后期安史之乱,藩镇割据的局面。

    李重俊拍了一下手,说道:“妙啊。”

    说着兴冲冲地离开,下去办理此事了。

   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李雪君一双碧眼里出现了一些怜悯。这个太子爷,恐怕王画当时提出让他一道前来主持赈灾之事时,就将他做了一个很好使的枪头,可是他却蒙谷里不知道。还有可能现对王画感恩戴德。

    但她也不能对王画讥讽。同样也知道,这对这个太子未免不是一件好事,只可惜今天看到他的样子,也猜出他的智商,却是没有能力抓住这次崛起的机会的。

    不能讥讽王画的做法,大道万千,途殊同归,王画的手段不提,他终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的,有了这个大义,无法对他讥讽。

    王画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,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。看着晨光里花园中的美丽景色,久久不语。

    李雪君知道他又想什么心事了,没有打扰,安静地站他的身旁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王画嘴角露出了笑容,后越来越胜。

    李雪君本来心情平静,可看到他得意的样子,不免生起气来,说道:“又想出什么害人的主意?”

    王画摊了一下手说道:“你可冤枉我了。我昨天晚上与李红说过,怎样才能给灾民从授之鱼变成授之以渔,现想出了一些办法,这算不算害人的主意?”

    李雪君愕然不能答。

    王画看到她的样子,得意地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但这时候,李重俊又赶了过来,说道:“王学士,孤将那么于起放了出来,他说要见朱县尉。能不能让他们相见。”

    李雪君心中一叹,这点小事也要请示王画,可见这个太子爷的能力了。

    王画说道:“为什么不让他见?不过我们一道跟他去,说不定会看到一些好戏。”

    朱县尉就是白马县原来县尉,这一次决堤就是他亲自带人做下的。当然他只是一个作案者,后面是许多人商议指使他的。

    几个人来到牢房,里面关着几百号人,每一个号子里都关着几十个人堆挤一起,因为天热,牢房里洋溢着一种汗馊味、臭味,连李雪君都捂上了鼻子。

    进去后,看到这些犯人的有的眼光呆滞,有的骂骂咧咧,有的喊冤枉,还真有极个别人是冤枉的,但事情未了之前,不得不一起关押。

    李重俊让士兵将朱县尉从牢房里提出来,于起已经扑了上去,一口咬他的鼻子上,一下子将朱县尉的鼻子咬了下来。

    士兵赶忙将他们分开,王画与李重俊不由地抹了一把冷汗,赞,这个于起,太强悍了。

    于起嘴里还叫道:“太子殿下,王大使,让我将他吃了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号淘大哭:“十几万人哪,你们这群狗官,良心全让狗吃了!”

    听到他的哭叫声,牢房里有许多人羞愧地低下头。

    王画与李重俊相视了一眼,低声说道:“这个于起,不管是不是做作,但品性不坏,可以让他担任滑州司法参军事,或者司仓参军事。”

    一州官员,除了刺史外,助理官有别驾、长史、司马。下面还有录事、司功、司仓、司户、司兵、司法、司士参军事若干名,其中司法就是掌管一州刑狱的,司仓就是掌管一州租赋与仓库的。滑州动乱之秋,这两个职位虽然不是一州高层的官职,可两个职位都很重要,需要正直的官员担任。至于李重俊会让他担任什么职务,都可以,这让李重俊自己做一个决定。

    但因为咬了一下鼻子,于起一下子平步青云了。

    将事情继续交给了李重俊,王画带着三个少女来到城外,王画要继续看看灾民的情况,虽然他脑海有些想法,这还要看灾民的基础。

    对于王画的到来,灾民同样表示感谢,有的聪明的灾民早就猜出王画与李重俊这次破案中各自不同的作用。当然了,太子的亲民他们还是很感谢的。

    有的人居然认出了李雪君,这是前几天一直帮他们免病看病的蒙面少女,于是人群再次引起惊呼。原来是王画的妻妾,难怪有如此好心。

    听到议论声,王画与李红嘴角都露出古怪的表情,李雪君也不辨解。

    但过了一会儿,她低声王画耳边说道:“这几天我夜晚去过秋翡白玉坊几次。”

    王画不惊奇,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也看过许多人做你们昨晚的那件事。”

    王画先是一愣,然后差点跌倒,偷窥?不过与她讲这些东西没有多大作用,恐怕就是床事同样有可能她心中当作了浮云。

    但李雪君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再次惊诧地张大嘴巴。

    李雪君问道:“我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很快活,当然我也知道他们都是假的。可看到你与李红还有沐孜李做那事时,同样脸上表情很快活,是不是真的让人愉快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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