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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卷 第7章 嚣张的下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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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床上,我心脏“砰砰砰”跳动快速,一阵阵刺激冲击身心。原来煽人耳光可如此兴奋!更可令人全身舒畅!

    望着自己的右手,我不后悔抽了女子,就算接下来会带来灾祸也绝不后悔!若脸面丢了,活着还有何意?

    深呼吸,吐出一口悠长之气,我渐渐平息了自己激动的情绪。

    晚膳无人送,我从怀中摸出剩下的糕一小口、一小口嚼食。吃得细了才尝出味道,香香甜甜、不腻人,似由某种花类提炼而成。

    熄灯就寝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双目时而阂闭、时而张启,因肚饿无法入睡。若午后未食糕点或许不会如此,但食过,胃抗议无食可进、无物消化,“咕噜噜”叫不停。

    有些烦燥,我掀开薄被将身子暴露在空气中。轻压胃部按揉,饿感似有所消。正按揉着,房门毫无预警“砰”地一声大开,响得极其突兀!

    我的心因此响险些停跳,受惊尖叫,“啊——”惶恐,出了何事?!

    来不及反应,只觉一阵夹杂怒火的强风朝床榻袭来,紧接着衣领被人揪起,灼热的火气喷洒在我的脸上!“谁?!”我慌了神,冲口而问。夜深人静,莫非歹人?!

    “你竟敢踏入‘菊苑’,还动手打了我儿子的奶娘?!”包含火粒的咬牙之字从一张微微散发出酒香的口中吐出,猛、烈、急。

    听了声音我才晓得来者乃烈明野,险些停跳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。“若有人煽了你一耳光,你是否不回手?”我稳稳心神,不答反问。

    我想女子应不会自行告状,而他该是去探望小东西时见了女子颊上的抽痕方知。

    我音落,房内一片安静。静极短,随后便闻烈明野道,“她打了你?”嗓音有点怪异,似惊讶非惊讶,火气依存。

    “若不信,你大可掌灯自看。”我在黑暗中扬首,迎视他那双黑瞳。他瞳似野兽,在黑夜里散发着莹莹森光,危险十足!

    只见暗中影闪,桌上的烛芯即刻点亮,迅雷不及掩耳。烈明野缓垂臂,转首朝我看来。

    头微侧,我将印有煽痕的左颊完全呈现在他眼前,双手暗自握拳。

    他捏住我下巴、将我的脸向他拉近一分,半眯双目端详。眸光以不急不缓之速变得暗沉,面容平静,令人无法判断出他现下是喜是怒。

    不敢妄自猜测,我静静与他对视。他喜怒无常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知!

    “你也会动手打人?看来,我该对你另眼相看了。”对视半晌,他抿开唇瓣露出一抹魔鬼般的邪肆笑容,透着阴狠、透着灼人炽气。

    接收此笑,我手脚顷刻冰凉,面上血色尽褪。心脏跳动异常快速,一口唾液艰难吞下,因不明他的狠炽指向我?矣或奶娘?

    觉得我时,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对象是奶娘。觉得奶娘时,又有声音说明是我。从他现下反应来看,不懂,真的不懂!

    我二人僵持着,均再未言语。良久,他用力甩开我的下巴,令我的头狠狠偏向一边,摔趴在床。

    他面部的狠炽荡然无存,懒散晃着颈子,炯炯有神的黑瞳蒙上一层睡意。转身,打着哈欠朝敞开的房门走去。

    见状,我忙反身扑至床沿,急唤,“烈明野——”

    此三字令他骤然停足,豁然回首,阴厉与残忍凛冽迸射,冰森如寒的音调随即而出,“我的名讳岂是你唤的!”

    多种威摄令我全身汗毛孔大张,冷汗淋淋,心脏停跳两秒后重新活蹦!“少、少爷……”当即改口,嗓音颤抖沙哑。

    已穿至此地多日,我无时无刻不在猜想他的身份,江湖门派、杀手组织,这些似乎均无法表达出他所拥有的气质。

    他虽13、4岁,但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霸气、凛冽、强势、粗暴、阴戾、甚至……杀气!如此多的因素云集在一个未成年身上实在令人骇然费解,究竟是怎样的生活背景才可造就出现下的他?

    “其实不需奶娘,我可以给儿子……”我小心翼翼的说着,一面言语、一面抓住床褥。

    “你这低贱的童养媳岂可喂奶!”话未讲完,他厉声打断我下面的期盼!“儿子是我的,与你无关,你最好记清楚!”

    闻言,我全血身液为之停滞,失声大喊,“儿子是我生的!”

    “没我你生得出来吗?!”他横眉怒目,褪去的暴怒赫然回升,幽沉黑瞳中燃烧着两簇火苗,迸裂烫人!

    “话虽如此,但、但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我有奶水,他若不喝我还会……”我试图与他沟通,喂奶是一方面,因为我喜欢那小东西。另一方面也因胀奶,不喂小东西、下次胀痛时怎办?再求助烈明野吗?不,若再求助不晓得还会被他骂成什么!

    “够了!”他烦燥的扒了扒松散的黑丝,眸光犀利不容再语。“我说不行就不行!”说罢,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见状,我二次急言阻止,“等等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又想做何?!”他猛回身,已相当不耐烦,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叫什么名字?”我咬咬唇,有气无力的问道。不可喂奶,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?

    “烈苍炽。”他丢下带着火光的三字,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他一走,我立即瘫软的倒在床上,干巴巴望着房外漆黑的夜。心好疼、鼻发酸、眼眶刺痛,一行泪水滚下。

    疼、酸、刺,此三种反应一小半是我、一多半是原主人。不被认可已令人痛心,现下烈明野又不许喂奶,我虽与孩子相隔远近适中,但却不可前去,这样硬生生将母子二人分开太过份了……下意识按住心口,母子连心,我现下心痛,不晓得小东西会不会也……

    才想至此,黑夜中蓦然响起一道嘹亮的啼哭。我受惊,坐起,无声泪流,那是小东西在哭!

    这一刻我的心又酸又痛,母子果然联心,我的悲伤传给了他……

    奶娘惊慌的叫声割开夜空,接下来外头乱作一团!我哭,小东西也哭;我哭得凶,小东西也哭得凶;当我意识到再哭下去或许会毁掉小东西的声带时,忙将眼泪嘎然收起。

    奇特,我止住眼泪,嘹亮的哭声也跟着渐渐停下,直至外头由乱复静。

    本已肚饿,另加放声大哭,力气全无,我阂起双目疲惫睡去。房门就那样开着,无力闭阂……

    ★

    翌日,还在睡梦中的我因一阵剧痛醒来。刺痛,头皮每一次被拉扯均引发全身蜷缩!

    未等我看清何人拉扯,“啪、啪、啪”几记耳光无情抽下,头昏目眩,许多闪亮的星星将我包围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我惨叫了声,口中腥甜,血丝淌下嘴角。

    “贱人!”一道恨怒之喝响于头顶,我听出了声音的主人,是奶娘!

    “昨RB妹煽我一巴掌,今日姑奶奶让你加倍奉还!姐妹们,给我煽,煽花了她这张碍眼的脸!”

    “啪、啪、啪”许多只巴掌狠辣的抽在我脸上,我眼前金星一片,人影缭乱,晕眩中细数,煽我者至少五人!

    我咧开嘴唇无声惨笑,这便是我的生活,这便是原主人的生活,惨不忍睹!!

    她们不止打我的脸,更将我拽下床扔在地上踩踏,每一拳、每一脚均落实。好痛!真的好痛!我得不到营养的虚弱身躯岂经得起此般虐待?不需多时,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,任由施暴。

    大脑混沌白茫,已不会思考。除去奶娘的笑声,还听到另一道,是那名标志的丫环!参与殴打的还有她!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一声巨响,随音落,雨点般的拳脚嘎然而止。响亮的抽气声回荡在这间充满暴力的房间,“扑嗵、扑嗵”几声沉音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殴打为何停止?出了何事?那几声“扑嗵”听上去很像……

    一面想着、我一面费力张开眼眸,努力令视野由模糊转渐清晰。殴打我的确为五人,她们一一全身颤抖的跪在地上,面色惨白殆尽。

    一道人影挡往门外阳光,我看去,只见烈明野铁青着面容立在那里,其中一扇门扉支璃破碎……那是,他砸的?

    “少、少、少爷……”奶娘的声音极度颤抖,恐惧,无措。“您、您不是、不是出、出出、出府了吗?”

    她言语,另四人均垂首,不气不敢出,颤抖加厉,冷汗滴在地上泛开一只只晕圈。

    “出不出府用得着你管吗?!”烈明野似旋风般快移上前,“啪”一记响亮的巴掌抽上奶娘的脸。

    “哇啊——”奶娘的叫声当即音劈,一口鲜血吐出,染红地面,与汗水的晕圈融合在一起刺目醒脑!

    我下意识秉息,双目紧盯奶娘。烈明野一巴掌抽下,她的半边脸肿比天高!

    见烈明野暴怒,其余四名丫环忙磕头,“砰、砰、砰”的闷声在房内快速漾开。

    烈明野犀利的目光射至我的脸上,我全身一抽,颤抖着睫毛与他对视。他双目中燃起的火焰比昨夜有过之而无不及,那是身为主子的威严受到挑衅的愤怒!

    他将我从头打量至脚,从脚打量回头。看罢将目光调回奶娘,面部肌肉狠狠一抽,目露凶光,大喝一声:“来人呐——”

    “少、少爷……”一名男丁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,抖动双腿提心吊胆应声。

    “把她给我拖出去仗毙!!”烈明野一脚踢上奶娘的腹部,引得她又吐出一口鲜血。

    “仗毙”二字令我眼前一黑,脑中即刻浮现出勾心斗角的血腥宫廷!

    “不——”奶娘一面吐血、一面抱住烈明野的腿,惨烈哭求,“少爷,奴婢知错了!不要将奴婢仗毙,奴婢是小少爷的奶娘!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我立即闭起双目,心在抖、为她送终。她错了,不该以烈苍炽作为条件,那样只会坚定烈明野仗毙的决心!

    果不其然,烈明野在怒吼,整间房子都在颤动!奶娘被拖了出去,惨烈的叫声穿刺耳膜。待声音远去时我才心惊胆颤的睁开眼睛,房内死寂。

    “奶娘与环儿是主谋!”为脱责,三名丫环尖叫,同指跪在我脚旁的标志环儿。

    “来人,仗刑三十!狠狠的打,生死由命!”烈明野下达处罚命令,环儿闻后当即晕死,晕着被人拖出去接受仗刑。

    “把她们三个也给我拖出去,仗刑十五!堵住她们的嘴,若让我听见叫声我要你们一并受罚!”烈明野面部肌肉连续抽动,瞪着瘫倒在地不会动弹的丫环,与上前拖行的男丁。

    人全被拖出去了,房内顿时空下,只剩我与他。

    亲眼看见他的残忍暴行,我只觉身子好冷,如坠冰窟!他不是人!不是人!不是人!

    他伸臂将我从地上抱起、放上床,放罢从鼻孔里哼出一股气,怒火仍存的说道,“我外出三日,你去后山采些熏衣草,归来时我要沐浴!”说完,带着火气大迈步离去。

    我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好半晌才将目光调向破烂的门板,盯着那块门板再无调转。

    现下我明白了,他本以出府,奶娘等人借此机会来给我教训,以报昨日耳光之仇。但,却不想烈明野去而折返,只为交待我采集熏衣草,而她几人也因报仇心切遭受了灭顶之灾!

    奶娘必死无疑!环儿凶多吉少,已算半只脚迈入鬼门关!而另三人怕是受完仗刑也得十天、半月下不了床!

    烈明野走后不久,一名年约半百的老大夫前来为我治伤,想来他是被烈明野叫来的……我的心有些疼、有些揪,是该谢他?还是该恨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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