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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二十四章:疯人疯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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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"咱们在药王谷住了都快两年了,大大小小的传闻也听了不少,以前从未见你评说一两句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这一回,你偏选这个节骨眼儿下山,又偏要去那是非之地住一晚,还碰上那几个关键之人,最后还跟着言宴到了成姜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,若不是……找麻烦,还能是什么?"

    黄金炎龙像是憋了许久,遂说了这么一大长串的话。

    华未央给黄金炎龙倒了一杯酒,问道:"依你看,云遮和楚峡都是怎么样的人?"

    黄金炎龙咽了一口饭道:

    "他们俩,一个是大镖局的老大,一个是纵横堂的堂主,虽然性格不同,却有着不少相似之处。"

    华未央示意,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"若说这相似之处,他们不仅仅是豪气干云,义薄云天,而且即使身处困境,都十分自信,精力充沛,能把事情都安排的有条不紊。"

    黄金炎龙夹了一块炙羊肉吃了继续说道:

    "若说区别,楚堂主更威严些,你看那酉阳集里哪个是好惹的,他却能指挥他们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。而云遮大爷特别会鼓舞人,又讲道理,他说出来的话,众人都是愿意听的。"

    华未央问道:"所以你觉得,他们都是好汉。那这二人是当朋友好,还是当敌人好。"

    黄金炎龙道:"自然是朋友,他们现在不就是朋友了吗?"

    "只有在酉阳集里才是这样。"

    黄金炎龙叹道:

    "小主人,那你想怎么办?以前你可是从未插手的。若是这回破例,咱们就又没有安生日子过了。"

    华未央道:

    "纵横堂与其他杂门杂派不同。对于其他,言宴可以用各种办法收服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无论是软的和硬的,威逼或利诱。可对于纵横堂,他的攻心之策无法动摇它的根基,所以他只有一条路可走,就是杀了楚峡。"

    "可是小主人,你想让他们平息这一场争斗也晚了啊。大镖局与纵横堂已经结下血仇,即使你再有能耐,也无法改变什么了。"

    "是啊。"

    华未央喃喃道:"太晚了。"

    虽然心中有事,华未央这一夜睡得还是很好,毕竟已经三天两夜未曾合眼了。

    而她起身时,天色已经大亮,下人也已经为他们备好了早膳。

    二人正吃着饭,忽然闻得不远处传来琴声。

    华未央听得出弹琴之人技艺高超,只是琴声混沌,将一曲《流觞》奏得如泥似浆,反如泽沼一般。

    于是用完早膳,便穿上月白色的外衫,披上黑色的披风,一个人向西边的角门去了。

    整个言府的任何地方,华未央都可以随意出入,也可以随时离开这里,这是言宴昨日特别对下人们交代的。

    当然言宴也知道,华未央若想去哪儿,恐怕即使是他自己,也是拦不住的。

    过了角门,便是曲折游廊,阶下有石子铺成的甬路,通往一处池水,上有一处亭台。

    绕池进阶而行,两旁有大株梅花,兼针叶劲松,于冬日里显得格外别致。

    再走几步,便是太湖石砌成的假山,一条小径盘旋从山下而出,方能来到后园。

    园中有两栋相邻的小楼,一处题为"玉碎",一处题为"空蒙"。

    而那琴声便是从玉碎楼传来的。

    还未走近,华未央便听得琴弦忽断,又闻哐啷几声,是有人砸了许多东西在地上。

    她见言府上下没有一人在园中,更无一人进去,于是立即行至楼前。

    只看见屋里的桌子都掀倒了,琴、茶碗、花瓶砸了一地。

    一个老人从轮椅中摔在地上,正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华未央忙快走几步进楼,将轮椅扶正,又把老人搀扶坐到轮椅上。

    "你是谁!是怎么进来的?"

    老人的眼睛混沌不堪,眼袋下也有不少青色。

    "啊!难道你是偷偷溜进来的?难道是云遮夫人让你来的?你是云遮的新情人?是不是给我带花来的?快给我,快给我!"

    老人疯了般一把抓上华未央的衣袖。那只手不停得抖动,连一分力气都使不出来。

    "哈哈哈哈!那个小杂种!他以为不把药给我,就能控制住我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偏偏有人帮忙,还是他好朋友的妻子帮忙!我偏偏要他不能如愿!"老人沙哑着声音喊道。

    华未央看着这个不良于行的老人,抽出手来,眼中充满了凝重。

    老人的思绪仿佛不在眼前,他没有了可抓的东西,便胡乱挣扎着道:

    "狗崽子,小杂种!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快来求我啊!快来找我啊!”

    “我有很多秘密可以告诉你,但是我就是不会全部说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会撑住,我要看着你,看着你的血,流尽最后一滴的那一刻,我才能甘心!"

    华未央闭了闭眼睛,正准备出去,谁知一转身,言宴正安安静静得站在门口处。

    "让你见笑了。"

    言宴踱步走了进来,他走到轮椅前,轻握住老人的手,用柔细的声音介绍道:

    "这是我的叔父。"

    伯父……那不是两年前言宴自称陷害追杀他的人吗……

    华未央神色复杂得问道:"你……好吗?"

    言宴不禁哼笑一声道:"华姑娘是说我?我自然很好,一直都很好。"

    言宴又十分深情得望向那个老人,道:

    "但……若说他?他是我叔父,我自然对他很好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义父他老人家有些顽皮,经常管不住自己。我对他说过,那种药不能多吃,吃多了对他的身体不好,可他偏偏不听。"

    言宴轻抚着老人的手道:

    "所以前辈,若是无事,就请回吧。前辈放心,我会替叔父好好收拾一下的。"

    二月二十二日,大周都城。

    那是一条死去的长街,一个人牵着一匹马在这条长街上摇摇晃晃得走着。

    这个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悲恸与决绝。

    他的眼前仿佛有一块块血肉横飞而起,殷红粘稠的液体肆意流淌着,流向那吞没了大半条长街的火焰。

    他甚至能听到刀锋砍在骨头上的声音,能感受到血液喷射到脸上的温度,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铁腥味。

    他似乎看见一个人浑身上下被人砍了十九刀,但他还在拼杀。

    直到两条手臂和一条腿都被人砍断,才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还看到一个人流下了血泪,那人挥舞着长刀,在熊熊烈火中,杀尽了所有砍向他兄弟的恶徒。

    都说他是当世无双的英雄,可他怎么比得上钉鞋,又怎么比得上楚峡?

    大周都城的风,似乎比成姜的还要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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