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4 这才是她的把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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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能够一直被掩埋的真相。老夫人一直自从江学里说江姜要回来之后开始一直都心神不宁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，当年的事情已经被清点的十分干净，但是这个节骨眼上老夫人还是不放心，又让身边的去仔细的检查。
江姜还是重新回到将军府。
江姜回来的那一天老夫人做了一夜的噩梦，她知道江姜并不是什么善茬，年纪小，却跟她娘亲一样是一个蛊惑人心的玩意。
老夫人梦到方洛山死那天的场景，整夜整夜的梦，大汗淋漓，在又一次冲噩梦中惊醒之后，她做了一个决定。
毒药上桌，老夫人一晚上都在院子里面等消息。
想要听到的消息并没有来，阿时姑姑惊慌失措的推开房门，“老夫人，将军....”
阿时的话都没有说完，将军的侍卫推门进来，恭敬有礼冷漠无情，“老夫人，将军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老夫人就知道了所有的结局。
这一次，她没有这么好运气。
“好。”老夫人从辱不惊的站起来，跟在这个挺拔的身影背后穿过府宅里面熟悉的花园和长长的走廊，看到大堂的光亮，所有的人都在那灯光下面看着自己。
那一瞬间，老夫人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。
自己在接受审判。
老夫人的目光撇过旁边站的活生生的江姜，还有地上跪着泪流满脸的江雪，被捆着的柳姨娘，顿时就明白这一场还是失败。
老夫人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主位的江学里身上，“将军这么晚请我来，所为何事？”
江学里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老夫人，他们不是亲生母子，江学里的母亲去世之后父亲再娶老夫人，后妈继子的关系，他们一直都十分融洽。
后来江学里果然继承将军府并且发扬光大，老夫人意料之中的成为将军府说一不二的老夫人，这些年，江学里一直都十分尊敬她，太太出事后院无人主持，江学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夫人。
这么多年，他一直都信任的人，江学里的眼神复杂，里面是悲痛失望和不敢置信，他一直都这么信任尊敬的人杀死了他最爱的人。
调查毒药来源的人已经回来，在老夫人来之前就禀告一切，果然是阿时姑姑的手笔，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。
“老夫人。”江学里良久才站起来，“你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/？”江学里把手里的宣纸甩过去，上面是毒药的购买记录，这当然应该是绝密的记录，可江学里只要想查，现在拿出来也不足为奇。
老夫人闭了闭眼睛，“将军，既然你都已经查到，没错，是我做的。”
旁边的阿时突然冲出来跪在地上，“将军，是我做的，跟老夫人无关。”
老夫人拉住阿时，目光慈祥，“体面一点，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。 _o_m ”
下毒谋杀主子的事情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，推一个奴才出来是不够的。
远远不够。
老夫人看了看旁边的江姜，真的是奇怪，老夫人想，都有人在面前承认要毒杀她，她竟然也无动于衷，跟看戏一样。
这种被认为是戏子的想法让老夫人感觉到侮辱，她笑容慈祥，眼神阴暗，“小姑娘，你倒是一点都不怕。”
江姜歪了歪头，一脸的天真，“我为什么要害怕呢？”
现在马上要成为阶下囚的，是你啊！
“为什么？”江学里克制问道，“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就是因为那个女人，将军府才鸡飞狗跳的。”老夫人直白的说，“她好不容易没了，她女儿又回来继续祸害，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以前的事情再一次发生。”老夫人说的义正言辞光明堂皇，说来说去都是“为你好。”
江学里冷静的看着老夫人，她看向江学里的眼里有。
神情，“将军，我都是为这个家好，以前你宠妾灭妻也就算了，毕竟她已经不再，但是现在，你还有宠爱一个庶女吗？皇宫里的事情我都听说了，为一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丫头求封号，将军，你有没有想过，这是嫡长女才有的尊贵，你这么做，把阿心放在哪里，她可是皇帝亲口承诺的太子妃！”
老夫人越说底气越足，没错，她都是为了将军府好！
江学里突然看清楚眼前这人，打着为你好为将军府好的旗号，疯狂的祸害和折腾。
江学里突然觉得十分疲惫，他们母子的情分到这里就没了吧。
“母亲。”江学里开口，“为我好，就动手杀死我妻女吗？”
大堂都安静下来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去，全然都被江学里的一番话所震慑。
老夫人一下子就跟脑子短路一样，脸色苍白的看向江学里，“你......你说什么？”
江学里闭了闭眼睛，“洛山的死，是你一手策划的吧，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太太，我也一直这么以为，但是今天我突然明白过来，如果没有你在背后策划是推动，事情到不了今天这个地步。 _o_m ”
方洛山不会死，江姜不会离开将军府流落在外这么多年。
老夫人脸色复杂，“你去找太太了？”
江学里默认，“我当时还在想，太太为什么突然就三缄其口，不在喊冤把所有的事情都承担下来。”江学里看了一眼旁边的江心，“你刚刚的话提醒我，阿心这个太子妃的地位和书许的未来，都是你用来威胁太太让她一力承担的理由吧。”
江书许脸色茫然，似懂非懂，神色茫然又震惊。
江心在一旁听懂所有的事情，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夫人，张嘴想要说话去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这是他们的祖母啊。
老夫人沉默半晌，“将军既然都知道，为什么要允许我在这里说谎呢？”她突然大笑起来，“难不成将军也是想要听一听我是如何杀死方洛山的？”
江学里心中的火气蹭蹭的往上窜，他勉强压制，下意识的去看旁边的江姜，时时刻刻注意她的反应和情绪，发现无异常这才继续问，“我想知道原因。”
“没什么原因。”老夫人说，“一个江湖来的女人，竟然想着当主母，谁给她的权利?将军你这么宠爱她，她又有一个儿子，这要是再让他生下一儿半女的，太太的地位怎么办？所以我稍微推了推太太，她当然比我着急......”
原来是这样。
“可是洛山从来没有想要当主母。”江学里平静的说，“你为什么突然就容不下他？”
没有听到老夫人的回答，江学里替她补充，“那是因为你撞破了你的秘密吧，老夫人，你一个吃穿不愁的夫人，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呢？”
老夫人浑身一抖，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江学里。
这才是她的把柄。
也是方洛山死亡的真正原因。
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，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，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。
也许他会收吧。
另外，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，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。
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。
“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，我好饿，手脚都冻的僵住了。”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。
“小安子，小安子，坚持住，坚持住，你不能呆着，起来跑，只有这样才能活。”
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，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，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，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。
“慢着！”
秦虎目光犹如寒星，突然低声喊出来，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。
反光，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，引起了他的警觉。
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，他觉得那是敌人。
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？
秦虎有些犹豫，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？要知道，他现在的身体状况，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。
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，给人抓住把柄，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。
“小安子，把弓箭递给我。”
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，低声的说道。 _o_m
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，吓的他差点跳起来。
“弓箭，弓箭是何物？”
什么，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？
秦虎左右环顾，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，两米长，手柄处很粗，越往上越细。
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。
木枪，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。
“靠近点，再靠近点……”几个呼吸之后，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。
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，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，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，进行侦查。
当然如果条件允许，也可以顺便投个毒，放个火，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。
“一二三……”
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，直到此时，他突然跳起来，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。
“噗！”
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，因为行动不便，所以这一枪，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。
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，跳出车辕，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。
为了情报的可靠性，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，不允许单独行动，所以最少是两名。
没有几下，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。
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，嘎巴一声脆响，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。
“呼呼，呼呼！”秦虎大汗淋漓，差点虚脱，躺在地上大口喘气，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。
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，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。
“秦安，过来，帮我搜身。”
秦虎熟悉战场规则，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，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。
“两把匕首，两把横刀，水准仪，七八两碎银子，两个粮食袋，斥候五方旗，水壶，两套棉衣，两个锅盔，腌肉……”
“秦安，兄弟，快，快，快吃东西，你有救了……”
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，而后给他灌水，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。
。
天还没亮，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，砍下了斥候的脑袋，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，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。
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，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。
“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，你小子发财了。”
什长名叫高达，是个身高马大，体型健壮，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。
刚开始的时候，他根本不信，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，以及两具尸体。
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。
“不是我发财，是大家发财，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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