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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五章 白泓劝服白容铃儿依赖燕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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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屋内,小铃儿给白泓说了燕儿被鸳鸯掴巴掌,还打了腿的事儿。白泓出来屋外到膳食间找鸳鸯询问,没有看到人影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!都欺负到我的人头上了,我这就去朱桓台和她理论,到底是谁当初口口声声让我去人家门上问亲事的?”

    顾颂忙一瘸一拐地进入右侧室把窗关上,回来劝白泓:“甭去了!你要为师母师父想想啊,等以后别处遇见了给她说一声,打奴婢也要看看主子啊,就先这样吧?”

    顾颂哪里能不劝阻?这时候的白容才刚出嫁“归宁”回娘家,能让白家安宁就比什么都好,至少是他在的时候别这样。

    白泓一拳头捶到窄榻上的软布垫子上,后面的铃儿吓的蹲下身。

    “我的人她要打那也要事先给我说一声呀,真是攀上高门就忘了她自个是谁了。”

    “铃儿,你出来,给白大人斟个茶让消消气。”顾颂致使刚蹲下身的铃儿。

    白泓真想不到白容能把乞伏植的事儿算他头上,可这理由按的很勉强,王室中很多男人都是肆意留恋女色的,乞伏植这样不算很过分。

    朱桓台的午膳进行到最后,白容忽然打翻了一盆海参蘑菇鸡肉汤,对鸳鸯说:“你去惠心院,给石令婉说,她做的海参汤很难喝,里面有虫。”

    白绯和她爹同时劝白容:“那你不是刚才还吃的津津有味的?”

    白容铁了心要和三房过不去:“哼!这些日子我在仲尼苑,公主淑妃赏赐赠送的佳肴比这好。”看着鸳鸯还在门口没有走出去,她又说:“鸳鸯来,找个臭椿或者琵琶虫放这汤里,让她不得不承认,娘你说对吧?”

    “娘早上练舞,这会儿乏了要歇会儿。”

    今日巳时,白容看到石令婉也看的不顺眼。

    侄女成了王室妃子,她怎么还是一副朴素模样不施胭脂,此刻见她这样她装的没有看见。

    冷伽仪不想招惹石令婉,白容仅仅对她娘耸了肩:“那你就看不到好戏了。”

    鸳鸯出去没一会儿,正屋纱帘挑起进来的人是白泓。

    跟在他身后的是婢女燕儿,主仆二人全然不顾屋内豪华大圆榻上端坐的凤钗装发的白容。

    白泓与白容端直相对一张长桌,就这十尺距离,兄妹间足够从熟悉到生分,也是身份的差别。

    白泓质问:“你的鸳鸯无端打我的燕儿,我看她就是为了凸显你的高贵,你快给我赔个不是。”

    白泓看着长桌两边的白绯白仲融,这对父女装的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
    他二伯护短,这他已经习惯了,但他就是要给燕儿讨个公道。

    白容依然昂着头:“我不能给你赔不是。”她身份高了是已经不能了,鸳鸯如今也是宫里的八品掌事了。

    白泓看出来了,白容压根就是谋定了回家来找事的。

    他给婢女燕儿使个眼色,燕儿走过来从身后端着簸箕收拾了盘子放里边。

    白泓让她先出去,该干嘛干嘛去。

    这时候,白容没有看到她的鸳鸯,纱帘挑起来她看见她身边的宫娥拖着虚弱的鸳鸯,石轨带着她在仲尼苑她身边的内侍,那人其实唯乞伏植的命令才可服从。

    “大胆白泓,你把我的鸳鸯怎么了?”白容气的瞬间发抖,在她长大的朱桓台她居然发威没有力道。

    白泓其实很想揍她:“没怎么,就是为鸳鸯讨要回来,鸳鸯应该承受的就必须受着。或许她回宫以后,宫坊还要治她一个教唆主子罔顾伦常之罪。”

    白绯白仲融听了这话开始不安起来,匍匐在地上的鸳鸯挪动身子扯住白绯裙摆,向她求救。

    白绯脸上诚恳,起身哀求白泓:“阿兄,我阿姐她就是听从了那女法师的话,就是那个女法师蛊惑她心思,才让她不顾手足情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女法师?她给白容说了什么?”白泓追问白绯,也凌厉逼视白容:“那个乌恒女人给你说了什么?才让你短短几日就变了个样儿。”

    白容不自在了,眼睛左右忽闪:“她什么也没有说。”她入宫就必须精心地培植个人势力,这才是开始。

    “白容我可是给你一个忠告,这女人是南夏国要的活死人,你收着她,你就不怕把麻烦收入囊中了?”乌桓女人近几年祸乱多国,很多国戚恨她们如故都在敕令通缉唯独大渊国不这样。

    白容是认定了这女法师,坚持她的想法也对堂兄不客气:“白泓,我觉得只要有你存在于我的命中就是最大的麻烦。”她眸中瞬间暴戾:“我说我要把你变成活死人,你觉得如何?”

    白容这才刚嫁出门,这么快就要操刀相对同族。

    石轨背过身去不忍多看白容,那些宫里的人沉默如雕塑。

    白泓绕开桌角走过来无意甩开坐着的白绯,冲到白容面前就给了她一拳:“是你想让我死的。”

    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打女人,他刻意放慢呼吸。

    鼻子被打到流血的白容,不顾及形象地用袖子捂着鼻子:“果然,你就是命里坑害我的人,大法师说的很准。你看着我嫁给二王子了你就心里发狂了打我,真正光明磊落的人不会是你这样猥琐不堪的。”

    白绯双腿颤抖,不敢相信这是她阿姐说的话,她哭着说:“阿姐,够了!你不能这样说阿兄,他不是你说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白泓冷笑:“你说我猥琐不堪?那你还让我去乞伏植门前打问你和他的亲事,要嫁的人是你,你现在不是应该很幸福美满才对吗?”

    白绯看她姐脸上僵着那份跋扈,她走过来圆场:“阿兄,请听绯儿说,就是那晚我们告别单身去了酒馆。那女人就在看见你进来找我们的时候,她对你没有好感,然后等你一转身就说你是和我阿姐相克的人。那我把实话说了你能原谅我阿姐吗?我会劝她赶走那女人的。”

    白泓被白容气的心绪不稳,白绯这样一说,他头脑瞬间清醒:“白绯你还算说了实话,否则我以为这不是你姐。”

    白绯转头:“爹,你也说句话吧。”

    他爹白仲融低头叹息,她娘在二楼推倒了一个花瓶,碎裂声听的很明显,白容边成这样不是众人能接受的,包括石轨在内的长辈扭头不看。

    未时前的一刻钟,白家外院。王宫马车已经在大门口候着。

    白泓对白容告诫:“回宫以后好好过日子,好好地就寝用膳。”

    鸳鸯扶着眼神麻木的白容走往门口。

    白泓再次对着她的后背说:“你既然相中的人那就该信任他,和他彼此尊重,也要相随相伴。”

    白容忽然回首:“信任已经没有了,他也不尊重我,相随相伴从我入宫就从来没有。”

    白泓耐心地劝导:“所有的感情都是日复一日的相处。”

    鸳鸯扶了白容的腰:“娘娘,上车吧!”

    白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奔向白泓:“你说的幸福美满会很简单,也很容易做到吗?”

    白泓答她:“不简单,也不容易做到。”

    白容笑的凄怆:“王族内眷的日子,果然如民间所说的那样不简单也不容易。”她经历短短几个夜晚,仿佛是她降临这世间遭逢罪孽的开始。

    白泓作为兄长,他依然想送给她满满的信心。他走上来亲手扶着白容的手,先让她上了马车坐进去他才说:“你选择的人就是你的眼光所在,你的眼光是好的。你信你自个,别收揽那些你无法掌控的人在你身边吹风。”

    鸳鸯在白泓身后,她捧着一个食盒对白容禀报:“娘娘,这是三夫人装的八宝饭,奴婢先为您收着了。”

    白容冲着鸳鸯微微点头,然后信誓旦旦地对视白泓:“我要是信任乞伏植,那我就该让他立下个唯我独尊的规矩来,如果我下次不回来,也希望阿兄给我出主意。可以还让我有这么丰盛的午膳享用吗?”

    “这你要看我娘的心情了,她老人家今日心情好,做的也就很丰盛美味。但她或许不知道,是否有人真的要诬陷她的汤里有虫?”白泓从心里对他母亲的手艺感到骄傲。

    白容立即否认:“都是家里奴才们胡说的,看见个虫子颜色和那汤头颜色一样。”谎言是她编造的,她必须很快圆回去。

    白泓对鸳鸯叮咛:“你和你家主子的心肝颜色都是红的,那你们的日子也就变好了。”

    主仆二人攀附高贵,一样的容颜一样的性格,都是骄纵伶俐的,他作为堂兄依然希望她能在深宫里安好。

    白泓看着白容的五十人内侍队伍离开了白家大门,他也驾车去了太乐署。

    未时初,在泓芳居右侧室床上趴着歇了会儿的顾颂觉得闷,就拄着拐杖慢慢走出来门台,这会儿日头出来整个内院正屋被照的暖暖的。

    他撑着拐杖走到苹果树那里,顺着依然空灵的树梢眺望天边的薄云,他希望当空那朵飞絮一样的云能飘到凉国,哪怕是邻近凉国的广武城也好。他当初是怕他会带给继母心里负担,人家要再婚,那么他就是多余的。至于弘月楼的那份家业,听起来就不好听了,他也不喜欢人来人往的喧闹,师父一说他即可带着铃儿就来了。

    如今,家已经不是家了可也要回去看看的,师兄已经顺利入世途,他不能再住下去了。

    他很快就成年了,是时候做些重要的事儿,也找机会寻找他的根源,他不是爹的孩子。他娘和那个男人有了他,那么他该去寻找那个人,想知道他为何让一女子暗结珠胎却又丢弃人家。记得弘月楼里琴仪最糟糕的云娘说,他的生父姓严,就住在凉州以西的临松城,路途不算远。

    根据那夜他得到的消息,他好想好想返回凉国加入保卫边境的青年群中,可他无奈腰骨好起来太慢了。

    顾颂在手里捧着那卷破损的十章集结的《汉书》读着曹阿蛮的《短歌行》,惆怅感慨着他身不由己。

    正屋内,燕儿进来扫地开内居室靠床的窗扇,又走进去左侧室里面整理炉灰,擦洗汤池打开天窗透空气。

    铃儿跟着她身后也是手脚不停的忙活,她遇上燕儿,她认为他有了新的路途,被燕儿在别的奴婢们面前指着她说是她的妹妹,这让她感觉到了有亲人的关怀。

    也不是说她在凉州城的顾家过的不好,自从他会说话懂得事儿,顾家弘月楼的那些姐姐们就时不时提醒他:“铃儿,你就是公子身边的影子,虽然老爷疼爱你,但你别以老爷的慈悲忘了你的命,你是奴婢就是奴婢的命。”

    她们也说:”老爷对你好,那是因为你样子有灵气,也有些酷似公子。“

    ”但是话说回来,我们也是老爷这等谦和君子欣赏的琴仪弟子呢!老爷仁慈又正直。“

    铃儿闲暇时候,总是思绪在过去的这些回忆中打转。她不明白公子为何执意要来这大渊的京城,一开始她很不习惯这里的繁琐规矩,但是过了一个月她就习惯了这里的秩序感,那对她而言是一条奴婢之路。因为,在这之前没有人告诉她每天该怎么做怎么个活法。

    此刻,燕儿擦洗了比较大面积的地方,她把那些角落里的污垢留给铃儿:“洗啊,你得洗干净点,干活要投入才会招人喜欢,这些话我给你说了一个多月你该明白了吧?”

    她还是个心思单纯到洁净无暇的孩子,傻乎乎应声:“干活投入才会招人喜欢,奴婢就要有个奴婢样儿,不去接主子的话也不能想不能问,铃儿这样说的对不对呀?姐姐。”

    燕儿转过身子,无声笑的心口颤抖,她从小就被卖到牙行的,她哪里会向往有妹妹,她就是获得一个跟班乐的消遣。她“嗯”了一声心生一计:“我给你说,这里边隔音,好话不多说,你想不想到外边巷子口去走走啊?”

    铃儿根本没有想过有这机会,她愣了一下:“啊?我又没有出大门的理由,回来万一管家白二爷处罚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她家公子进出大门去学馆,还跟随白公子出大乐,她其实很想看看街巷里外的风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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