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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六章 疗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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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陈东已经精疲力竭,大口喘着粗气,额头上汗水直流。张锐斜视一眼,怒喝一声:“你们有没有搞错!这么久了还没有杀了他!”末了,他冲前面两个外国人使一个眼色,两个人松了松筋骨,快速出拳,冲了上去。

    陈东疲于应付,看见我在张锐的手上,心里有所顾及,开始有些力不从心,只能防守,步步逼退。对方步步紧逼上来,占尽上风,眼看快要支持不住,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五六个人,拿着各种枪支拼命的开火,为首的是阿立,抄起一支AK47冲着对方一阵扫射,顿时哀嚎声不断,局面再度陷入混乱,很快就将局势扭转过来。

    阿立来到陈东面前,紧张地说:“东哥,你没事吧!”

    陈东捂住胸口,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,看来伤得不轻。他快速抹掉嘴上的血,深吸一口气调理好气息,“我没事!快去救瑶琴!”

    阿立从怀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塞到陈东手里,急切地说:“东哥,给你枪!”末了,端着枪飞速地向我这边冲过来,挡在他面前的人纷纷中弹倒下,死伤惨重。

    陈东手上有了枪之后,第一颗子弹就送给了其中一个打伤他的外国人,紧接着3枪打中另外一个。张锐身边的高手就这么一命呜呼,吓得他脸色大变,额头上直冒冷汗,眼看阿立直冲了过来,现在就剩下他和伯父两个人,惊慌失措时一把抓住我挡在他面前,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我的脖子,大喊道:“别过来,否则我杀了她!”

    伯父心里清楚我就是他们手中最后一张王牌,闪到张锐的旁边,威胁道:“陈东,把枪放下!叫你的手下全都退出去!她的命可是掌握在我们的手中!”

    陈东喊了我几声,我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呆呆地站着,眼神飘浮,悲痛已经让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。他有点心急,狠狠地说:“如果瑶琴少了一根头发,我要你们死无藏身之地!”末了,他愤愤地扔掉手中的枪,大手一挥命令道:“全都退出去!”

    阿立退到陈东身旁,急急地说:“东哥!不能放走他们!趁着警方的人还没有到,解决了这两个人渣!东哥!”

    陈东脸色一沉,再次命令道:“听见没有?我叫你们都给我退出去!”阿立见他阴沉着脸,不敢再违抗,心有不甘的带着手下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张锐狞笑起来:“陈东,你再怎么厉害一样斗不过我的!嘿嘿!来杀我啊!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吗?来呀!”末了,他将我交到伯父手里,漫不经心地走过去,拿起一只酒瓶愤怒地朝陈东的头上砸去,顿时头破血流,陈东站在原地依然不敢妄动,轻轻地拍掉头上的碎玻璃片,努力抑止心中的怒火,直直地瞪着他。

    张锐一阵狂笑,“哈哈哈……陈东,没想到你会栽在我手里!瞧瞧你现在,跟丧家狗有什么区别!陈东,求我啊!跪下来求我啊!”突然,他发狠地踢出一脚,陈东依然纹丝不动站着,令他更加恼怒,发狂似地连踢数脚,叫骂道:“你给我跪下!听见没有?给我跪下!”

    看着陈东被张锐折磨毒打,他的头上还汩汩地冒出鲜血,刺眼的红色让我立刻清醒了过来,我尖叫一声拼命地挣扎,“放开我!张锐,你在干什么?放开我!伯父,求求你,快放开我!”伯父毕竟年过半百,没有多大力气抓住我,我奋力地挣脱开,如脱缰的野马疯狂冲到了张锐的面前,极力地想阻止他。

    正当我与张锐纠缠之时,陈东俯身抓起地上的半截酒瓶,闪电般的速度直刺进张锐的喉咙,顿时鲜血从瓶口喷泉般涌出。我惊呼一声,松开了双手,张锐倒在血泊之中,面如死灰。

    “锐儿!”伯父痛失爱子,悲痛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,猛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,陈东背对着他,根本毫无察觉,幸好伯父枪法不是很准,第一枪只打中了他的手臂。在陈东未转身之时,伯父立刻调整枪口,对准了他的背心。

    “不要啊!”我惊呼一声,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陈东180度转身,子弹穿进了右肩膀处,几乎快让我痛晕过去。伯父并没有罢手的意思,继续对着我们狠命地开火,陈东急忙护住我避开,躲到右边的墙角按住我趴在地上,向外面吼道:“阿立,动手!”

    阿立和几个人并成一排冲了进来,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房间里一阵扫射,房间里所有的东西被打得碎片四处飞溅,伯父的身上立刻变成马蜂窝,倒在地上,死相惨不忍睹。我极力想挣脱开陈东上前阻止,可是被他死死的抱住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伯父死在我的面前。一分钟后,阿立一伙停止扫射,房间里根本找不到一件完整的东西。

    陈东扶起我,我用力推开了他,踉跄几步站稳脚跟,眼神里充满了愤怒,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残忍地杀害张锐和伯父,“陈东,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杀张锐,为什么要杀伯父?”他望着我,什么话也不说。

    阿立解释道:“李小姐,如果我们不杀他,那今晚死的就是我们!你也看见了,东哥就差点死在他们手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住口!”我恨恨地打断道,带着哭腔说:“他们再这么说也是我的伯父和未婚夫,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他们杀你们的大哥?简直就是强词夺理!陈东,你明明知道他们不会伤害我,为什么你不选择离开,非要杀了他们不可!”

    阿立坚持道:“不是这样的!李小姐,如果大哥舍你而去,你心里会怎么想?反正人都死了,还计较这些干什么?不杀也杀了,你如果想要给他们报仇的话,就杀了我好了!”说着,把手枪包上毛巾递到我的手里,以免枪身上留下我的指印。

    我愤怒地把手枪连同毛巾砸向陈东的胸口,由于肩膀受了伤,用劲的时候禁不住全身颤抖,疼痛不已。陈东疼惜地扶住我,用命令的口吻说道:“你现在受了伤,必须尽快把子弹取出来!这件事先放一边,等你伤好了,你要怎么样都行,我随便你处置!”

    外面隐约传来警铃声,相信不用多久,警方的人就会冲进来了。

    陈东扶着我来到阿立面前,想让阿立带我离开这里。阿立顿时明白陈东的意思,激动地说:“东哥,你快走吧,这件事让我顶着好了!李小姐伤势严重,她需要你照顾!”

    也许流血过多,我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,脑子晕晕沉沉的很想睡觉,眼睛一眨一眨的,我很害怕就这样一睡不醒,硬是睁着眼睛。

    陈东迟疑一会儿,把我推到阿立怀里,正色道:“你赶快带她走!这里死了这么多人,你承担不了,我会向警方自首的!”他停顿一下,深情地望着我,痛苦地皱眉,“她现在伤得很重,你送她去医院!以后你就替我好好地照顾她!”

    也许女人在爱情方面都很自私,虽然刚才还在责怪他杀了张锐,可是当听到他要去自首,心里又是万分不舍,于是发出微弱的声音:“不要!陈东,不要离开我!”虽然我已经看不清他的样子,但潜意识里仍保持一分清醒。

    阿立心里很着急,把我推回陈东的怀里,“李小姐需要的人是你!你也听见了!别再磨蹭了,警察就快冲进来了,你快带她走吧!师公在外面接应你呢,我把车停在后门不远处的树丛里。”

    陈东困惑道:“师公?什么师公?”

    “就是你师傅!你是我们的大哥,他当然就是我们的师公啦!”阿立轻笑一声,大义凛然地说:“东哥!你对我们兄弟这么好,一直都找不到机会报答你!你就让我帮你一次吧!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愿!”

    看他如此坚决,陈东不再推迟,扶着我朝后门跑去,眼看就快到出口,突然看见十几个警察径直冲了进来,他扫视四周都找不到藏身之处,急中生智闪躲到一间包房里。他看看怀里昏昏欲睡的我,担心地说:“瑶琴,你再支持一下!我很快就带你出去!千万别睡,知道吗?”

    我微微点点头,尽量睁大眼睛。他急忙找到两条毛巾,草草地包扎好我的伤口,然后一边包扎自己的手臂,一边仰望天花板,很快就找到了通风口的位置,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推上去,接着他纵身一跃,跳了上来,快速盖住通风口。

    这时,外来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四五个警察冲了进来,进行地毯似的搜索之后,其中一人命令道:“这里没有!一间一间地搜,不能跑掉一个!”

    等警方的人都走后,陈东先跳了下去,小声呼喊道:“瑶琴,你跳下来吧!我接住你!”他站稳马步,双手摊开,全神贯注地望着。我慢慢地爬到出口,感觉浑身乏力,肩膀痛得厉害,像要裂开一般,痛得我喘不过气来,听到他再一次的呼喊声,我咬紧牙关,两眼一闭,用尽最后一口气栽了下去。他见我掉了下来,屏住呼吸伸直双手,当他接住我的时候,由于手臂上有枪伤,痛得他直冒冷汗,脸部扭曲,依然坚持到我安稳落地,他才松了口气,脸色苍白如纸。

    “陈东,你没事吧?”我担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看似轻松地说:“我没事!师傅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!走吧!”

    当他扶着我来到汽车旁,我早已经晕倒在他的怀里,松虚道长急忙打开后车门,焦急地说:“怎么这个时候才出来?阿立他们已经被警方的人带走了,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!丫头怎么啦?她没事吧!啊?你也受伤了?”

    陈东把我扶进汽车,坐到驾驶座上,启动汽车说:“师傅,我们先离开再说吧!大哥在尖沙咀有一套花园小区房,警察都不知道的,我们就去哪里给瑶琴疗伤!”

    松虚道长惊讶道:“怎么?不去医院?”

    陈东一边开车,一边说:“去医院肯定不行,刚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警方一定会留意各家医院!你放心,那里的药很齐全的!一般兄弟们受了伤都是到哪里去治疗的!”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陈东急忙把晕迷不醒的我抱进房间,拿出医药箱开始忙碌起来,他小心地脱下我的衣服,把手术刀消毒之后却迟迟不敢下手。如果受枪伤的是别人,他会毫不犹豫地开刀取子弹,但是换作我,他心里有些迟疑,怕自己会力不从心。松虚道长着急地说:“徒弟,我看你还是把丫头送医院去吧!看她伤得不轻!”

    他没有回应,深吸一口气,谨慎地划开我的伤口,用镊子试探着取出子弹,我突然疼得惊醒过来,尖叫了一声,全身不停地颤抖着,额头上的汗水直冒出来,他所顾虑的事还是发生了。他的心跳骤然加快,手微微颤动着,他手臂上的枪伤开始恶化,鲜血从毛巾里渗出来,滴在我的肩膀上,他急忙取下毛巾,用纱布重新裹住伤口处。松虚道长急出一身冷汗,“徒弟,我看你还是先将手臂上的子弹取出来再帮丫头取吧!再这样耗下去,你的手一定会废了!”

    我勉强忍住痛处,咬紧牙关,发出微弱的声音,“陈东,不用管我!你也受了伤,我还撑得住!”

    他眉头紧锁,强装笑容安慰道:“瑶琴,我这点伤不碍事!你不要动,我很快就把子弹取出来了,你的伤口很深!你再忍着点,我必须还要把伤口扩大一点才能把子弹取出来!”

    我咬着嘴唇点点头,他把纱布递到我嘴边,“瑶琴,你咬着它!这样会好受一些!”我毫不犹豫地咬住纱布,他再次拿起手术刀把伤口扩大,鲜血如喷泉般涌出,顿时钻心的痛使我全身颤抖不止,我死死地咬住纱布,硬撑着不发出声音,以免他为此分心。他开始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出子弹,当子弹从我身体中取出的一瞬间,我痛得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紧接着包扎好我的伤口,打了一针消炎针,这才松了口气,脸色苍白地望着我,露出淡淡的笑意。松虚道长依然没有放松,紧张地关怀道:“徒弟,丫头没事了吧!”看他无力地点点头,接着说,“徒弟,你快把你手臂上的子弹取出来吧,我都快担心死了!”

    他摸了摸伤口,故作轻松地说:“师傅,我没事!瑶琴失血过多,需要输血!这里没有,所以我要到医院走一趟!你帮我好好照顾她,我马上就回来!”末了,他硬撑着走到门口,松虚道长急忙拦住他,命令道:“徒弟,你受了伤还到处乱跑什么?我是你师傅,必须得听我的。你要是不照做的话,休想出这个门口!”他停顿一下,继续说道:“你赶紧把子弹取出来!我去医院拿吧,丫头需要什么型的血我知道!”

    他还想坚持,可是看见松虚道长阴沉着脸,回望了我一眼,沉沉地说:“那就麻烦师傅了!”末了,回到药箱旁准备取出手臂里的子弹。松虚道长无奈地叹息一声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陈东好不容易将自己手臂里的子弹取出,紧接着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将伤口包扎好,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得如一张白纸,全身直冒冷汗,显然是伤到了筋骨,时间又拖得太久,有些撑不住了。他软弱无力地倒在床边的椅子上,疼痛使他全身开始抽搐,忍不住发出痛苦的**声,渐渐地意识越来越模糊,最后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凌晨五点多钟,松虚道长拿着三包鲜血回来,看见陈东和我都还昏迷不醒,他不知道该怎样输血,又不想叫醒陈东,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,陈东醒了,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,走到松虚道长面前,“师傅!你回来啦!”

    松虚道长关心地询问道:“徒弟,你觉得怎么样?看你的气色很差,要不要也输一包血?”

    陈东笑着说:“谢谢师傅关心!我没事!三包血已经足够了,谢谢师傅,我马上给瑶琴输血!”说着,接过松虚道长手中的鲜血包,从药箱中取出输液管忙活起来。松虚道长一边看,一边赞叹道:“徒弟!真看不出来,你不仅武功好,医术也高超啊!”

    陈东一边将针管谨慎地**我的血管里,一边意味深长地说:“师傅太过夸奖了!其实这些都是熟能生巧而已。像我们这些在江湖上混饭吃的难免受伤,弟兄们受了伤,又不能去医院,我们这些做大哥的,当然就得自己解决了!刚开始看些医学方面的书,然后摸索着做,慢慢地就轻车熟路,哪里什么医术高超不高超的!”末了,他突然望向窗外,发现天色渐渐亮起来,迟疑道:“师傅,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附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?”

    松虚道长思索片刻,奇怪地说:“没有什么啊!徒弟,你是担心我去医院偷血被人发现了吗?”他随即不高兴起来,“徒弟,你也太小看你师傅了吧!虽然偷东西你师傅是第一次,但只要出手就绝对成功,我轻功虽然比不上你,但也不至于被人发现吧!”

    陈东立刻解释道:“师傅!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误会啦!我怎么会怀疑师傅的能力呢?我只是问问罢了!是我多心了!”以前的陈东或许不会问,但如今的他心中有一个完全不能让他放心的我,自然顾虑也就多了好几倍。

    松虚道长嗯了一声,探头望了一眼依然昏迷不醒的我,忧心忡忡地问道:“徒弟,丫头还没有醒过来吗?我很担心她体质太弱,经不起这折腾。再说,在这里养伤安全吗?”

    陈东迟疑片刻,坚定地说:“师傅,你放心!瑶琴福大命大,一定不会有事的,这么多的难关她都闯过来了,我相信她这次也一定可以的!这里很安全,虽然是个花园小区,但警察万万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里。只要我们出门的时候小心一些,就不会有事了。师傅,你饿了吗?我去买些早餐回来!”末了,他准备出门,松虚道长急忙拦住,“你身上还有伤,买早餐这些事就让师傅来做吧!这样也比较安全一些!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!就麻烦师傅了!”

    松虚道长嘻嘻笑道:“这有什么麻烦的,你师傅我也要吃饭呀!好了,你照顾丫头,我出去了!”

    在昏迷的时候,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,梦见亲人一个个的离我而去,我想追上去,却怎么也追不到,突然,张锐蓬头垢面地出现在我面前,脖子上还插着半截酒瓶,眼睛里渗出血,他一步一步向我逼近,让我惊恐万分,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。陈东惊觉我醒了过来,急忙扶住惊魂未定的我,安慰道:“瑶琴,别害怕!我在这里,没事了,没事的!”

    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,心有余悸地说:“张锐!我梦见张锐……他……他想杀我!陈东,真的,是真的!好可怕……他的样子好可怕!”由于太过用力挣扎,伤口突然裂开,鲜血从纱布里渗出来,疼得我直咬牙,痛苦地**起来。

    他立刻慌了心神,抱住我紧张地说:“别乱动,你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!张锐已经死了,这只是一个梦,一个梦而已!别害怕,有我在你身边,你一定不会有事的!我是你的守护神,怎么会让你有事呢?别怕,别害怕!让我看看你的伤口,血又流出来了,我要重新给你包扎一次!”末了,他温柔地松开我,开始为我换药。

    我慢慢地定下神,直直地望着他,有他在我身边,我确实心里安稳了许多,伤口的痛楚也消失了许多,没多久他已经为我重新包扎好伤口。

    我静静地偎依在他的怀里,突然间想起了父亲,急忙激动地说:“陈东,我要回上海!我要回上海!爸现在生死未卜,我一定要回去看他!”说着,就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,可是那钻心的痛使我不由自主地倒进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他紧张地劝慰道:“瑶琴,你冷静一点!我刚刚打过电话回去,说你爸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那里有大哥和翠儿照顾,你不用太担心!你现在有伤在身,就算要回上海也得把伤养好再回去啊!你这样岂不是让你爸更担心,反而对他的病情不利!乖乖的,听我的话,静心把伤养好!等你痊愈了,我就陪你回上海,好吗?”看着他深情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心里隐隐作痛,再也按捺不住扑倒在他怀里失声痛哭。面对我的流泪,他痛楚地紧锁眉头,这是他唯一束手无策的事情,心里虽然紧张担心,却怕开口之后让我更加难过,安慰的话强行压制在心中又是一种莫名的痛苦,就这样默默地分担我的忧伤。

    松虚道长带着早餐回来,径直走进卧房,见我已经醒了过来,哪管场地适不适宜,冲口而出,“丫头,醒过来啦!你可真是把我和徒弟都担心死了!”他顿时察觉到什么,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说,“呵呵!我什么也没看见,你们继续!”说完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我和陈东尴尬地松开对方,我急忙抹掉脸上的泪痕,陈东走到松虚道长面前笑道:“师傅,早餐买回来啦!我都快饿晕了!”

    松虚道长把早餐送到陈东鼻子底下,笑着说:“徒弟,我还为丫头买了皮蛋瘦肉粥,还不快拿过去!”

    陈东一边接过早餐,一边赞道:“师傅,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傅!你考虑得实在是太周全了!谢谢师傅!我能做师傅的徒弟真是三生有幸啊!”

    “陈东,什么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啦?”松虚道长得意地笑道。

    “嘿嘿!哪有啊?我说的是事实嘛!”

    松虚道长探头望我一眼,意味深长地说:“徒弟,别只顾着和师傅贫嘴。你看看,把丫头冷落在一边,她的脸都快气绿了!哦,不对,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!呵呵!”末了,他转身走进客厅,自顾着吃早餐。

    我听得脸色潮红,觉得浑身不自在。他走到我身边,一手端着粥碗,一手拿着汤勺,轻轻地吹走上面的热气,像哄小孩子吃饭一样送到我嘴边,一股暖流顿时涌入心田,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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